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智把手机翻到几年前六活事件的报道,给他看:“你看这个口供,说这个毒贩无亲无故。可你再看这个。”
说着,他又翻出一条新闻,放大一句:“这个口供又说,他有个表弟,做生意的,就在歧州,两人几乎不联系。”
韦礼安看了两眼:“你想表达什么?”
郑智很激动:“我觉得这是突破口!我们可以把重点从‘找毒贩’上拿回来,放到‘找表弟’上,说不定瞎猫碰si耗子了呢。”
韦礼安问他:“你别跟我说,你把当年所有报道都看了一遍。”
郑智以为韦礼安要夸他,还挺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这也是我该做的嘛。”
韦礼安差点一脚把他踹出去:“你挺闲啊。”
郑智:“……”
韦礼安把他手机拿过来,给他往上翻:“这一家媒t,说这毒贩40岁,叫范昶。再看这一家,说这毒贩34岁,叫范良。这玩意明显就是为了博人眼球胡编乱造的,你还浪费那么多时间全都看了一遍,你不是闲得慌是什么?”
郑智白激动了,韦礼安这个回击他无力反驳。
韦礼安把茶缸子端给他:“去给我倒点水,记得把茶叶倒了。”
郑智他妈……“您要不再懒点?”
司闻经常出国,一走就是一个礼拜,一般是周日走,周五回,很少打破常规。
可这礼拜,他好像事情不多,都周二了还没走。
周烟一周会出台三回左右,陪老板唱唱歌、玩玩骰子。偶尔有老板一掷千金想玩0t趴,她也会被点到,脱光了衣服陪他们唱唱歌、玩玩骰子。
这种情况,两个小时她能拿到三、四万。
玩这种游戏的老板都是带客户的,他们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为了避免落人把柄,都不敢乱来,相对也安全些。
小姐们都喜欢这种,没什么损失还拿钱多,只是这种趴要求高,不管是对脸还是对身材。
周烟十回里有八回会被挑中,b几个头牌中奖率还高,也活该她遭人妒忌。
今天又是被挑中的一天。
周烟去化妆师换衣服的空荡,就被一个前辈带个后辈堵在了更衣间。
狭小的空间里,挤了三个人,空气都不流通了。
周烟没把她们当回事,兀自往腿上搓着丝袜。
“周烟,我知道你也不缺钱,晚上那趟活,能不能让我做?”方娜娜说。
她在糖果现有的小姐里,是资历最深的一个,在虹姐还没来糖果时,就带她了。
来了糖果,她资源也不错,半大不小的老板都给她安排过,就是留不住,点过她的老板都拒绝再点她第二回,说是觉得货次价高。
糖果内部人私底下都跟她叫‘见光si’,她一脱衣服,老板就萎了。
旁边人也帮她说话:“周烟你就答应了吧。娜娜月中要还房贷了,她家里那边催好几回了。这两个礼拜我们都没接到好活,还被虹姐拿了ch0u成,到手里连个包都买不起。”
她叫n茶,自己给自己起的花名,除了登记身份的经理,谁也不知道她真名是什么。
周烟把丝袜穿好,站起身来,接着穿x罩,外衣一脱,一对好看的nzi呈现于二人眼前。x上有几处瘀青,挺明显的,反而衬得她更妖气了。
她们当然知道自己没周烟有本钱,可也得活着啊。
周烟穿上x罩,手伸到后头去扣排g,其实不难,但方娜娜还是帮她了。
衣服全穿好,她说:“这活我到手能有三万,所以你要拿等价的东西来跟我换。”
方娜娜跟n茶对视一眼,她们想过周烟可能会拒绝,却没想过她的同意是有条件的。
n茶岁数小,脑子转得快,说:“等下次再有活,娜娜让给你。”
周烟摇摇头:“拿你不确定的未来换我确定的现在?空手套白狼啊?那对不起了,我不ga0慈善。别说我没钱,就算我有,谁又嫌钱多呢。
“你们俩这行为说是要我出让一个机会,扒了这层客套,不就是在跟我要钱吗?”
方娜娜脸se不好看了。
n茶也是。
“没有。”
周烟说完,掀开帘子出去了。
从更衣室出来,虹姐正迎司闻往里走,跟她撞上。
虹姐给她使了个眼se,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她正想要不要跟司闻打个招呼,他已经跟她擦肩而过,看都没看她一眼。
周烟无所谓,走向与他步调相反的包厢。
虹姐一看这情形就知道周烟又把司闻得罪了,这不知si活的东西。
不过这回她是真想多了,周烟可没得罪他。上次他咬了她,也依旧24小时为他开机,反而是他一次都没打过。这会儿他不爽g她p事?
周烟带着情绪推开包厢的门,动静有点大,所有人都看过来。
她对上几人眼神,职业假笑,慢慢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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