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认出安宁。
安宁上回来的时候,是涂了脸的。
而且安宁那会儿,还有些圆润。
现在已经是比较苗条的身材了,看身材,看脸,看穿着,老郑也没办法一下子认出眼前之人就是安宁。
安宁倒是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叔。
老郑满脸笑意,“这是你对象?”
老郑相当于江寒生的长辈。
知道江寒生的爹,是从前的江副矿长,也知道江寒生和骆书记,辛矿长的关系很好。
不过,江寒生结婚的事情,他不清楚。
江寒生:“媳妇儿!”
听说安宁是媳妇儿,老郑脸上直接笑出了褶子。
“这丫头,可真俊啊!你小子眼光不错,是带人家去见辛矿长和骆书记的?”老郑多嘴问了一句。
“嗯!”
“挺好,他们应该也很想你,赶紧进去吧!”
那天的误会
这还是安宁第一次进矿区。
之前听说大国营厂,就是一个小型公社,安宁还不信。
如今眼见为实。
加上江寒生又在旁边介绍,哪里是供销社代销点,哪里是矿区医院。
另外,矿区往西走上五里地,就是一个火车停靠点,专门为了运输煤矿建造的。
搭上拉煤的车,就能去市里。
而他们这次来,除了看望辛叔和骆叔,就是拿介绍信了。
带齐介绍信,下午就能搭去市里的火车,特别方便。
江寒生领着安宁直接去辛矿长办公室。
到了门口,安宁让江寒生自己先进去。
她在外面等一会儿。
她现在变了这么多,江寒生总要和辛叔通通气,不然她突然出现,吓着别人就不好了。
江寒生:“其实,辛叔是个承受能力很强的人!”
“那也得先说说,你先去,待会儿你再来叫我。”安宁坚持。
江寒生只得拿着东西,自己先进去。
这么长时间不见,江寒生还以为,辛叔会和往常一样,热情相迎。
结果辛叔就看报纸,喝茶,一个眼神,都不给江寒生。
江寒生觉得疑惑,但还是将拿来的东西,放在办公室的角落。
然后问:“辛叔,我的户籍和粮油关系,转到矿区了吗?之前上级联系我,我被分到这边工作。”
辛叔还是不说话。
江寒生更加的疑惑了。
但他还是继续问,“要是我户籍转过来了,你能不能帮我开个介绍信?我要去一趟市里!”
辛叔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报纸,只是看向江寒生的目光中,带了几分嫌弃。
“你去市里干嘛?”
江寒生:“去市里买点东西。”
“和谁?”辛叔没好气的问。
江寒生刚想说是和安宁,结果辛叔阴阳怪气的说:“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你小子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当初我和你骆叔是怎么劝你的?你虽然年纪大了些,但结婚这事儿,也不必这么着急,总得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才好!你倒好,娶了人家,又看不上人家了,现在竟然……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和你骆叔,当初都不该去参加你的婚礼!”
江寒生听得一头雾水。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辛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误会,你他娘的,大街上,和一个女的靠的那么近,就差搂搂抱抱,就差亲嘴了,你还说老子误会?”
辛矿长和江寒生一样,都是退伍转业。
不同的是,辛矿长是打过小日子的。
脾气比江寒生暴躁的多了。
他心里有气。
没别的,就因为两天前,老骆陪一个市里来的领导,在县城瞎逛,结果看到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的一幕。
老骆说,瞧见寒生跟一个女的,举止亲密,两个人靠的很近。
那小子还帮着那女的,弄了额前的头发。
骆书记是读书人,总想着什么顾全大局,给这臭小子留面子。
辛矿长可不是。
要是瞧见那小子和外面女人乱来的是他,他一准要冲上去,打掉那小子一颗门牙。
“什么女人?辛叔,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直觉告诉江寒生,眼前的人,是误会了什么。
可是话又说的不清不楚的。
江寒生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你的意思是说,老子冤枉你?故意找你茬?好啊,你小子,当别人是傻子是吧?”辛叔大吼。
他又不是没想过,那是不是误会。
可骆书记说,那根本不是姜家那胖丫头。
那胖丫头就是一座山,只要眼睛不瞎,就算隔了五百米,他也认识。
更何况,两个就隔了一条马路。
骆书记用名誉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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