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年轻人回忆着,“他应该是那个人的后代,也许是儿子,或者更久一点,应该是孙子了吧。”
“你叫什么名字?”王蜀突然问。
“阿司。”
树丛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阿司。”王蜀重复了一遍。
老人白发白须,身材矮小,看起来很虚弱,却自带威严。
他盯着三人看了良久,缓缓开口:“你们会医术吗?”
奇怪的小镇。
刚走出森林,还没等站定脚,一群妇人便涌了上来。
妇人们个个衣衫破旧,老幼都有,有个子矮小的小nv孩,也有跛着脚的老妇人。但她们无一例外都有同一个目标——
三人的衣衫被各式各样的手抓住,听到她们从嘴里问出同一句话:“你们是医师吗?你们带药来了吗?”
虽然人很多,但都是妇老弱小,方清涵轻轻一施力便钻出了人群。
王蜀和白鲤鱼却惨了。
白鲤鱼白se的衣衫沾上了大大小小的黑手印,王蜀则被淹没在人群中,见不到头。
混乱之中,王蜀被一只手抓住,奋力提了出来;另一边,白鲤鱼被自称师长的老人拎了出来,几个人一起向前跑去,试图甩开背后的妇nv。
“你不是老头吗,怎么跑这么快啊。”白鲤鱼喘着气,要拼尽全力才能跟上师长的步伐。
“是你缺乏锻炼,没有jg神。”老头哼了一声。
几人来到一个拐角,闪进旁边开着门的屋子里。
“等等,王蜀呢?”方清涵率先察觉到。
“阿司,不是你负责带着她吗?”师长沉着声音斥问。
阿司也很惊愕,他握了握手空空的掌心,一脸不解。
“连手下的人都看不住,以后还怎么担大任。”师长一甩袖子,转过身。
阿司握紧拳头,“我这就去找她。”
师长没回应。
“我们也去。”白鲤鱼说,随后便要同方清涵走出屋子。
“阿司一人去就行。”师长发话。
“他能行吗,”白鲤鱼心痛地看了看自己黑掉的白衣服,“连我都对付不了那群妇nv。”
听到这,方清涵突然止步,随后在屋里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白鲤鱼诧异地问:“你不去了?”
方清涵点点头。
白鲤鱼抹了一把脸,走过来,也坐在了凳子上。
“那我也不去了。本来说带着你,还能招架一下,这下好了,就让那家伙一人去吧。”
阿司轻笑了一声,摇摇头,走了。
“你们二位,请跟我来。”市长转过身,对着二人说。
另一边,王蜀正躲在一个米缸里。
米缸被盖子盖住,密不透风,好在米香浓厚,让王蜀有点安慰。
缸外传来男人的声音:“看到了?”
妇nv的声音回答:“看到了。”
男人嗤笑一声,“有什么收获?看样子也没有。”听着脚步声,男人走向了一边的床铺,躺了上去。
妇nv叹息一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屋子再次陷入安静。
不知过了好久,王蜀觉得自己快闷si时,门再次被打开。
一束光撒下来,米缸的盖子被打开了。
不等那人说话,王蜀轻轻一跃,无声无息地落到了地面上。
打开盖子的小nv孩睁大眼睛,很是惊奇。这时,男人似乎听到声音,打了个哈欠,微微睁眼。可还没等他看清楚,就被nv孩一个劈掌弄得再次昏睡过去。
这次轮到王蜀睁大眼睛了。两人都对对方感到惊奇,于是一起携手,悄悄走出房间,来到一个放酒的地窖里,才敢说话。
“你好厉害,可以教我你的武功吗?”小nv孩睁着大眼睛,崇拜地看着王蜀。
“可以是可以,但我在这待不久。”王蜀挠挠头,其实她也没把握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小nv孩失望地低下头。
不忍看她这样,王蜀抓住她的手,轻声说:“我应该还会在这逗留一阵子。那你可以告诉我,这个镇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她又将小nv孩的手轻轻翻过来,“然后,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的手会有这么多伤痕吗?”
虽然知道,许多穷苦人家的nv儿从很小就会帮着g活,但这手掌上的伤痕,明显不是g活造成的。
有人在故意nve待这双手。
小nv孩没有缩回手,只是用听起来快哭了的声音说:“是我自己让手变成这样的。”
没等小nv孩继续说,酒窖外面传来脚步声。“是我爹!”小nv孩轻呼。
王蜀心中惊诧,小nv孩刚才那一掌,劈得足够有力,为何这人会这么快醒来?除非——
王蜀看向小nv孩。
除非他经常被劈,习以为常后,身t对这一招产生了抗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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