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可能。
见主任还想继续发表感想,邹磊克连忙拿起手机假装看讯息,「我们有突发案件要去现场,今天谢谢两位了,我们先告辞!」
说罢,便拉着梁梓尧匆匆离开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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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任真的是太热心了……」
「我是邹磊克,叫简怀珍听电话。」邹磊克迳自拨通监识科的号码,开启扬声器,「我们查过了,虽然不确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但胡孟谦的确是有机会接触得到你说的氢氟酸。但假设他在星期一工作时接触到,有可能到星期二中午才发作吗?」
「看浓度。如果浓度是在百分之二十以下,局部红肿疼痛的症状,可以延至二十四小时後才产生,甚至被人忽略。」简怀珍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没有上一次的剑拔弩张,却多了几分不甚在意的感觉。
「可以被人忽略的伤,听起来并不严重啊。」
简怀珍似乎轻笑了一声,「但人t暴露於氢氟酸之中,而面积在百分之五以上的时候,无论是任何浓度,都很可能造成低血钙。现在,我怀疑胡孟谦手上的轻度灼伤,可能就是氢氟酸造成。」
「如果真的是,那他的si是意外还是?」
「基於他的工作环境存在接触到氢氟酸的可能,不排除是长期接触或偶发x意外导致,若没有其他证据,我倾向他si於意外。」
听到简怀珍这麽说,梁梓尧倒ch0u了一口冷气,又是意外?
「好,我又更多线索再跟你联络。」
又是一阵挂断的「嘟嘟」声,简怀珍面对邹磊克的时候好像特别没耐x。
「真的假的啊?怎麽又是意外?连续三宗,日子那麽接近的都是意外?这可能吗?」梁梓尧手梳过头发,一脸不可置信。
「那就当老天想收了他们,他们躲不过吧。」邹磊克倒显得从容多了。
「我真的服了……又白费心血……」梁梓尧双手摀住脸,沉重叹了口气。
邹磊克斜睨了他一眼,新人果然还是新人啊。不过初夏入职到现在,也不过是来到了盛夏,再打磨一下,可能就有所长进了。
想了想,尽管跟邹磊克的作风不符合,但还是拍了拍梁梓尧的背,语重心长地说:「本来查案就不一定会有你想要的结果,有时候,真相并不能带来正义,相反,更有可能带来遗憾跟无奈。你再过几年就会懂了,一味冲冲冲,很热血但於事无补。做刑警这行,除了直觉,更重要的是证据,多少证据说多少话。除非,你能够找到别的证据去推翻,不然就算发现真相之後你不服气,你还是得承认那就是真相,因为证据说明了一切。」
侦查队的工作仍旧在继续,他们必须前行,不能因为几宗案件不称心而窒碍脚步,无论前方是多麽无情的真相,都一定要继续他们的工作。
难得邹磊克会温情鼓励,但梁梓尧更受用的是最後一句,他要找到别的证据去推翻!不管是不是会结案,他都想再努力一下,证明自己的看法是对的,更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只是还没等他们返回侦查队的办公室,又一个打击挫败梁梓尧的锐气。
回去的路上,邹磊克接到一个电话,单凭几句简短的回覆,梁梓尧猜不到对话内容是什麽。
坐在副驾的邹磊克打了个呵欠,把椅背放到最低,闭着眼说:「张佑玮转院了,说只是一场意外,也不想追究宠物店的责任。莫少说他的家人似乎在安排把他送出国,已经订了机票,正加急做签证,都结案了吧。」
梁梓尧握着方向盘的指关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他抿着嘴没有回应,又气又无奈。要是张佑玮真的出国,之後就算再找到什麽证据能指出对方是凶手,要跨国抓人难度就很高了。
太可恶了!为什麽就不能把这些恶人绳之以法呢?梁梓尧打从心底认为这种没少g坏事的权贵子弟,都应该要受法律的制裁,才能叫一般老百姓相信法律是公正的,而不是有财有势的人所玩弄的规则。
一回到办公室,梁梓尧重新翻阅同事们之前调出来的资料和笔录。到了下班时间,连邹磊克都回家了,他都不愿离开,跟着隔壁负责值日的小队一起加班。
如果只si柳志宏一个,可能是家族纠纷、夺权、争产等原因,但遭遇意外的却是三个人,仅张佑玮命大被救回。
假设三霸遭遇的不是单纯意外,而胡孟谦和张佑玮不是被柳志宏背後的人报复,排除贵族三霸自己人打自己人之後,会把枪头瞄准他们的人会是谁?
连环谋杀,这不会是冲动杀人,而是预谋杀人。
现在最值得怀疑的对象,就要数柳志宏si亡当天进过包厢的四个nv生。夜店公共空间的监视器确实有拍到可能是当天进入包厢的几名nv生,但夜视的影像太模糊,只能大概辨识外形、衣着。之前有同事们一起调查,也仅能从附近便利店的监视器,看到其中一位b较清楚的样貌,而成功找到对方。然而对方si口不认当天进过包厢,也坚称没跟三霸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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