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麽想来的话,那是也就没有什麽好奇怪和可以埋怨的地方了……」
而就在白神无是开始变得有些低落的是整个人都有些感觉萎靡的时候,玉藻前她则是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因为玉藻前是不禁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是格外的具有戏剧x和讽刺――毕竟只要说起过往的「四神」的话,他们的名字曾是令不少妖怪闻风丧胆、是被称为妖怪的克星和天敌一类的存在。
可随着後来和平的生活是逐渐拉长,「四神」的後代就是在这种安逸又舒适的生活里,慢慢的忘掉了自己的使命。
然後,「四神」是也在跟外族人联姻的过程中,是将他们t内那gu据说是不下於玉藻前她们这些大妖怪的能量,可说是一点一滴的随着血缘和血脉的分化和淡化,是渐渐失去的无法恢复到从前的强度。
也就是由於「四神」是开始失去了他们原有的作用和能力,才会让那些长年原本忌惮「四神」并贪图「四神」所持有的利益和权力的官员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和藉口,将「四神」是给一口气的从历史的舞台之上给拉了下来。
但最为讽刺的还不是这一点……而是,在「四神」他们是失势之後不到一、两百年的时间,玉藻前和酒颠童子他们是也正好在那个时期接连在日本崭露头角的到处兴风作浪。
然後,这也使得那些原先将「四神」排除在外的人们,是又不得不去仰赖可说是做为「四神」的接班人的「土御门」一族,想要借助他们的力量的保住自己的x命和一切。
可是,到了最後的最後,也就是当「土御门」一族是失去了价值後,他们是又沦落到跟曾经的「四神」差不多的处境……
看着是喜欢这般周而复始的循环且没有办法真的从之前的教训中学会教训和获得成长的人类,玉藻前是越想就越是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为害到他们自己的存在?而谁又不是了――
「所以,你是真的一点线索是都没有吗?白神无!」
「这个嘛……我想是没有指望了吧。因为我是实在不认为,如今的「四神」是还会保有任何可做为线索的蛛丝马迹……」
「是这样子啊……那这下子是就等於回到原点了。」
「是啊。抱歉了,玉藻前小姐……虽然我知道自己这麽说是不能改变这个现状,但我还是觉得这话是该由我来说出口。」
「……话说回来,白神无。假如我说上一代的身亡,只是对方不小心的「误杀」,并不是真的有心想要谋害他的x命的话。那你是会怎麽说?」
「误杀……这种事情,我是可以听听看你的根据吗?」
「我的根据?这不是你自己说过的话嘛!难道你是都忘了嘛……白神无。」
「你是说我曾经说过这种话吗?我到底是什麽时候……啊!」
本来是还对玉藻前的这些话没有什麽概念的白神无,是在被她这麽反问过後,是才慢慢的想起了自己前几天曾跟千云交谈过的内容。
「那个……就是你的根据了吗?」
「至少,那是就足够证明他们不是真正有意想要谋害上一代的x命,而他们真正想要应该是你们做为「四神」的血脉,又或着是那一小部分仍残留在你们t内的那gu能量吧。」
「就只是为了这样啊……家父就只是为了这种事情,是就si在他们的手里。」
「不过,从这我们是就可以明白――对方他们其实是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是才会需要留下你这个接班人的x命,做为他们的後路。」
「呵,如果对方真是抱有这种企图的话……那我不就是更不该顺着他们的意思,是应该立即的了断自己的x命,埋葬他们寄托於我身上的希望。」
越说就越是觉得自己是应该这麽做的白神无,他是总觉得自己是必须做,是才能对得起是因此而亡故的父亲和曾经为此而奋斗并付出x命的列祖列宗。
「白神无,你是别犯傻了好嘛……对方他们这麽做,无非只是想保留可能x最高的一个选择,而不是真的你是只要一si了,就一了百了的没有希望了说。」
「那……你是又觉得我是该怎麽办才好啊!玉藻前小姐?」
「这还用说嘛,当然就是让我们继续完成你的委托,让我们是替你和上一代报仇雪恨啊!」
「……」
「还是说……你是甘愿放下自己心中对於幕後真凶和他所属的那gu势力的怨恨和怒火吗?」
「呵……果然是存在於的另一个世界的居民才会抱有的想法。现在想想,我当初是会联络上你们的时候,是就已经知道这条路是无法回头了才是――」
「既然你是都已经确定了自己今後的方针了,那是就让我由衷的恭喜你一声――并且,是也来让我们举杯的祈福着,你的心愿是能如愿的尽早实现吧,白神无!」
玉藻前的话是刚说完没有多久,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早就在一旁备好茶水和点心这些东西的千云。
他是随着玉藻前的一个呼唤,就将那两杯是仍冒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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