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清理手心最后一块遭殃的皮肤。天晓得她刚才吓了多大一跳,哪有人会用手去接仙人球?
她的手抚过他的,确定没有遗漏才放下心来,他的手可真大,她与他从腕处十指交叠,指尖都只到他第二个指节。
“疼吗?”她没有放开他。
陈锐摇摇头,他逆着光,周身轮廓覆了层柔和光影,面部却依旧棱角分明,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孙语潭看着他,实在很心动,可她想起他们初见,想起他长久以来的漠视,又想起昨天晚上。她有一点伤心。
她想,反正要无疾而终,不如画一个浓墨重彩的休止符。
她倾身抓着扶手去吻他。
陈锐需要极大的毅力才能够偏开头,孙语潭亲在他脸上,又亲上他嘴角,吻住他双唇。
陈锐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应,可他没有推开是真的,甚至希望这时刻久一些再久一些。
这真是个青涩的吻,两人不同程度的紧张,贴合几秒便分开了。
孙语潭离开他时双颊绯红,陈锐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好像在等她给个交代。
她顾左右而言他,“你什么时候回去?”
陈锐却不打算放过她,他双手抱x,向后靠在椅背上,“孙语潭,你不解释一下?”
“就当你赔给我的仙人掌好了。”孙语潭这样说道。
“这是你的索赔方式?”
孙语潭点点头,神情理直气壮。
陈锐似笑非笑,他又不蠢,哪有nv孩会主动亲吻一个不喜欢的男生。可是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想听的话,孙语潭紧闭着嘴巴,似乎咬定她就是为了亲吻而亲吻。于是他又有了种被戏耍的荒唐感,好像重蹈那次等她情书的覆辙。
他问:“一次够吗?”
“什么?”
陈锐将她推倒在床上,孙语潭慌乱后退,双手却被陈锐固定在两侧,他压在她身上,眼中有忍无可忍的嘲弄怒气:“我问你一次够不够?”
孙语潭明白过来,立刻点头,“够”字还未出口,陈锐已吻住了她。她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陈锐却一点不客气,她舌尖被他试探xt1an过,浑身过电般战栗,他还有更过分的,手直接探入衣服抚上她的腰,这b孙语潭的小打小闹就刺激太多了,她扭着身子推拒,陈锐不肯退,反而挤入她腿间。
挣扎中,两人越缠越紧,孙语潭察觉到抵在她腿上的y物,她小h漫没少看,当然知道是什么,这也太ren了,她吓得呆了,再不敢动。陈锐也停了下来,他伏在她颈间喘息,克制住耸动的yuwang,好一会儿才离开她的身t。
孙语潭脸上血一样通红,头发是凌乱的,脑子也是凌乱的,她的草莓睡衣扣子开了好几颗,腰间肌肤也0露了一小片,整个人却像被定格住了,一动不动。
陈锐看不得她这个样子,她这个样子却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他真是要离开这个地方,才有希望找回理智。
他转身逃离,好像后悔对她做这样的事,好像一刻都不愿多待,出门前还要冷冷的丢下一句:“没想好就少招惹我。”
直到关门声传来,孙语潭才翻了个身,将自己埋进被子,太可怕了,她想,陈锐报复心太强了,她以后绝不招惹他了。她本来也没想招惹他,她只是想占他一次便宜,吃他一把豆腐而已,没想到陈锐这么吃不得亏。
她还是要坚定一点,要离他远一点。再不能想入非非,自取其辱。
陈锐在路上吹了一阵风,才真正冷静下来。
也可能没有。
他想,看在她喜欢他的份上,他就勉强承认对她有那么几分意思。这点意思也不能说明什么,谁知道长不长久?要试试才知道。
孙语潭腰间的柔软触感仿佛还在指尖,陈锐想起刚刚对她做的事,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可他又不可避免地想,或许两人上大学后可以搬出来住。
他想了这么多,却怎么也碰不到孙语潭了。除非特意从她教室窗前走过。她总是低着头,不停地做题,似乎是收心读书了。
孙语潭刻苦的效果挺显着,光荣榜上的名次一点点稳步前进。她本来成绩就不差,这下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陈锐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在努力想和他去一个学校。
他便不去找她,一切等高考完也不迟。
高考完第二天,陈开生难得没有外出,他特意在沙发上等着儿子睡足了起床。
等陈锐吃过早餐,陈开生才将他叫到身边,他笑眯眯地问他假期有没有计划,不如和他去公司玩玩。
在一旁玩手机的陈庭听见,不满道:“爸,你也太过分了。弟弟才刚考完,你放过他吧。”
陈开生:“那你和我去。你总不是刚考完吧。”
陈庭立马装作没听见,别过身去不管了,反正si道友不si贫道。
陈锐心里有挂念的事,一时没答话。
陈开生以为儿子在以沉默抗议,生怕他起逆反心理,就决定将弦松一松。他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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