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方便,我们乡下偏僻,很少有官差前来,不知官差大人想打听点什么呢?”
见眼前大哥如此好客,朱颜心里略有欣慰。
“我想打听一下徐焕生,他这个人在村子里都是怎么评价他的?”
“你说他呀,哎……”大哥一脸无奈的叹气,“他是个好人,可是偏偏喜欢上了一个青楼女子,听说为了给那个女人赎身,把所有家当都耗光了,你说说,要是耗光了家底人家给你好好过日子也行,可是没过几年,就跟别的男人跑了,这都什么事。”
“……”朱颜一阵无语,看来徐焕生的事在村子里已经人尽皆知。
“人走了就走了,还留下了一个儿子。”大哥接着说道,“我猜呀,她就是跟那个男人跑了,不过话说回来,在他妻子和那个男人私奔之前,我家里还发生了一些怪事儿呢。”
“什么怪事?”朱颜追问。
邻居
大哥一脸神秘,四下张望一眼,压低声音道,“就在那个女人离家之前的几天,我家院里经常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而且我的夫人还经常跟我说,床边有人,床边有人,把我吓得不轻。”
“那后来呢?”朱颜像是听故事一般,听得入迷,迫切想知道接下去的事情。
“后来?后来就没事了,自从那个女人失踪之后,家里也就没什么事,怪声音也不见了,妻子也不再说床边有人了。”
朱颜倒吸凉气,两条柳眉紧拧在一起,觉得事有蹊跷。
而这时,沈渡从门外走进,“找你许久,原来你在这里。”
朱颜和大哥连忙站起身,大哥问道,“这位是……”
“哦,我们是一起的,他也是个官差。”
朱颜连忙接过大哥的话,顺便还对沈渡挤眉弄眼做着暗示。
沈渡轻咳一声,顺着朱颜的话说道,“对,我们是一起的。”
大哥这才放下警惕,招待沈渡坐下。
三人坐下之后,朱颜接着问道,“那您的妻子可在家中,为什么我来了这么久都没见到?”
“她呀,她去王婆家学针线去了,我妻子长得漂亮,但对这针线活儿却不精通,这不,天天跟王婆学了。”
“原来如此。”朱颜点了点头。
而这时大哥将目光看向门外,欣喜的说道,“诶,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我妻子回来了。”
说完就起身向前迎接,而朱颜和沈渡顺着目光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惊了一下。
这个女人……
她怎么和那些死去娼妓,或者说和如烟那么相似!
更准确的说她和唐大夫人是有七分像!
尤其是眉眼之间,所含的神韵以及说话时的神情,简直如出一辙。
朱颜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沈渡,沈渡也是面目深沉的皱着眉。
看来,他们又想到一起去了。
入夜。
二人回到沈府,研究案情。
朱颜将白天大哥与她说的蹊跷事情和沈渡说了一遍。
看了下卷宗,又十分不解的将卷宗拍在桌上,“没道理,这位大哥的妻子就是个普普通通,大字不识的农妇,除了相貌和其他的死者有点相似之外,一点共同点都没有,凶手没有必要把目光锁在她的身上。”
“然后呢?”沈渡冷坐一旁,听朱颜的分析接着询问。
朱颜来回踱步,两条细细柳眉自清河村出来就没舒展过。
“我觉得,凶手对娼妓这个身份和相貌相同之处,有非常强烈的执念,或许在这一方面有过什么阴影或者创伤。”
“何以见得?”
“凶手手段极其残忍,剥脸皮,挖心肝,刀刀见骨,若不是心魔十分强烈之人,根本下不了手。”
听得朱颜的言论,沈渡点头表示讚同,还不忘调侃一句,“沈夫人果然聪明,可还有其他?”
朱颜没空与沈渡打趣,神色认真的说道,“可是凶手为什么要选择相拥的姿势,原本以为是选择情侣杀害,可如烟并非是真心爱着杜怀恩,还与别人成婚生子。”
“徐焕生说过他们两个是相爱的,难不成,你觉得徐焕生在说谎,又或者,你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有所质疑?”
朱颜撇了撇嘴,神情不自然道,“女人最了解女人,如果自己不喜欢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和他成亲生子,更何况她有机会和杜怀恩在一起,而没有走这一步,这就足以说明,如烟真正爱的男人就是徐焕生。”
听了朱颜这一分析,沈渡微垂眼眸,暗灰色的眸底让人琢磨不透在想着什么。
朱颜没有发现沈渡这一变化,接着说道,“整个案件之中,杜怀恩是富商之子,黄生是个穷苦书生,梁尘重又是官家子,他们这些人之间除了都是一些年轻男子之外,根本无一相同之处……”
朱颜的推测说完了,思绪也完全沉寂在案件中。
而沈渡的思绪则一直停留在朱颜刚才说的那番话:如果不喜欢,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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