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后背上。
‘嗖’的一声凌空破风声,听得人心惊胆战,
漆黑的鞭子带着狠厉的力道重重地抽打在尤柯肌肉虬结的后背上,
鞭子抽打皮肉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拍打声,一道刺目的红痕从青年结实的右肩一直蔓延到左侧的腰身。
尤柯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宽阔的腰背却依旧挺得笔直,仿佛无论如何都绝不屈服十分有骨气的模样。
严汶气的牙痒,他的五指捏紧鞭子,血丝弥漫的眼睛里暴虐翻涌,
“呵,还真是一条有骨气的狗啊,妈的,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严汶面容扭曲,极端的暴力让他的眼神亢奋,血液沸腾,
他扬起手里的鞭子,漆黑凌厉的鞭子再次破空而出,狠狠地抽打在尤柯的身上。
“你凭什么跟我争?!”
“尤柯,你这个没人要的小垃圾凭什么跟我争?!”
“你这样卑贱的废物凭什么能让他们喜欢?!”
“凭什么?!凭什么!!”
“你这个垃圾!废物!死狗!!”
‘嗖嗖嗖’的破风声裹挟着凌厉急速的鞭影不断地在空气里上下挥舞,
柔韧沉重的鞭身一下下抽打在尤柯结实宽厚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的深红鞭痕层层叠叠地新旧交错着,看得人刺目惊心。
严汶像是疯了一样疯狂的挥舞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狠力地抽打着笔直跪在床前的尤柯,
心里扭曲的愤怒和嫉恨随着这一下狠过一下抽打而急速地膨胀,诡异地得到了满足。
是啊,别人再喜欢他又能怎么样?
尤柯在他的面前就是一条无力反抗的狗罢了,
一条任由他打骂也丝毫不敢反抗的废狗罢了!
他们到底喜欢他什么?!
这个窝囊废到底有什么好?!
“尤柯,你这个垃圾!废物!阴沟里的蛆虫!”
严汶大声地咒骂着,气喘吁吁地挥舞着鞭子抽打着,
‘啪啪啪’的鞭子抽打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尤柯的整个后背被抽打得青红发紫。
“啪”的一声,随着不知道第几下的抽打落下,漆黑的鞭子在半空中彻底地断裂成了两半,
紧闭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地撞开,
严汶心下一惊,连忙扭头往门外看去,只见一群人正站在他的门口,而站在最前方的正是一脸阴沉的他的父亲。
“小柯!”,一道带着哭腔的凄厉女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尤柯的母亲满脸是泪地冲进房间,抱住跪在地上身影摇晃的尤柯。
严汶面色苍白地看着大步朝他走来的父亲,手指捏住鞭子,嘴唇颤抖着开口,“父……”
‘啪’的一声脆响,
严汶的脸直接被扇打到了一边,五道清晰的指印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脸上,嫣红的唇角直接被巴掌给抽打出了血丝。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恶毒的玩意?!”
“如果我不是碰巧提前回国,今天也还真看不见你这幅丑恶的嘴脸!”
“看看小柯后背上的伤,你这个畜生,你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严父气的脸颊抽搐,手指指着尤柯伤痕累累的后背逼问面前冷漠冷血的儿子,“你知道每一次我询问尤柯你的情况他都是怎么回答的吗?”
“他说你对他很好,他很感激我们,感激我们家这些年对他和他母亲的帮助,严汶,你睁大眼睛看看他后背上的伤,看看你自己又是怎么对他的?!”
“你这个畜生!”,严父气狠了,反手又给了严汶一把掌,
严汶眼前一黑,直接被扇到了地上,
他的脸上肿起了一大块,耳边嗡嗡直响,喉咙里也跟着冒出了一阵铁锈的味道。
恍惚间他仿佛听到自己父亲气急败坏让他好好反省的怒骂声,
严汶没有回头看自己的父亲,而是神色阴冷地看着被众人围着,小心翼翼扶起身的尤柯。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宽大的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严汶一个人红肿着脸颊趴在地上,
严汶翻了个身,仰躺在地面上,
他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满脑子都是尤柯被人扶起身时回头面容平静地看着他的那一眼。
严汶低笑了一声,然后磨了磨牙,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尤!柯!”
尤柯因伤口发炎在楼下烧了一天一夜,
严汶在楼上被严父不给吃不给喝地锁了一天一夜,
等到第三天的清晨,
严汶是在睡梦中被严父直接从床上拖到地上给弄醒的。
“父亲。”,严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干涸的嘴唇呢喃着吐出两个字。
他的胃里饿的咕噜直响,被严父扇肿的脸颊还在火辣辣地生着疼。
严父眼神不耐地看了他一眼,手掌一用力将瘫软在地上的他直接给拉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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