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咣当”一声从中间裂开,昌吉越过大惊失se的李嬷嬷,纵身闯进屋中。
他自小混迹于街头巷尾,学过几招粗浅功夫,这段时日在府中吃香喝辣,个头又见长,岂是一个被酒se掏空了身t的富贵公子所能招架的?
只见他从床上拎起衣衫不整的驸马爷,“砰砰砰”几记重拳,打得对方面目扭曲,弯腰惨叫,厉声喝问:“她既是你的结发妻子,你凭什么欺负她?”
驸马爷被一双天蓝se的眼珠吓住,愣了一会儿,猜出他的身份,立时暴跳如雷:“放肆!我与公主情投意合,夫妻敦l,轮得到你这下流货se跳出来指手画脚?我……啊!”
昌吉一拳捣中驸马爷英挺的鼻梁,扭过头看向缩在床角ch0u泣的美人,挑眉讶道:“公主?”
公主还未从被驸马b迫的恐惧中回神,傻呆呆地冲他点了点头,满脸是泪,露在外面的一抹香肩白皙似玉。
若说闯进来的时候,昌吉心中还有三分顾忌,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这便彻底放开手脚。
“把她的衣衫扯得稀烂,这叫情投意合?吓得她又哭又叫,这叫夫妻敦l?”他将驸马爷骑在身下,每说一句,便往俊俏的脸上狠揍一拳,打得风流倜傥的公子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我虽没读过几年书,也知道驸马爷尚了公主,便该唯公主之命是从。公主叫你进门,你才能进门,叫你shang,你才能shang,换句话说,公主叫你当狗,你就得当狗汪汪叫讨她欢心,叫你去si,你就该马不停蹄地滚出去,找地方了结自己的贱命!”
本该夹紧尾巴做人的面首端出一脸匪气,笑得寒气森森:“驸马爷,若是想惹得龙颜震怒,获一个株连九族的大罪过,你就尽管上门来招惹她,嗯?”
驸马爷明知他说的句句在理,欺负公主欺负得惯了,仍有些不以为然,顶着鲜血淋漓的脸,昂起头看向公主,嘶声叫道:“公主,夫妻本是一t,打断了胳膊,也该折在袖子里。你就眼看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如此羞辱我、殴打我吗?”
公主抱膝坐在被子里,咬咬朱唇,狠心看向床里侧,小声道:“你我……你我情分已尽,你以后不要再过来了。”
x情温顺如她,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个不小的进步。
昌吉轻扯嘴角,也不等驸马分辩,单手扯起他的胳膊,三两步拖到门外,一脚踹将出去。
驸马爷骨碌碌滚下台阶,恰好趴在李嬷嬷脚边。
他“哎呦哎呦”叫唤着,连爬几下都没爬起来,对李嬷嬷抗议道:“你也是公主身边的老人了,就由着她这么任x胡闹吗?”
李嬷嬷虽然觉得昌吉过于肆意妄为了些,见驸马形容凄惨,心里也觉解气,遂眼观鼻鼻观心说:“公主有令,我等自当遵从,驸马难道想抗命不成?”
驸马碰了一鼻子灰,由小厮们架着,往自己的院子去了。
昌吉掸了掸衣袍上的尘土,折身进屋,一改往日里的小心讨好,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前,对着公主训斥起来。
李嬷嬷不敢、不忍说的,他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一gu脑儿说了个痛快:“我还当你是什么富家夫人,却原来是金枝玉叶。既是公主,还怕他做甚?不耐烦应付他,一顿鞭子ch0u出去,看他敢不敢说半个‘不’字。再不济,找几个护院看门,养几条恶狗镇家,总做得到吧?怎么能让他蹬鼻子上脸骑到你头上去?”
公主乌油油的鬓发被他的手指戳了几下,也不敢抗议,脑袋越垂越低,小声道:“我……我知道了,昌吉,今日之事……谢谢你。”
昌吉见她认错态度良好,神se稍缓,因着英雄救美,又起了几分得意,将外衣脱下,覆在她肩上,道:“好说好说,我既吃了你的饭,用了你的银子,这看家护院之事,便责无旁贷。你放心歇息,那厮再敢来找不自在,看我怎么收拾他!”
自这日起,昌吉索x大摇大摆住了进来,白日与公主形影不离,晚间睡在外间的矮榻上,一有动静,便起来照应她。
李嬷嬷见他上道,渐渐放松看管,给他们留下培养感情的时间。
驸马是个欺软怕y的,吃了昌吉一顿打,安分了好长一段日子,等闲不往公主面前碍眼。
他养的那些个妾室,却不怎么老实,眼看年关将近,竟为了几匹御赐的锦缎吵了起来,你三匹我两匹哄抢而空,倒害得公主无法裁制新衣。
昌吉听得这消息,哪里忍得住,当即冲进她们的院子,将锦缎抢回来不说,还把吃的用的、花瓶古玩砸了个粉碎,折腾得几位小妾的屋子犹如被土匪洗劫过一般。
他跋扈得过了头,见几位美人又气又怕,站在院子里抹泪,犹嫌不够,命绣娘现场裁剪一套衣袍,一件披风,当着她们的面套在身上,打扮得如同花蝴蝶一般,抱着同样花团锦簇的猫儿耀武扬威。
便是做人妾室,也分三六九等,他是公主看中的面首,和驸马纳来的小妾,本就是一个高一个低,任她们再气恼,也没处说理去。
这天晚上,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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