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用,这小丫头以后不得了。”
“能容人也能撑事,以后你别跟人家过不去,这种人跑跑腿以后都能跟着沾光,你可抓住机会。”
二赖子握了握手里的酒瓶子,心里有了主意。
“今晚别走了,明早再回,等会咱两好好喝一杯。”
张狗子略想片刻,“行,晚上出门老娘已经吃过饭歇下了,明早再回也行。”
两人经过这晚,似乎对人生都有了新方向。
小木屋内,薛建业喝的有些迷糊,今晚估计看不了鱼塘,薛建洪说他在这看一晚,让薛梨回去睡觉,秦树想了想,让薛建洪带着薛梨回去睡,今晚他在这看着。
“那多不好意思,还是让我爸在这看着吧。”
薛建洪也觉得不好意思,秦树摇摇头,“我回去也是一个人,你明天还要出摊,快回去吧。”
薛建洪才意识到明天薛梨要出摊,他要帮忙准备东西,拍了拍秦树的肩膀。
“兄弟,那就劳烦你了。”
怂恿
薛梨嘴角不自觉一抽,这个称呼…好像有点奇特,前两天她可听见秦树喊她爸叔,今天她爸喊秦树兄弟,这两人的辈分有点乱呐。
秦树笑着说没事,让他们快回去。
“行,那就麻烦你了,等鱼出塘你随便吃。”
“行,我可记住了,到时别心疼。”
“放心,绝不心疼。”
薛建洪趁着月光骑车子带着薛梨回到家,沈玉书点灯出来开门。
“咋去这么久?顺利不?”
薛建洪推车子进来,“回屋说。”
薛梨去打盆水洗脸洗脚,沈玉书把灯放在桌子上,看着父女俩风尘仆仆的样子。
“你们先洗把脸,我去把饭菜端过来。”
“哎,好。”
两人洗完,薛梨换双棉拖鞋,顿觉疲劳消失一半,有点晕沉沉的感觉,跑了一晚上现在闲下来突感困意。
“梨儿,是不是困了?”
沈玉书把饭桌摆在桌子上,招呼两人过来吃。
“可不是困了,跑了一晚上。”
“吃了饭赶紧睡,明天别去摆摊了。”
薛梨一听摆摊,又强打着精神。
“那不行,缺一天少挣好几十,心疼呢。”
“好好好,你快吃,吃完去睡,材料我晚上提前准备好了,明早你再来直接带着去就行。”
薛梨点点头,吃了半个饼子喝了碗稀饭就躺床上睡了,沈玉书收拾完和薛建洪也熄了灯。
秦树目送父女俩走远,熄了小木屋的灯,独自坐在门口池塘边的凹槽里看着平静的水面被月光照的如同银盘一样,就那么一动不动窝在哪里静静的盯着水面,或者说是盯着四周。
直到月向西移,他准备起身,大概又是一个空手而归的夜晚。
突然桥那头出现一个轻微晃动的物体,他赶紧窝下来继续盯着,那团黑影一闪消失,快的像是眼花才看到刚才的晃动,可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眼花,他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那边没动,他也没动,就那么保持同样的姿势窝着。
良久,桥头那团黑影缓缓出现,猫着腰走上桥面,后面还跟了一个,秦树紧紧盯着,趁着微弱的月光,看的出来是两个人,并且不是松林村的,他们明显对路不熟,刚才晃来晃去是在找更好进村的路,那边除了有桥可以走,还有两条分叉土路可以走。
秦树看着两人一前一后鬼鬼祟祟的走到桥这边,经过小木屋又向村子东边去,甚至站在有些人家房子前看了又看,看两人走远,秦树悄悄跟上去,一路跟到村东头那片林子,两人对着林子小声叽叽咕咕说了一堆,秦树只听得懂一点点,也更加确定这两人不是本地人,而且不是本国人,看着这些人按耐不住,着急了,他就怕他们不急。
那两人左右各走一段路,手上拿着工具在林子边土地上挖的应该是土,很小心宝贵的装进一个袋子里随后缠在身上,两人做完这些又返回这条路,顺着刚才的路出了村,秦树躲在大槐树后面看着两人走了大概十来米从旁边草窝里扒出两辆自行车骑着迅速朝着另一个方向去,秦树看着那个方向,眼神里不由的迸出利刃的冷光。
次日,薛梨六点起来,沈玉书已经准备好一切,现在不像之前走路去县城要起很早,骑车子快,半个小时就到,薛建洪把瓦罐搬上车,薛梨洗嗽好骑着车子朝县城赶。
到了地方,那两口子还真没来,这里又成了她一个人的地方,院里的那些干部们也都陆陆续续来上班,有好些每天早上不吃饭,特意来喝她这口热汤,攒下不少回头客,柳眉也算其中之一,不知道她是真爱喝,还是为了秦树跟薛梨套近乎才喝,反正几乎是两天一喝,每次喝完都夸薛梨。
今天又是,不过这次和她一起来的还有林鹏,林鹏看着比前几天好了不少,大概是想开了,或者事情处理好了。
“薛梨,你在这摆摊啊。”
“是啊,你今天来这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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