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平时睡的被褥,也只剩了一套最薄的垫在炕上。
他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从前睡地上,也不是没有睡过。
但是昨晚,她一直在翻身,尽管后来江寒生将人抱到了自己怀里,但他还是觉得影响了她的睡眠。
早知道,就不该图省事儿的。
江寒生很懊恼,“安宁,你就在家里等着,我一个人去拿东西。”
安宁打起精神,一脸坚持:“我和你一起。”
两个人一起,她就算不能扛桌椅,毯子那些东西,能拿吧?
再不济,也能拿一两本书。
她但凡干一点点活儿,江寒生也能轻松些。
这就叫合作!
这就叫彼此共赢!
虽然她占便宜占多了点儿,但夫妻嘛,真要事事公平,那还得了?
有本事,孩子一个人怀五个月,大姨妈一人来三天啊!
江寒生哄她,“听话,我很快就回来。”
这句‘听话’又温柔,又有磁性。
酥的安宁耳根都软了。
她差点就听了江寒生的话。
幸好,她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
安宁直接伸手拉住江寒生的衣袖,一脸的讨好,一副想去的不行的表情。
她还跟江寒生撒娇,“寒生哥,你就让我跟着一起去好不好?我保证,你拿重的,我拿轻的,咱们一起快去快回!”
江寒生:“……”
所谓的坚持,在安宁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他只能带她一起去搬东西。
正如安宁说的,他扛重的,安宁拿轻的。
两个人跑了好几个来回。
原本辛叔也要跟着一起帮忙搬东西,但是被江寒生拒绝了。
他一个矿长,如果帮江寒生搬东西,那初来乍到的江寒生和安宁很快就会在11号筒子楼里出名。
往后,做什么,都会被人盯着。
跑了几趟,桌子有了,椅子也有了。
就连床,也重新铺了一下。
之前没用上的毯子,终于摆放在了床上,还有两个人的枕头。
之前安宁没觉得,这枕头有什么,如今仔细一看,发现枕头上的印花,还是两只鸳鸯。
鸳鸯戏水?
这谁选的?
江寒生?
啧,可真有眼光!
还有叠成豆腐块儿,摆的整整齐齐的毛毯,也整的跟一对儿似的。
两条毛毯是一个颜色,好看的橘色,上头有一些印花,样式偏雅致,安宁初见时就喜欢。
只是那会儿天热,晚上她和江寒生又挤在一起,再加个毛毯,很可能会热死。
多了些东西之后,这房子的烟火气,一下子就足了。
安宁看着不停忙活,将东西摆放整齐的江寒生,她也没有闲着,打了盆干净的水,给满头大汗的江寒生擦汗。
“寒生哥过来,我给你擦擦脸!”
江寒生把脸凑过来。
擦完整张脸,刚好头发上,有一滴汗,滴到了江寒生脖子里。
安宁强迫症犯了,直接把手伸进他脖子里,想要擦汗。
他们本来就靠的近,如今更是这种姿势。
又软又香的人,就在跟前,眼睛还一直盯着自己胸前的地方看着。
江寒生觉得越来越,浑身像是烧起来了一样。
索性也不忍了。
江寒生一把抱起安宁,猝不及防,手里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毛巾,毛巾……”她大喊。
“待会儿捡!”江寒生的嗓音,有几分急促。
“……我不……”
说不也没有用,安宁被江寒生抱到了床上,人直接吻了上去……
渐渐的,身上的衣服都没了。
江寒生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美味。
直到安宁累的变成一条咸鱼,瘫软在床上。
这时候,天早就黑了。
按理,两个人都要洗澡,可是早就过了锅炉房打热水的时间。
就算没过,安宁也起不来了。
她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一会儿,就睡着了。
恍惚间,他感觉江寒生出了门,尔后又听见门落锁的声音。
再之后,他回来了。
借了一壶热水,帮安宁从衣箱里,拿出她那条大红花睡裙。
江寒生拧了热毛巾,帮安宁擦拭干净身子,又给穿上睡裙,最后心满意足的抱着安宁闭上眼睛休息。
这一夜,安宁睡得很舒服。
瞧不上的出身
第二天等安宁醒来,江寒生已经去上班了。
昨天夜里,光顾着贪图享乐。
该说的,该问的,她一样没说。
不然,昨晚他们光是说悄悄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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