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呢!
赵祁煊一进门,就感手到屋内有外人的气息。他不动声色地走到窗边,突地拔出剑,厉声问:“是谁?”
雕花木窗上方的横梁上,垂下一双修长的小腿,脚踝处纹着朵妖异的红莲,赤红的衣料垂下来,更衬得肤白胜雪。
谢秉宜轻飘飘地跳了下来,双手楼过赵祁煊的脖子,那面料近似于纱的材质,柔软地垂下来,蹭得赵祁煊痒痒的。
赵祁煊已经完全呆住了,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谢秉宜为何出现在这里就被吻上了,湿热的唇贴上来,唇舌交缠在一起,嘬吸出暧昧的声响,舌根都被吸得发麻。
亲吻间,赵祁煊的整个身子都软了,他手里握着的剑不知不觉被对方接过,放在一旁。唇舌终于分开,竟拉出长长的银丝。
赵祁煊喘着气,眼神逐渐清明,他忽地拿起身旁的剑,剑尖毫不客气地对准谢秉宜:“你是怎么进来的!”
青霄剑的剑尖很锋利,顷刻间便刺穿了衣物,在白皙的皮肤上割开一道血痕,顿了几秒后那血顺着剑尖往下落,“啪嗒”一下滴在地上。
赵祁煊看到那血,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手也轻轻抖了一下。谢秉宜直直地盯着他的脸,突然失笑,眼尾仿佛染上血色:“你真的是…心软啊。”他如玉般的指尖夹住那冰冷的剑身,“往我身上捅啊。”他笑得有些古怪,那剑尖顺着那动作,割破了更多的皮肤,血立刻涌了出来。
赵祁煊大惊,“你是疯子吗!”他本能地想抽回剑,他并不想伤害谢秉宜。“真是,我给过你机会了。”谢秉宜的嘴角溢出一声轻叹,就在赵祁煊愣神之际,对方的身影如鬼魅一般,闪到他的身后,胳膊上的麻经被敲到,手腕一麻脱力,青霄剑落在地上,发出“哐当”的一声厚重低沉的声音。
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赵祁煊迷迷糊糊地想,他跪着,屁股被强制得捞起来,他只得用肘勉强撑着。旷了已久的穴被阳物肏出咕叽咕叽地声响,在这房间里清晰可见。滑溜的阴蒂被掐在指尖中,因为太久没被玩弄,已经缩成一个小小的肉粒,现在它被掀开包皮剥出来,被毫不留情地掐弄籽芯,尖锐酸涩的快感逼得从赵祁煊的咽喉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哀吟。“取下来了?”谢秉宜舔吮着他的脖颈:“那下次给你换个更好看的,你喜欢什么样的?。”他有些轻佻得拉长那艳红的蒂尖:“镶个钻的?还是穿个珍珠的?”赵祁煊“呜”了一声,没有回答。
因为刚刚的打斗,只剩一根红烛隐隐约约地摇曳,照亮床上交缠的二人,咕叽咕叽的水声此起彼伏。
突然,门被叩响,隔着门传来师弟林业担忧的声音:“师兄,刚刚听到你房间的动静,是出什么事了吗?”赵祁煊听到师弟的声音,猛得一惊,阴道不自觉地绞紧,绞得身后的人抽了口气,轻笑着扇了一下他的臀,打出一声脆响:“不回答他吗?”谢秉宜俯下身,舔了舔他的耳朵:“告诉他啊,你房间里…是魔教的人,你啊,正被他肏呢。”
刚刚那一下声音很大,屁股被扇的地方又痛又麻,赵祁煊惊呆了,他有些羞愤难当,又惊又怕,门外的林业听见这个声音,语气变得急了起来,推门的声音也急促了起来:“怎么了师兄!是出什么事了吗?”赵祁煊怕他真的破门而入,急忙安抚:“没事…”“啊…!”穴腔内的敏感点被重重地顶操到,从他的喉咙里挤出一丝呻吟。“没事…没事,刚刚东西掉到了地上,我捡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师弟,我要睡了…明天再说”门外的人也松了口气:“好的师兄,是我多虑了,那我走了。”
赵祁煊听着那脚步走远,手肘也撑不住地滑下,刚刚那对话让他出了一身汗,即是怕被发现他被摁在床上,被男人贯穿女屄,也…害怕谢秉宜的存在被发现。
如果被发现…武林大会在这召开,其中很多武功高强的前辈,要是被发现…
赵祁煊闭上眼睛,逃避似的把脸埋进被子里。谢秉宜…他是个好人吗…是吧,他当上教主以来,邪道安分了不少,谢秉宜本人也没有主动挑衅正道。可是…邪道头子,真的能算是好人吗…
他有些许茫然,身前的阴茎随着操进穴里的力度,硬挺着摇晃。女穴被肏开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原薄薄的小阴唇被磨得通红,可怜兮兮地外翻,勉勉强强夹着粗大的阳具。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又被粗大的鸡巴捣回肉屄深处。
谢秉宜简直像不疼一样,他胸前的血还没止住,殷红的血珠落在赵祁煊的背上,那背肌理分明,到腰肢却陡然收紧,滴上血后,有种诡异的妖异,谢秉宜用那鲜血在上面勾勒出图案,像是某种诡异的契约仪式,又像是单纯地像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明明现在天气算凉了,汗珠却顺着鼻尖滴下,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刻都不停歇。“啊…”他突然惊叫一声,手指抓紧了对方的手臂。他被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蜜色的大腿肉被白皙的手指掐着,有种怪异的色情。失重感从四面八方传来,甬道紧张地收缩,把里面的肉茎严丝合缝地夹着,媚肉舔吮着上面的每一寸青筋。抱着的姿势因为重力,肉棒进得很深,龟棱搔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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