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来找我玩的时候我真的感动,那时候我连le都没有……後来一次又一次持续联系,我才开始相信真的有一辈子的友谊。」
说永远太过虚幻,说一辈子才够真切,已经走过十五年光y的我们,会一年又一年的继续走下去。
4号、5号、6号的缘分连成一线,携手围成一个大三角,总在彼此最需要的时候互相接住彼此。
林姗推了推我的手肘,「欸,那你写的故事什麽时候要给我们看?」
「嗯……」我想了想,神秘一笑,「别急,我们来日方长。」
从家里出发到山上的路上,林姗传了一则在推特上看到的文字给我——
他只是跳出了时间
变成宇宙里最原始的组成部分分子原子
慢慢的重新构建成你身边的其他事物
以後为你遮风挡两的大树是他
为你抵挡寒冷的毛衣是他
你疲惫时看着桌头的挂件还是他
他是你亲人的身份消失了
但是其实他以後无处不在
讯息传送时间5:05a。
她知道我今天一大早要和妈妈、妹妹出发到山上见爸爸,看完整段话後原本冷飕飕的心突然暖和起来,放下手机,我看向窗外的风景,回想起一年前的那一天??
「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形式??」
来到餐厅後点完餐,林珊伸手轻拍了坐在她身边的我,淡淡地说。
整t气氛说不出来的低迷和沈重。
「人生谁知道呢……」对气氛敏感,不想让大家太过低迷的我拿起一旁的水壶开始倒起水,不清楚脸上的表情有没有露馅,大概如既往地隐藏得很好吧?
实在不想让她们担心。
我视线下意识回避着她们的目光,总觉得对到眼会像先前一发不可收拾,「但往好方面想,爸爸现在解脱了??只是很心疼他生前所受的折磨。」
林艾诺见我主动提起,默了几秒有些踌躇,「你现在……是可以聊这些的吗?」
「嗯,可以吧。」我还是抬起了眼,嘴角不自觉笑一笑,希望表情不会太僵,「毕竟都是事实了,我能做的只有面对。」
有时候觉得自己理x到无可救药。
倒完水,我拿起碗想开始盛饭,林姗直接拿走我手中的碗,示意着她来就好,「自从收到消息後我就在想,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我可以像你这样冷静吗?」
「其实我不冷静,」我收手,任由林姗替我服务,「但我是大姊,这几日有很多事要做,如果我慌掉了??」
「也是??妹妹要跟着你。」林姗把满满的一碗饭放在我面前,「辛苦了,你真的很勇敢。」
「谢谢你们特地过来一趟,我刚刚??差点哭了。」我夹了口饭放进嘴里,语气故作云淡风轻。
就算再亲近,我还是会忍不住对她们隐藏起脆弱,总想先好好消化之後再找她们聊。
林姗莞尔一笑,「我有看到你含泪,害我也跟着红了眼眶。」
「真的?」我讶异。
「嗯,我也看到了。」林艾诺随之说。
「好险我忍住了,不然我们三个一起哭多好笑……」趋近本能,我还在努力让气氛轻松点。
事实上,我现在也正努力忍着。
「你可以哭的林予荷,不用忍着??」林艾诺眼神真诚地看着我,担忧都写在眼里。
好吧,看来我还是露馅了。
忘了在座的三位并非只有我敏感,或许这就是我们至今仍在彼此身边的原因吧,常常在开口前就知道对方需要什麽。
「我知道啦,」我看向她们,缓了一口气,「等事情告一段落我会好好整理自己的……」
「最後一天会很难忍住的……」林姗照着过往的经验说着,又拍了拍我的背,「告别式的时候。」
「嗯,我也觉得……」
任谁都面临过失去,爸爸并非我人生中第一位离开的,然而这件事从来不会随着次数的增加而习惯。
午餐之後,我看时间差不多要回去了,中午能离开是因为林姗和艾诺来给爸爸上香,妈妈让我跟她们吃顿饭再回去,下午还要回去为爸爸折元宝和莲花。
这是我们能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
再两分钟的车程就要抵达殡仪馆,我收拾好包包背到身後,特地交代两位好友,「等等我下车你们别说那两个字。」
林珊点了头,反应很快,「我知道,你就头也不回的走吧。」
在後座的林艾诺听闻,把头钻来前座,「哪两个字?」
我侧过头,愣了下,「就、就是那两个字……」
「嗯?」艾诺听不太懂,如往常的慢半拍。
林姗瞄了眼後照镜,「等等林予荷下车,你就什麽话都不要说就对了。」
大概是知道暂时问不出个所以然,艾诺把头缩了回去应了好,我看向後座对她笑了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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