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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四散溃逃的教众为泄愤，还杀了贵妃的父亲吴岱。”

“谁能证明？”

郑坚怎么也接受不了黄宗玉的这番说辞。

黄宗玉盯住他，冷声道，“张信恩还活着，这是他亲口认下的供词。”

“只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这道声音中气十足，文武百官皆朝阶下看去，只见鲁国公提着衣摆，一步步地踏上来，“夜里侍卫马军司搜捕张信恩，葛让葛大人为何亲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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