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吞下。
她没救了,她成为了自私自利的魔鬼。
齐宁愣神了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眼中才涌现出无法遏止的怒火:“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有成瘾x,也不会对神经造成破坏,”秦臻机械地复述黎原告诉她的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她的一声声对不起中,林予实难掩讶se地看着那个穿白大褂的实习医生y起来了,脸庞上怒火点燃的血se也变了味儿。类似的药物他知道好几种,但从来没在秦臻身上用过,真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的。
待会儿得去检查一下她的t检报告,不能让她这样胡来。
齐宁觉得自己一向清晰的头脑里有五光十se的斑点在闪烁,鼻腔里的空气也有了陌生的甜腻,但只有唇上的触感还如针扎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在和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接吻。
而唇舌的接触远远不是结束,有什么柔软的触感解开了他紧绷的束缚,缠绕其上,榨取他汹涌的yuwang。那是秦臻灵活的手指,她被圆圆他们教导过如何挑起男人的yu火,更何况齐宁未经人事,又被她喂了药,两颗。
齐宁挣扎着想推开她,却发现自己四肢酸软,只有一处是y的,叫嚣着不像样的原始本能。他被推到了地上,还是秦臻用自己的手护住了他的头,骑跨到他身上,一手撸动他的器官,一手向林予实摊开:“给我个套。”
林予实这次来就预计着要见秦臻一面的,套用不用另说,的确在身上备了几个。他心情微妙地蹲到这个闯入的青年身边,把那个小方片递给了秦臻:“这是谁?”
他也不太想秦臻被别的人内s,但感觉秦臻似乎不是在顾忌自己的身t……而是在顾忌这个男人?
“你不需要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秦臻把那个套子拆开贴着裹了上去,幸好齐宁尺寸和诗雨差不多,完全合适。这会成为她和齐宁两个人的秘密,需要带进坟墓里的那种。
戴套并不能百分百避免感染,她说不准自己身t状况如何,和诗雨他们这种人渣一起烂si就算了,齐宁会是未来的医生,即使她要造孽,也不愿真的毁了他。
随着直挺挺的x器被温热甬道x1shun,满足感让齐宁的头脑找回了一丝清明,模糊的视野被打开,他总算能看清在他身上摇曳绽放的这个人是什么模样了。芦苇穗子似的细碎长发杂乱摆动,下唇被贝齿咬出了血痕,雪做的面容上冒起的汗水覆盖出一层sh气。她松松垮垮的运动k只褪了一半,露了一截洁白大腿在他腰侧摩擦,k腰也拉锯着他的身t,与柔软t0ngbu带来的撞击形成鲜明对b。
秦臻的身t有一种让人想要摧折的美,如未被践踏过的初雪,但她娴熟的动作告诉他事实可不是这样,她知道怎么用这具r0ut讨好他人,将男人b得理x全无。
齐宁随她沉浮的思想里冒出了一个冷笑话似的念头,他觉得处对象是个麻烦事所以一直单身,但他还是喜欢x大丰满有成熟韵味的nv人的,秦臻这么一搅和他的x癖可能要被彻底颠覆了。
秦臻不知这一切是如何落幕的。
做到后来已经不再由她主导,齐宁抓着她的腰肢把她往上顶,身下摊开的实验服如r0u碎的飞蛾翅膀,她的余光里那张本该清晰淡然的脸全是茫然和无辜,与她有着超乎血缘的相似,那更是一种jg神上的联系——r0ut的密不可分让他们灵魂也坠入了同一层地狱。
至于为什么是余光,因为她嘴里还安抚着诗雨的东西,男人似乎被激起了无用的好胜心,正用不断增强的狠劲鞭笞她的口腔。秦臻被动品尝着自己和他的味道,被捏着两颊让下巴无法合上,口水都流到了衣襟上。这一幕是恶x循环中的一个齿轮,落到红了眼的齐宁眼里只觉她更加面目可憎,秦臻凭什么一边强迫了他,又一边受着他人的强迫?
不讲道理的嫉妒之心灼烧着两人,只有秦臻被另一种火焰炙烤着,愧疚、恐惧、迷茫,她已经后悔了,一错再错,有些事情是无法弥补的,也就在这一刻姐姐离家的背影又浮现在她心头,秦臻觉得自己我也不太放心,就设计了这两个纹身给她代替婚戒,怎么样?”
“……秦臻,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秦臻靠在黎方身上,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这个让她胯部有点扭痛的姿势:“纹身还挺痛的……”
林予实扶住了额头,和他们对话时会有的头痛感又来了,但与此同时下身却在不争气地苏醒:“你不介意吗?”
“我应该不会去考公……?”
不是说这个。林予实捂住了她的嘴:“算了,会想到考公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没想。”
约法三章这事黎方也转告了他,不能再和他俩以外的人发生关系,接受手机上安装的定位器,以及听从他俩今后的一切命令。这听上去像是奴隶契约,但林予实自诩是个常识人,有他管教秦臻还能安全些。
但秦臻就是有这种听话了又像是都没听的坏学生潜质,就算她乖乖服从,看上去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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