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关系足够满足。我还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又不是你要离开首尔,不在一个舞室不是什麽要紧事你别考虑我,倒是朴老师她,会顺利放你走吗?”
已经开始收拾厨房的妍ai朝我喊道:“难不成她还能阻止我走吗,快点起来扫啦!”
我们一边讨论着未来去哪个舞室更好,一边打扫卫生。她从垃圾桶里翻出我整袋丢掉的祛疤膏和那张宣传单,扬眉撇嘴道:“你还说你没有男朋友,这个家暴保护热线是什麽?”
“男朋友?家暴?”今天实在是信息量太大的一天,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你还背着我有个家暴的男朋友??”
“是?,不是?,”她贴心地使唤siri给她播放pick,等特地播放到???时才继续问我,“怎麽回事你仔细说说?”
我从她手里接过传单仔细思索了一阵,没有谁在路上靠近我偷偷放了这个东西,也没有路过传单上的反家暴服务机构,唯一的可能x,就是徐森桠自己塞进去的。
传单上简洁的字t构成强烈的呼吁,素白的纸面上写着好几串电话号码,而只有最下方那一行,是匆忙的手写字t。
她是在什麽时候准备的这份传单?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还是每一次在教学时分神盯着我看的时候?是专门去找到机构要的单子,还是路过他人发宣传随手拿了一份?到底是有多少次想送给我,却没有找到机会,所以随身携带呢?我有点好笑的摩挲着传单上的折痕,手指一次也没有从笔迹旁边蹭过。
“呀,金雨霁,你快点说,到底怎麽回事?”
我努力掩盖住心情很好的样子:“没有啦欧尼,别人发传单的时候拿的,所以才会丢进垃圾桶嘛。”
然後接着说:“有男朋友就要考虑结婚,结婚以後就要考虑生小孩,我还想多跳几年,不可能有男朋友的。”
“哼,我们是坚定的单身联盟,你如果要背叛的话必须打报告知道了没,”妍ai拿着祛疤膏说,“还有你个坏丫头,不要浪费东西,明明是全新的也一起丢掉。”
“欧尼下次轻点开门不然门坏了也很贵的,”我凑到她面前夺过了那只原本会去到垃圾场的祛疤膏,把手搭在申妍ai肩上强y地让她坐下来,“欧尼别做啦都让我来吧。”
等一切做完後,我拿着两只祛疤膏坐在床上,一只用手0上去才能感觉到轻微的凹陷,而另一只则崭新如初。我把全新那只连同传单放进了床头柜内,拧开凹陷的那只,挤出白se的r膏,在手肘上学着她的模样,从周围一圈一圈向内靠近,再从中心一圈一圈向外离开,直到白se的膏t逐渐被手指的热度融化成透明的模样。
手指上残留的未x1收膏t晕开了萤幕上的一串数位,又在数位删除之後被擦除,犹豫最後手指落在播放按钮上。歌曲里时不时的kick底鼓声,重新一次次将人拉回那个坐在舞室的下午,远处的脚步声不断朝着自己靠近,再靠近,直至手边有着他人的温度,伤疤开始回忆起瞬间的刺痛、碘伏的气息,黏糊的止痛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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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
???=我呀我,歌曲pick里的歌词
因为还没有确定手术日期,至少这个周末在医院和姨母的相处仿佛是在哪个充满yan光的独栋花园中度过的,以至於闹钟太早响起的时候,我依旧想在床上重温我那安静的周末时光。
我坐床边拿手机当相机用着涂口红,瞥了一眼窗外,稀稀拉拉的人从公寓的大门散开,以同一种神情奔向不同的地点。手机上不停弹跳出的消息重新拉回我的注意力,
“在麻浦区寻找失踪的韩允恩nv,10岁-135,28kg,粉se上衣,黑se短k,粉se运动鞋”
粉黑粉,应该蛮容易被注意到的吧,在地铁中无论从哪个方向都只能看到米白深灰浅棕一类的时候想到。
这次的我更加谨慎,到达ke娱乐之後先探头看看练习室是否开着门,虽然我清楚练习室的门应该是上周的工作人员关上的,但,以防万一,我还是伸手敲了三下门。
“请进。”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声音响起,没有敞开的门告诉我门後的物件竟也还在意着同一件事,我的试探是她早做出的预防,这反倒使我顿足不前。而门後来者是谁,也在重新回到无声无息中指向了她设想之人。
“老师,”还未见到我便做出了肯定的判断,徐森桠有些紧张地拉住我的手腕往里一拽,“快进来吧。”
像是窗前的风将藤曼卷缠在我手腕,白皙的表皮上透明的棘刺紮穿了我脑海中的焰火剂,嘭的一声,烟花带着淡淡的百合香气、像兔子一样警醒而左顾右盼的眼睛、眼睑下的红晕、西柚般饱满盈溢的双唇,因紧张而浮现的汗珠,最後落在手上却是b上次更冷一些的温度,却让脑子发晕。我一时不察,没有控制住脚步的节奏,扶了下门框才在她面前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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