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舍微用口型无声道:“夫人还没好吗?”
“明知故问。”她轻声道,“有何事?”
陈舍微只是想她,摇摇头,耳朵似乎都耷拉下来了。
见他转身要走,谈栩然一把扯过他的衣襟欺身吻来。
陈舍微急忙张口含舌,虽是卖力,却也抵不过她轻轻一勾绕。
秦管事还在兢兢业业的念着些枯燥乏味的账目,谈栩然听了这么久,也的确需要些甘美的汁水来解渴。
红皮册合上,秦管事翻开绿册,蘸了蘸墨等着谈栩然吩咐。
陈舍微正合了眼沉溺享受,忽然一空,他虚着眼,就见谈栩然一张红糜水光的唇轻开慢合,极冷静的道:“从前给五房供漆的铺子叫什么来着?给的价码就挺实惠,咱们也不必一味剔除。只是如今改了作坊,用量必定大些,把价钱议低些。”
气息丝毫不乱,任谁都听不出她前一瞬还在与人唇舌交裹,啧啧作响呢。
秦管事落笔记下的空隙,她又吻了过来,轻舐慢舔,换了种花样。
谈栩然时不时抽离出来给秦管事下吩咐,还是那样清醒理智,遗陈舍微一人深陷在潮热泥沼里,他心里刚腾升一点对她分心的不满,又会立刻被她的唇舌征服。
“好了。”听她这样说,不知何时攀上窗子,倚在这秋日黄绿景色中的陈舍微顿感空虚。
谈栩然指尖抹掉他口角的水液,又道:“你先回去吧。”
原来是对秦管事说的。
陈舍微又高兴起来,不自觉虚着一双满是水雾的眼,张唇索吻。
“你就是怎么也不够。”谈栩然轻声道。
在纸笔收妥,书页合拢的细碎响动中,轻哼低吟也慢慢流泻。
“那小的先回去了。”秦管事对着那架屏风,道。
陈舍微悬着的双腿缠绕住谈栩然的身子,不许她离唇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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