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见到他是在补习班门口,刚下了课在补习班门口和学生们闲聊,他是我班上同学的朋友,那天他们正约好要一起去吃宵夜的样子。
他的类型,是在我大学时期在电子布告栏也就是bbs会看见的那种标题;"188优质男";第一眼印象就是身高高,看起来人不坏的样子,而我所说的优质男并不表示我认爲他是“优质男”,而是很容易自我感觉良好并称自己为“优质男”的优质男。
那天他穿了一件浅粉红se的polo衫,牛仔k,脖子上还挂着公司的身份识别证。
“一定是那个识别证惹的祸。”我後来回想那一幕这样跟朋友说。
对於下了班还挂着识别证的男人,总觉是认真工作的类型。不过也可能是我未被开发的癖好也说不定。
後来班上的同学常常在上课的时候开我玩笑,亏我说:“老师,我朋友那天一见你惊为天人,对你茶不思饭不想喔~”
我白眼带过,“我不是已经脱离儿美圈转战ren美语了吗?!怎麽感觉还是一天到晚在跟小p孩讲话啊!”为了班上气氛的和谐,我用玩笑带过。
不过这位同学的朋友,梅若庸,从那天之後还真的时常出现在补习班门口,有时候看他像是在等公车,有时候又和我班上同学也就是他朋友搭聊两句,但眼神总是在我身上打转。
我看多了这样的眼神,也嗅到了贺尔蒙的味道。
三个月之後,他在我床上。
我和他分手後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没有试试看识别证在床上是否可以激发我某方面的潜力。
下课後,我如往常下课往捷运的反方向走去。
从前我是搭捷运上下班的,在遇到他之前,也有些风花雪月的过去;在我们社会很不政治正确的说法为“ㄈㄈ尺”,也就是bb诶屎的酸民用语,指的是rcrossculturalroance。不过我的真实经历很可惜的并没有我所属的补习班职员间相传的那样jg彩。我不过是同时和两个外籍人士“hangout”,从英文这个语言里,就可以看出男nv关系可以有多大的模糊空间。"hangout"仅仅只代表了你和不同的人出去过几次,连暧昧都还谈不上的时候,在中文里可以被这样的叙述:"新来的那个nv老师同时和两个外国人约会!恶心!"附上白眼。尽管後来的我得知其实说话的职员其实和其中一位和我仅仅只是吃过一次饭的同事有过一夜的交流,我无意评断一夜情这样的行为,毕竟你情我愿嘛!但毕竟我也身为这社会里被批判为“哈洋”的nvx之一,那我就不得不"顺带一提"在这样的环境,我是如何这样的人评断,并成为同事间茶余饭後的话题。
为了不想再招惹是非,我由搭接运改成反方向的路线转搭公车,世人的八卦程度,是同事一起往捷运方向走去都可以被解读为“一起回家”。虽然流言蜚语一向对我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但是那段日子,也许是身心俱疲吧。我选择不与之对抗。选择另一条看似b较轻松的路走,谁知道,被早已设下的陷阱逮个正着。
刚开始不觉得有异样,只觉得熟面孔一直出现在往等公车的路途中。
直到那天,他出现在我等公车的地点。
不像平常那样,只是经过时短暂的眼神交会,这小子今天似乎是有备而来的。
那时因为每天不停的上课,说话,又不懂得控制说话的力道,时常下了课,嗓子也哑了;在上课中也不得不时常哑着嗓子说话。大概是被当成情报被班上那为间谍同学出卖给朋友了。当天他准备好喉糖,枇杷膏,出现在我等着的公车站牌。
我岂是那麽容易被收买的类型?送送枇杷膏喉糖就想收买我?要不是他附上了一张纸条,我的魂会如此轻易就不守舍了?算他瞎猫碰上si耗子,我是一个重度文字迷,热ai所有oldschool的作风,上次收到心仪者的纸条,而不是经由任何机器设备传来的文字讯息,是学生时代的事情了吧!
所以我就错过了辨识谎言的机会,就几个手写字,触动了我的怀旧开关,误以为ai情来了,误以为我恋ai了。
这我不能怪他,是ai情对我说了谎。
而这之後开始,老掉牙的温馨接送情,我这麽一瞎掉,就让人一路送回我家了。
我当然知道了多一点关於他的资料,27岁,小我3岁,工程师,在台北最不缺的职业,一个姊姊,单亲家庭,姊姊已结婚,所以他和妈妈两个人住在租来的公寓,月薪四万,存款,零。
当然这些在被贺尔蒙充满的三个月当中,这些资讯起不了多大的吓阻作用。
虽然第一个的约会,一个不该被错过的警报,一个我能看透这ai情的谎言的警报,我却都瞎到没意识到,一个很明显的徵兆:第一次约会,迟到。当一个nv人一心只想谈恋ai的时候会出现的状态:合理化此人的所有行为。
其实我对告白这两个字还挺感冒的,好像现在的人谈恋ai都得经过p标准作业程序似的,先暗恋,然後告白,告白之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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