手掐住牧瑀纤细的腰,摆动着精实的腰部,一点一点侵蚀着牧瑀的肉穴。「嗯祐嘉哥哥」在撕心裂肺的痛楚过后,肉穴的疼痛逐渐被痠麻取代,牧瑀抬起臀部,试图想要更贴近祐嘉一点。「宝贝,是不是就喜欢祐嘉哥哥这样干你?」祐嘉感觉到牧瑀渐渐适应,便将全部的硕大一次挺进肉穴中。「啊等等太深了」牧瑀被深深一顶,酥麻感直上头顶,不禁抓紧祐嘉的后背。没几下的抽插过后,淫水变洩出肉穴。红烛映出的火光染上牧瑀洁白的肌肤,现在的她已经完全适应,双腿主动环住祐嘉的腰,伴随着抽插声还有一丝丝的浪叫。「呜好粗」牧瑀受不了的淫叫着,拱起腰身,将自己的肉穴更贴近祐嘉。「不粗怎么让你舒服呢?」祐嘉在牧瑀耳边轻语,还伸出舌头轻舔了牧瑀红透的耳垂。「啊祐嘉哥哥」祐嘉的话语让牧瑀害羞地低下头。「宝贝都这样了怎么还叫哥哥呢?」祐嘉抬起牧瑀的下巴,深邃的眼矇盯着牧瑀看。「夫君」牧瑀轻声叫唤着,她的声音虽然不像其他女孩一样娇滴滴的,却有一番慵懒的诱惑。「宝贝再大声点,我听不见呢。」祐嘉使坏的加快了下身的速度,一下一下用力地拍大在牧瑀的双腿间。「啊夫君不行慢点」突然的快速抽插,让牧瑀抓紧一旁的薄被。「不行慢点是吗?」祐嘉将下身的摆动更加速,像是要贯穿牧瑀的身体一般。「不行不行」牧瑀忍不住的收紧肉穴,流出的淫水让床榻上湿的一蹋涂。「喔宝贝」夹紧的小穴让祐嘉一下没忍住,将白浊全数灌进牧瑀的小穴里。「哈」祐嘉靠在牧瑀的身上,两人的呼吸频率渐渐变得一致。「宝贝,我抱你去洗洗再睡。」祐嘉抱起微微昏睡的牧瑀径直走向屏风后的浴池。祐嘉将牧瑀轻放在浴池里,自己也泡了进去,大手伸进小穴,轻柔地帮牧瑀清理白浊,让牧瑀轻吟了几下。「夫君好累呀」牧瑀轻轻靠在浴池旁的磁砖上,眼睛半闭,享受着祐嘉的轻抚。「乖别乱动」一个年十七的男子怎能受得了这样的画面,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自己十年前就心仪的女子。祐嘉将牧瑀转向面对自己,轻轻地抱起她,牧瑀虽然疲惫,但还是将双腿环住祐嘉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宝贝,要好好抱紧我喔。」祐嘉一手扶着自己的硕大塞进牧瑀的肉穴。
「祐嘉哥哥你怎么又」牧瑀被惊的原本半睡瞬间都清醒了,她急忙想逃离,她知道在这样下去别说明天了,恐怕一星期都不用上朝了。「不是说了要叫夫君吗?而且虽然我是文官,但好歹也习过几年武,宝贝不会是觉得我不行了吧。」祐嘉双手捧着牧瑀的臀部靠向自己,并轻捏了几下。「嗯不行啦,这样真的一星期不用上早朝了。」牧瑀轻声地撒娇着,希望祐嘉可以放她一马。「可是不是宝贝先勾引我的吗?」祐嘉的硕大猛的上顶,连同浴池里的水都灌进了木瑀的肉穴。「啊人家才没有」下身的痠胀让牧瑀忍不住收紧肉穴。「还说没有,那怎么还夹了我几下。」祐嘉抱起牧瑀,拿上一旁的毯子,走向床榻。「夫君我下来自己走」随着离开水面,牧瑀的双臂不禁圈紧祐嘉的脖颈。「可我就想这样插着你走。」随着祐嘉的走动,硕大也一下下的抽插着湿软的肉穴。两人来到床榻上,身上佈满了刚才浸浴的水珠与汗滴。「啊好深」牧瑀摀住潮红的脸蛋浪叫了起来。祐嘉亲吻着牧瑀的颈窝,下身的动作也逐渐加快。「喜欢吗?」祐嘉粗喘着说。「喜欢」牧瑀仰起头,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进出。「那都给你。」在快速的来回抽插后,祐嘉将自己的白浊再次全数释放在牧瑀的肉穴中。欢愉后,牧瑀累得睡了过去,祐嘉将牧瑀抱起再次走向浴池仔细的清洁后,将牧瑀放回床榻上,共枕同眠。在新婚之夜的激情中,他们许下了彼此心底最深的承诺,也种下了未来生活中的希望。无论外界如何风雨飘摇,他们的爱将会像今晚的红烛一样,温暖而永恆地燃烧着。「少夫人,您该起身用点早膳了,方才皇上传来御旨,说您刚大婚结束,这几日就不用上早朝了。」侍女回烟走近祐嘉与牧瑀的卧房内,并命人送上早膳。「少夫人喔那祐嘉呢?」突然改变的称谓一时让牧瑀有些走神。「少爷已经上朝去了,特别吩咐奴婢给您送早膳还有更衣梳妆。少爷还交代说今日下朝后要与任大人商议国事,您不必等他一同用膳了。」回烟一边回话,一边将早膳放置在桌上。「什么嘛」木瑀小声的嘟囊着。「回烟,我还不饿,你先给我更衣梳妆吧。」「是。」回烟将牧瑀扶至妆檯前坐下,替牧瑀梳了发髻,并将昨夜祐嘉在牧瑀脖颈间留下的红印一一遮盖住。「哎哪有人大婚隔天就丢下媳妇的。」梳妆后牧瑀来到桌前,拿起筷子,想了想又觉得没胃口,便往外走去。灯火通明的韩楚府已经渐渐安静下来,大婚之夜的热闹气氛随着黎明的到来变得温和而柔静。昨夜的红烛燃到了尽头,房间内充斥着一种寧静的幸福,窗外的晨光透过薄薄的窗棂,轻轻洒进来。一早,祐嘉与任天信一同从朝堂回到府中。天信一路上神情轻松,但目光不时打趣地瞟向祐嘉,似乎隐藏着一些笑意。「祐嘉,你今天可是心不在焉,朝堂上的事可都是让我一个人处理,你倒是顾着回府找牧瑀了吧?」天信一进府就忍不住调侃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促狭。祐嘉微微一笑,没有辩解。他知道天信的性子,爱打趣人,尤其是关于牧瑀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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