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猿意马的将牌一扔,说:“收了。”
谢太妃想留芙蕖再聊会儿。
谢慈阴沉着脸,一把将人拽走。
他的心思芙蕖琢磨不来,便想与他分享一件好玩的事,她说:“我下场的时候,即使浑身脱光了,也不会让人抓到半点把柄,你信不信?”
身后跟着的竹安和吉照耳力非凡,听了这话,互相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瞧见了无奈,她们齐齐停住脚步,离那两位更远了一些,免得待会横遭迁怒。
谢慈脚下一顿。
芙蕖也跟着他一停。
谢慈冷眼扫了过来,猝然发难,伸手捂住她的嘴,揽着腰向前将人扯着摁在了树上。
“你脱光了下过场?”
“伺候的谁?”
芙蕖连一声尖叫都来不及发出。
谢慈满腔的质问,完全不给她答话的机会。
芙蕖抬手攀住他的胳膊,他半条臂膀早已崩出了分明层次,抓上去像铁一样坚硬。芙蕖不傻,意识到是她刚刚说的话惹到他了。可那又怎样的,与他何干?
谢慈贴在她耳边质问:“你这几年到底去哪儿了?干什么去了?”
他的眼睛开始漫上血丝,可他自己甚至都没有发觉。
就像昨日里,他发起疯要废掉芙蕖的手那样。
芙蕖有些慌了。
挣扎中,她蹭掉了手上的细布,原本已经浅结了一层痂的伤口再度崩裂,鲜血渗出来,随着芙蕖毫无章法的动作,不经意间往谢慈的后颈上蹭了一抹。
芙蕖要窒死了。
她竭力将手挤进了自己的颈前,争取到呼吸的机会,狠狠下口咬住了谢慈的手指。
——“我谁也没伺候过!”
芙蕖哑声低吼,挣脱了钳制,她像一只脱水的鱼,捂着胸口,喘息着汲取着空气。
谢慈也许是因为吃疼松开了手,也许是因为点别的什么。
芙蕖这回用力是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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