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云雀有些爱搭不理,“我是来找大阁领申冤的,跟你没有关系,所以,你来了也是白来,我并不打算把事情告诉你。”
“那你可听说过长安城前些日子的连环杀人案一事?”
“嗯。”云雀点了点头,刚步入长安城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那个案子神乎传神,而且还格外透露着诡异,刚步入长安城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不过,现在已经破了,跟它有什么关系?”
“那你知道是谁破获的吗?”朱颜接着问道。
“当然是大阁领了。”云雀的脸上扬起崇拜,“他那么好看,而且那么潇洒,又那么聪明,简直就是最佳人选。”
朱颜要被云雀的话气的吐血,这个女孩的脑子中就没有别的事情么,身负这么大的冤屈,居然还有心情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还真是心大。
“怎么?”云雀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朱颜,“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那个案子也有你的份儿吧?”
“你没猜错,那个案子是我和他一起破获的。”朱颜直接坦言,“所以,你最好将你所知道的事情通通都告诉我,我也好为你翻案。”
朱颜说的义正言辞,云雀依旧像是信不过,还撇了撇嘴,“即便你有通天的本事,我也是不信,就拿杀人案的案子来说,如果没有大阁领暗中帮着你,你能顺利破案?”
朱颜有些无语,拳头渐握在一起,那个案子能够抓到凶手,确实和沈渡脱不了关系。
但眼下说的是锦绣坊的冤案,她只是想要提醒云雀她可以帮她翻案,没想到云雀这么不领情。
就在这时,沈渡忽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朱颜在此,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意外。
而是把她当做空气一般,坐在了一侧,看也不看一眼。
“大阁领来了。”
一见沈渡前来,云雀连忙变得异常热情,又是倒茶又是嘘寒问暖,完全就像是换了个人。
朱颜的脸色有些难看,坐在一侧默不作声,若不是为了案子,她才不会在这里亮眼。
她心里明白,沈渡前来也定是为了案子,她也想知道案子内情。
见朱颜无动于衷,沈渡禁不住看了她一眼,之后看向云雀问道,“我想了解一下当年的事情。”
“当然可以。”云雀果然是对朱颜有偏见,脸上的笑颜都成了一朵花,之后才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的父母当年是锦绣坊在南方的供货商,关系深厚,案发前锦绣坊老板孔先融夫妇还派人送去下一季度订单和订金去江南云家,也说了夏衣的事情,意思等夏衣赶製完送进宫,便去南方游玩一番。
谁知道约定失效,生离死别,云氏夫妇多有感伤,每年都有祭拜,也时不时聊起孔先融夫妇经商之道为人处世,她自己从小耳濡目染,虽为女子但一直心怀此梦想,那便是为锦绣坊打抱不平。
可父母虽在家多有提及,但对外隻字不提讳莫如深,而且不准她插手此事,她便偷跑出来要申冤,没想到错把推事院那位当成了白阎王沈渡,差点把命送了。
听到这里,沈渡和朱颜对这个案子也大致有了轮廓。
两人一言不发,各自思盘算的对案子的看法。
这时,云雀将供货单和凭据展现在二人面前,“我就怕你们不信,还带着证据来。”
看着桌上的单据,两个人都迟疑了。
这个案子已经过去那么久,即便是有了物证,也需要人证,或者更充足的证据,毕竟是陈年旧案,调查起来也有一定的难度。
见二人依旧不说话,云雀压低声音向着朱颜凑近几分,“看,大阁领思考的样子好生俊俏。”
朱颜唇角抽动,诧异的看了一眼云雀,之后竟情不自禁地扭头看了一眼沈渡。
只见他眉目暗沉,盯着桌案,一言不发,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在皮囊上确实十分完美,但这又如何,两个人终不是一路人。
而这时,云雀忽然又想到了来罗织的恶行,打了一个寒颤。
和眼前的沈渡一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内心忽想起了一个想法,再次和朱颜拉近距离言道,“像这样完美的男人,你可得好好珍惜,别整天想着那合离的事情,不然,我会讨厌你的。”
朱颜没明白过来云雀的意思,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云雀垂下头,脸颊一红,之后用一种无比深情的目光看向沈渡,“我决定了,等案子破了之后就留下来,不走了。”
“……”朱颜彻底怔了,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女孩子满脸意外,“你是打算留在沈府?”
云雀点了点头,之后用高傲的目光瞥了一眼她,“我劝你不要和离也是觉得你能力可以,等我嫁进来之后我们也能做个伴,不然的话,我会很寂寞的。”
朱颜彻底无语了,神情呆滞的怔在那里,唇角不断抽搐。
女人自信是好事,可过度自信,怕就有些让人以为是脑袋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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