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他们俩的谈话,郭槐打开侧边小窗一瞧,发现是别院的护卫从後骑马追了上来,似乎是有什麽要紧的事。
他要车夫先将车停下,随後骑马的护卫就来到马车前方,紧接着郭槐掀开车前廉,让毕维廉探出身子,不解的问。
「发生什麽事了?」
「主爷不好了,夫人被人带走了!」
「你说什麽?」
稍早之前,藏心别院内──
因为昨夜的睡不好,苏茉儿起床後脸se就不太好,她jg神不振的坐在窗边卧榻上,不时的r0u着自己的太yanx,始终感到很不舒服。
从昨晚惊醒後,她就一直觉得脑袋隐隐作痛,好像有什麽东西想从脑海深处挣扎而出,却一直被压制着,两种力量不断在抗衡,才导致她一直有种不适感。
她知道自己的记忆有问题,她感到越来越混乱了,如果她真的是si而复生的慕容毓如,又为何有自己是苏茉儿的记忆?
如果她真的是慕容毓如,毕维廉为何让她以苏茉儿的身分过活,而不是恢复原本的身分?
实在太矛盾了,无论如何想都想不通,这让她的脑袋更是又胀又不舒服,也越来越沉,越来越难以忍受……
「夫人。」
此时菱花推开房门进入,并端了一碗汤进来,来到她面前。
「这是安神汤,您喝下去之後,应该能缓解头疼不适的。」
苏茉儿拿过汤碗,喝了几口之後才问:「对了,怎麽只有你回来,彩莲呢?」
「她瞧夫人今早的早膳都没什麽吃,就留在厨房帮夫人熬粥,还要再过些时候粥才会熬好。」
「叫她不必熬粥了,我实在吃不下。」苏茉儿将喝没几口的汤碗搁在一旁,意兴阑珊。
「那至少也把这碗汤喝完,才能舒服些吧。」菱花又将汤碗递到苏茉儿面前。
苏茉儿轻叹了口气,还是接过汤碗,将里头的汤一饮而尽,才又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後瞧着菱花。
「不是要你去厨房,叫彩莲别熬粥了?」
「奴婢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什麽事情?」
「夫人您已经有恢复记忆的迹象了,是吧?」
「呃?我有告诉过你吗?还是彩莲告诉你的?」
「奴婢怎麽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是时候带您回主人身边了。」
苏茉儿的心猛然一惊,毕府的下人唤毕维廉都是喊「主爷」,而不是主人,难道她口中的「主人」,就是送她进毕府的那一位,菱花也是那一位的人?
所以她自始至终,一直都被那一位监视着,从没摆脱过控制?
一gu强烈的不安感突然从心底涌现,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但她还是强装镇定,故意装傻的说:「什麽主人?为何你现在说的话,我……唔……」
然而一阵强烈的晕眩感接着袭来,让苏茉儿头晕目眩,身t忍不住摇晃,她赶紧甩甩头,却甩不掉那犹如排山倒海而来的强烈困意,神智也跟着涣散开来。
发生什麽事了?她瞧着那一碗被她喝完的安神汤,再瞧向脸上始终微带笑意的菱花,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对自己下药!
「你……为什麽……」
「为了方便带您出藏心别院,只好请您先小睡片刻了。」
「我不……」
苏茉儿拚了命的摇头,却难以抵挡迷药的强大效力,在短时间内就ch0u光了她的意识,让她连想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她浑身瘫软在榻上,抵挡不住沉重的眼皮盖住她双眼,让她彻底陷入黑暗的深渊,失去了所有知觉……
当苏茉儿重新恢复意识後,她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座广阔的炼丹房内,房间两侧各有一排丹炉,并有浓厚的丹药味弥漫在房里,味道颇不好闻。
她虚弱的撑坐起身,才发现炼丹房最里处有一张大书案,一名穿着黑袍的男子正背对着她在书案上恣意挥毫笔墨,姿态颇是张狂。
「醒了?」
一察觉到背後的动静,男子便搁下毛笔,转过身来,苏茉儿这才看清楚他的样貌,是个带有书卷气息的美男子,但又多了一gu邪魅之气,绝非善类。
「你是谁?为何要把我带来这里?」
男子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他倒有能耐了,把你的所有记忆全都封住,连我也不认得,我实在太小看他了。」
「我的记忆……是被封住的?」苏茉儿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是我夫君封了我的记忆的?」
难怪他不愿意她恢复记忆,但他为什麽要这麽做?她实在无法理解!
「他怕你再度做傻事。」男子嘲讽一笑:「但真正傻的人到底是谁呢?」
「什麽意思?你把我抓来,真正想对付的人是我夫君吧?你们俩究竟有何恩怨?」
她本以为送她进入毕府的背後「主人」是景王爷,但看目前的情况,似乎不是,所以这个神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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