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萎靡，不过见到宝贝女儿的一瞬间她便容光焕发起来，逗了好一会才将瑞瑞放到安全座椅上。于尧将婴儿车放到后备箱，坐到车上就看到母女两人相视而笑，他也不由笑起来，想到昨天瑞瑞无意间发出的音节，他说道：“姐，我给你表演个魔术。”
“什么？”
于尧握着瑞瑞的小手做着“a”的嘴型，瑞瑞啊了一声，终于在第三次被诱导成功，喊出了“aa”。
于尧：“你看，瑞瑞会喊妈妈了，瑞瑞要是也想妈妈了就再喊一声。”
瑞瑞：“a……a……aa……”
于顺抿着唇笑起来，爱怜地摸了摸瑞瑞的脑袋，“你啊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是无意识地发音？懂意思还要等两三个月呢。”
“我知道啊，这不是想让你开心一下嘛，快两个月没见到瑞瑞了吧，”于尧确认宝宝坐好了，给自己系上安全带，问道，“离婚还顺利吗？”
于顺看了眼后视镜启动车辆，车子汇入车流，她不长不短地叹了口气，“不顺利。杜云山不愿意离婚。”
杜云山是于顺的丈夫。于尧并不清楚于顺为什么会结婚，但是对于顺离婚的原因倒是略知一二。杜云山在于顺孕期和其他女人暧昧不清，于顺眼中向来容不下沙子，提出离婚后杜云山又反复纠缠，法院都去了三四次，后来他把注意打到了孩子身上，想把孩子掳走绑住于顺，好在于顺有先见之明，先他一步将孩子送到了于尧这边。
杜云山不知道于顺有个弟弟也正常，于尧去年才和于顺恢复往来。杜云山计划失败，找不到孩子无能狂怒，把于顺的几个好友都骚扰了一遍。
“等我拿到调解书再把瑞瑞接回去，”于顺蹙起眉，她实在厌烦杜云山，“这段时间还要麻烦你继续照顾瑞瑞了，要买什么缺什么直接和我说就是。”
“好，你安心离婚，”于尧笑了笑，这话怎么怪怪的，“孩子的事交给我。”
“嗯，对了，小唐已经递交了离职报告，据说是考上了县城那边的编制。不过不影响你下个月的签售会，这个她会负责到底的，下个月也会有新编辑上任，”于顺作为出版社的副社长提前和于尧通了个气，“就是签售会正好卡在老带新这阶段，小唐和新人会和你一起去虞川。”
“没事，都行，我不介意。”于尧对此没有异议，其实他觉得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完成任务。
说话间车子在妇幼保健院前停下，此时院里刚开门，他们约的是最早的一批，正好一来就能报到。于顺去停车，于尧先抱着孩子进去。
一个年轻、美貌、留着长发的男人在一众憔悴不堪的新手父母中十分扎眼，而且他怀里的孩子还不哭不闹，只是好奇地望着前面几个先打疫苗的宝宝，看着他们哇哇大哭，而她眉眼弯弯。走廊里的年轻父母们对于尧投去羡慕嫉妒的眼神，心想自家宝宝怎么如此顽劣闹腾。
于尧垂眸看向怀里，瑞瑞无辜地朝他吐了个泡泡。于尧失笑，他觉得瑞瑞有当小恶魔的潜质。
叫到瑞瑞时于顺正好过来，她自然抱过宝宝到护士面前。瑞瑞不哭不闹，乖乖露出手臂扎了一针，于顺帮她按着棉花，几秒中之后瑞瑞眼中蓄了一层泪花，开始哇哇大哭。
于尧轻笑一声，他还以为瑞瑞不会哭呢。把玩具递到瑞瑞手里，瑞瑞很快被吸引了注意，抓着小玩具慢慢停止了哭泣。
留观室里吵吵嚷嚷，瑞瑞止住哭声的速度还算迅速。旁边一位好不容易止住孩子哭声的家长松了口气，和于尧攀谈起来。
“你也和你老婆一起来的？你有福气哦，孩子乖，好带，不像我家的。”
“啊？不是，她是我姐。”
“哦哦哦不好意思，这个……你们长得不太像嘛，哈哈。”家长尬笑起来，眼神变得怪怪的。女方只是清秀，但浑身气质上都是精英范，这男的却长出奇的好看，还对那孩子极其关照，真的会有舅舅对外甥女这么关心吗？他俩真是姐弟？不会是其他什么肮脏的关系吧？
无礼的猜测会从行为举止中透露出来，于尧对这些向来敏锐，神色冷淡下来，礼貌地弯了下嘴角，没再搭话。
打完疫苗，两人带着孩子一起去周围散了会步，然后去餐厅吃饭。中途瑞瑞喝了点奶，到餐厅乖巧在桌边喝奶，不吵不闹。
等两位大人吃完饭，瑞瑞也在婴儿餐椅里困得合不上眼皮子，最后还是于尧抱着她回到车上。
于顺开车十分稳当，将两人送到路口，下车又看了眼呼呼大睡的瑞瑞。下午还有事，她只能依依不舍地和于尧道别。于尧目送车子远去，推着婴儿车缓缓往小区里走去。
还没走出几步，于尧便感觉到旁边的车似乎正跟着自己。他刻意放慢脚步，那辆车也行驶得更加缓慢，他加速，车也快。于尧停下脚步，那辆车果然也停了下来。
熟悉的宾利映入眼帘，于尧定定看了一会后车窗。车窗上黑乎乎的一片，从外面什么都看不出来，可于尧知道，车窗后面的人一定也在看自己，一定是那张惹人厌烦的脸。
果然，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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