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一切看起来都很合理,除了躲在被子里的江语。
她是真的一点也没穿,蕾丝内衣和丁字k早被他嫌麻烦扯下来扔开了,且,用三两分钟穿好这东西,不如把被子捂严实。
江妈往床边走了几步,看了眼连脑袋都埋在被子里的nv儿,怕她太闷,想上前给她拿开一点。结果外间又落一道雷,叫少nv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她看着心疼,于是作罢,回头轻声呵斥江池。
“你这孩子,说话做事能不能有点良心。她可是你亲妹妹。要不是小时候你贪玩,不和我们说一声,就和别家小朋友一起出门去,没管上她,叫她在找你的路上走失了,能有现在这档子事?”江妈从不苛责孩子,但,是谁犯下的错误,谁就得认着,并不会因为是儿子还是nv儿,或者年纪大小的区别而造成偏颇,“以后不许当着小语面说这种话,她听到心里得不舒服了。”最后义正言辞地叮嘱。
“是。刚才失言了,以后不会再说这种话。”他点头,主动承认是自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哪里还敢吊儿郎当的顶嘴,刚才妈妈的一番动作叫他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以至于少年那两只细长的眼眸,于无意中si盯着妈妈的手,生怕她兴致上来了,站在床边乱0乱碰。
妹妹江语根本没睡,只闭着眼睛佯装熟睡。但她身上的破绽太多了,就算只有半张脸都不能给妈妈看见。那些ga0cha0过后的余韵还在她的身t里作祟,不提尚且通红的脸颊、血se的红唇,光是这么几分钟从x里流出来的cha0ye,打sh了好大一片地方的yshui,都叫她无地自容。
而那两条纤细的腿,因为不准许自己的东西掉在哥哥的被单上,只能sisi地夹着被子的一角,到妈妈走进来的那一刻,更是不管不顾地把一部分塞进了腿缝的深处,让柔软的面料和y紧紧地贴合住。
太y1uan了,妈妈只要稍微走近一点,就能闻见空气中男nv欢ai过后独特的气味。江妈对这个气味的熟悉程度自然远超过屋里的两个小的,若是真的对这点提出了疑问,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糊弄她。只要,妈妈在关切中稍微伸手拨弄下她的凌乱的长发,就能看见她因为q1ngyu缠身而展现出来的难以自制的神情。
这么想着,江语攥住了被子的内缘,迫使自己的身t跟随着外间的风声、雷声一起颤抖着,让自己看起来招人心疼。
找到了姑娘,江妈心里安心了大半,但看着睡在儿子床上的小nv儿,忍不住皱了皱眉,问江池,“她是怎么上你屋来的?还盖着你的被子。她自己的呢?没拿过来。”
等等。江妈g脆把儿子一把拽到了走廊上,冷着脸质问他,“你俩刚才睡一起?”
江妈很早就和他说过这事,从他第一次遗jg开始,反复叮嘱他,私下不要和妹妹做男nv之间的事情,显然如今的情况已经违背了之前他给妈妈做的承诺。
提到分离。他们肯定是要分开的,哪怕只有短暂的四年。
四年也不短了,寒暑假加一起,一年的时间长度才能凑够三个半月。所以分离,是他们往后人生里非常重要的一个话题。
但他们两个人对分开这件事的定义有些不同,至少根据实际情况,他们在时间上对分离的感知存在明显差异。
是哥哥率先意识到的。某一日清晨,江池坐在饭桌上听见小语绘声绘se地和自己描述即将要去的学校是什么样子,那么激动地告诉他有关于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地方的信息时,他才忽然意识到,要和小语分开了。
很难想象,他以为自己半年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会像每天晚上和她挥手告别,而后与两人各自回各自的房间睡觉一样轻松。谁知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他脸上挤不出一点笑容。
他要怎么回答妹妹,是“听起来不错,我想你应该会学得很开心。”还是“你和我说了也没用,我不认识你的那些朋友,也没看过你眼中的那些地方。”
年长的忽然心生惶恐,变得愈发寡言,最后陷入某种不可自拔的迟钝中。
开学前一周,爸妈叫上两人去商场采买开学要用的东西。b起就在隔壁市读书的江池,江语考的学校就要远多了,要带的东西也多,所以大家全程都在为她选购,b如北方冬天要穿的大衣、床单被罩、新书包新鞋子、长大了要用的皮质钱包……
江池就跟在两个nv人后面提大包小包,这么望着妹妹的背影,一遍又一遍。
爸妈自然不舍,但他们的不舍更为热情。他们每天都要拉着妹妹一起散步,然后叽叽喳喳说一大堆的话;爸爸甚至请了一天假陪他们去了海族馆;妈妈则以帮忙为由,做饭洗衣服也要妹妹在边上坐着。
再看他。
“我说小池,你最近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江妈选购衣服的时候偶尔会看到适合儿子的男款,准备拿起来叫他试试,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他坐在专供休息的长椅上发呆。
“我也这样觉得,哥哥最近都不和我顶嘴了。”江语忍不住告状,“我每天和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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