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走了以后我每天都睡不着,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我曾经酒精中毒过三次,是米诺送我去医院抢救,要不然,你现在看到的可能是我的尸体。吴攸缓缓地说着,郑秋月惊愕的看着他,她不敢相信短短的两年里他竟然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离开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她的确是个好女孩,但我只要你,吴攸的语气偏执,眼神也布满占有欲,郑秋月,你听清楚了,我吴攸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人,我也只爱你一个人,你别想撇下我。
郑秋月内心痛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吴攸和她的关系变成了这样,尽管她一直纵容他,但她内心知道,这种关系是不健康的,是不应该存在的,小攸我们是姐弟,我们不应该这样。
什么姐弟?我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我们甚至连亲戚都算不上。吴攸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就算是有,那又怎么样?那也依旧改变不了我爱你的事实!我就是爱你!我就是想要你!我就是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他就是要占有这个心爱的玩具。
他望着她说,就算我们是亲姐弟,我也一样会和你做爱,我还是要拥有你,我还是要进入你的身体和你融为一体。
况且,吴攸低了下头笑了,不是你先妥协的吗?你不是没有拒绝我吗?是你帮我开荤的,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不能忘记这一切,是你把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现在你又想抛弃我,你怎么能这样?你的心就那么狠吗?我对你来说,就什么都不是吗?是不是就算我死了也没关系?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流一滴眼泪?反而庆幸自己少了一个累赘?
我没有小攸!我,我从来都没这样想过。
那你为什么要走?吴攸委屈又怨恨,他的眼眶通红,他质问她,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郑秋月被他的话语震撼到,她呆呆的坐在床上,她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该如何面对他这份沉重的错爱。
吴攸说完这些压在心里话语,他整个人都空了,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看着她,眼神里有千言万语,在此刻,他只想要一个拥抱。
他紧紧抱住郑秋月的身体,他将脸颊埋在她的颈肩,像一个需要爱的孩子那样,抱抱我吧。
他深吸了口气,语气带了点哭腔,就算你讨厌我,也抱抱我吧。
郑秋月伸出胳膊也紧紧的抱住趴在她肩膀上的他,我永远都不会讨厌你。
在这一刻,她愿意给他全部,虽然他本来就拥有自己全部的爱。
久到郑秋月都快睡过去了,吴攸这才慢慢松开她,我去给你做早饭。
吴攸走了两步又回来了,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链条,链条的顶端是一个黑色皮套。
我忘记这个了。
在郑秋月惊愕的眼神中,吴攸将黑色皮套戴在她的一只脚腕上,将链条的另一端绑在床脚。
吴攸冲她笑得一脸纯真,嘴里却说着可怕的话语,姐姐得在我身边呆一辈子才行。
她不明白,刚刚还是自己怜爱愧对的弟弟,突然就变成了要囚禁自己的疯子。
郑秋月在床上吃了三餐,链条不够长,到厕所门口,链条就崩成一条直线。
没办法,她只能红着脸和吴攸说自己想上厕所,她的内心充满羞耻感和绝望,就连人最基本的排泄,她都要得到吴攸的允许。
吴攸会解开链条,带着她进入厕所,要她在自己的注视下上厕所,郑秋月憋的脖子都红了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就是想要保留最后的尊严。
吴攸笑了,他恶劣的说,又不是没被我操失禁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郑秋月眼泪蓄满眼眶,一下子,她的弟弟就变成了可怕的恶魔。
你出去
吴攸若有所思,看来姐姐还不是那么着急啊。
他握着链子又把她牵出来,将链子重新系在床脚,站在她面前欣赏她的窘态。
本来就是着急才会出口求他的,又坚持了一会儿,郑秋月浑身都在颤抖,她没想到排泄也变成了折磨人的手段。
我想尿小攸,她攥紧床单,哀求的看着他。
刚刚不是尿不出来吗?吴攸忽然冷脸。
郑秋月努力缩紧尿道,她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小攸她声音颤抖,我想尿我忍不住了
吴攸看似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床下拿出一个尿壶,放在她面前。
这是小孩子才用的东西,她眼眶湿润,看着吴攸摇头,带我去厕所。
吴攸很坚定的拒绝,就用这个。
她又忍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要爆炸,她顾不得羞耻什么的,脱下裤子,坐在上面当着吴攸的面尿了出来,同时,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好丢人,好耻辱。
眼泪流过肿胀的脸颊,眼泪中的盐分和伤口碰触,痛的她脸都麻木了。
好骚。吴攸突然说。
郑秋月尿完理智也回来了,眼泪怎么也停不下来了,尤其听吴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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