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好面子,把话说成这个样子,女人竟然还不理解,难道非要说出来本内阁喜欢你,她才能明白吗?
见沈渡神情不对,朱颜又陷入疑惑。
她可是说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脸色说变就变?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脸色又沉了,最近和你说话总是感觉怪怪的,你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倒像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觉得你没有做错?”沈渡忽然接问。
朱颜当下一懵,她还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眨了眨眼睛,一头雾水的看着沈渡,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问你这个问题了,这样也好,既然把话都说开了,那你告诉我,我到底说错了什么?”
沈渡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不是聪明过人吗,为什么连简单的话中意思都体会不到。
“没有,你什么都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不应该把问题和事情想的那么深。”
沈渡冷冷的说着,脸上的不悦展现的淋漓尽致。
朱颜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不想说就不说,干嘛黑着张脸……”
嘀咕声落入了沈渡耳中,沈渡忽发一声轻笑,他也很想向女人解释清楚,但他又想要看到这个女人撒娇生气的样子,真是有些为难。
但不管怎说,女人心头所担忧的事情总算平复下来,他也就心安了。
“对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
沈渡忽然发言,朱颜连忙乖巧的坐好,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他。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不是害怕没有认真听你说话,然后误会了其中意思让你生闷气么,这样可以听得认真一点。”
沈渡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个女人的这一番奇怪辩论,竟让他无言以对。
睡觉
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首先,我要跟你说的就是,我已经派人在莫谦之的房中搜查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更没有什么造反的证据,我怀疑这样的信息只是来罗织的人故意给女皇製造的假消息,
目的就是想让女皇将我们派到此地,眼下发生的这两桩案子与长安城的那两桩案子有所关联,足以说明这是他们故意安排,他们既有所行动,定是针对我们二人前来,要显露出真正的本事了,我们需要谨慎对待。”
朱颜连连点头,十分认同沈渡的这一番说辞。
“还有。”沈渡接着说道,“关于杜小姐被掳,二赖皮被杀一案,在你和潘驰验尸的时候,莫大人带着我去走访调查,而调查结果得知李杜两家平日行事也还算光明磊落,基本上没有和什么人发生过仇怨,更别说这过命的仇,所以……”
说到这里,沈渡的眉头皱了皱,“我推测二赖皮的死,也就是遇到了许己则他们想要劫色,出于误打误撞在了一起,就了结了他。”
朱颜听的连连点头,“有这种可能。”
沈渡看了看她,“除了这两件事外,还有一件事,你有没有兴趣听一下。”
“……”朱颜一时间有些懵,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没兴趣的。
见朱颜不做回答,沈渡微微摇头,“算了,既然你没兴趣,我也不勉强你,休息吧。”
“哎。”
朱颜一把抓住了沈渡,
“话说一半烂在肚子里,可是会肠穿肚烂的,为了不影响你的身体康健,我决定还是对另一件事情洗耳恭听。”
沈渡心中一喜,朱颜虽说的这般勉强,但他也看得出朱颜确实被他的话题带了过来。
“这第三件事情,就是纪大福再一次找到衙门要求能够尽快找到死者的头颅,好让其入土为安,
同时也为李楷瑞申冤,他们家族中出了命案,不仅名誉受到了影响,就连生意也一落千丈,
更值得关注的是,纪大福对于潘驰的案件办理速度十分不满,并且扬言要收回租金,另寻高人处置此事。”
“啊……”听此一言,朱颜惊讶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想到潘驰神探的名声就被纪大福这么轻描淡写打破,画面感就好强。
“可事情发展并没有像想象中那般顺遂,潘驰对纪大福说起此案可能与半面鬼有关系,没想到那纪大福面色大变,像逃命似的就离开了。”
“噗呲……”朱颜忍不住一声轻笑,接着言道,“看来纪大福这人的脑子也不是很灵光,用这种鬼神之事都将他震住了。”
“是啊,可是这件事情如果从客观的方面来判断的话,也是潘驰的不对,既然收了人家的租金,就得为人家办事,
却不曾想整日的无所事事,只是忙一些不着头脑的事情,最后还要用这种鬼神之说来搪塞人家,也算得上是一个恶人了。”
沈渡说了这么些,朱颜完全没有听到,脑海中一直浮想着潘驰的情况。
他可是一个正人君子,而且又那么的高傲,要是被人指着鼻子骂断案无能,岂不是要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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