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菜品满满地码了一桌,眼尖的可以看出,几乎都是北云归爱吃的。
楚母热络拉着北云归落座,言笑晏晏,让他尝尝今日的菜品烧制地如何。
楚梧不乐意了,没她爱吃的银丝煮乌子就算了,楚母还将她晾在一旁,只知道关心北云归。
她忍不住开口控诉,“阿娘你全照他爱吃的做,他再怎么吃也不能一顿吃成个胖子,倒是你小女我,最爱吃的银丝煮乌子都没得吃。”
“你怎么说话呢,你兄长在外带兵打仗如此辛苦,回京还要与那么些老狐狸应酬周旋,你也不体谅体谅,”楚母又看了眼在边地被养地珠圆玉润的女儿,“在边地你阿兄既要打仗,又要管教你,我想想都好不辛苦。”
这话说的楚梧仿佛是个混世魔王一般,管教她同打仗一般难似的。
北云归笑,“小妹很好,从不要我多忧心,”他提筷夹了块樱桃肉给楚梧,“阿娘放心。”
楚母连道自然放心。当年庆王病逝,她感觉天都要塌下来,她膝下一独女和一养儿,怎么看都是要没落的。她几度忧心寡母孤女会被欺负,却不想那个不作声的养儿自己进了军营,又在不多时日间领队打了些胜仗,而后一步步接了庆王当年的兵权,重振庆王府。如今又收复了北地两城,一时间是风光无两。
这个养儿在外威风至极,在府内还是对她尊敬有加,对小妹也是听之任之。
“小北啊,如今你少年英雄,已经许多家来问过我了,字里行间都是想与我家结亲,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子啊?”
北云归抬头,楚母忙补充:“阿娘不在意门第,只要你喜欢,阿娘就替你去提亲。”
北云归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楚梧,无视楚梧眼神的警告,缓缓开口:“儿子喜欢小包子脸,性格爽朗的,最好识文断字。”
听言,楚母看向楚梧。
突然的注视让楚梧呛到了,楚母给她顺背,没好气道:“你这丫头,吃口饭还呛,你听到了没,若是有这样的女儿家你帮阿兄记下来。”
楚梧终于松了口气。
“我定会帮阿兄留意的。”
用完膳后,楚母要诵经念佛,又听北云归要检查楚梧这些天回京的课业,便不留他们,叫他们去了。
楚梧跟着北云归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刚刚进屋,北云归便屏退下人,大手托住楚梧的臀,抱起然后放到书桌前。
长臂一伸,北云归掀开楚梧的衣裙,灵活的手指又伸了进去。
几乎是北云归触摸到她肌肤的同时,她的下身就开始分泌水液。异物的填充,让楚梧忍不住轻哼起来。
北云归不断用手指碾压着肉壁,“小妹要给阿兄留意个谁家姑娘?”
“如若与他人成亲,我可就吃不到我可口的小妹了。”北云归加重了手里的力气,用下身猛顶下楚梧的后腰,“小妹舍得这根肉具吗?”
楚梧站起身,顺手隔着外衣就开始揉搓北云归的肉棒。北云归总这样,容不得一句将他往外推的话,也绝不容许他们之间有其他人在。
占有欲太强,楚梧不得不哄着他。
可北云归却拍开她的手,将她按回了椅子上,将手中黏腻的水液滴涂到砚台上,拿出墨块开始研磨。又拿出根新的兔毫伸向幽密的花穴,湿润了笔尖,沾上黏稠的墨,铺开宣纸,北云归握着楚梧的手,开始写——
“梧与阿兄此生不离”
写罢,北云归折起,妥帖地放置在自己的暗袋中。
然后抱起楚梧放到书桌上,头凑近埋到那糊着水液,波光潋滟的花唇。张嘴狠狠地吮吸舔咬,他的舌灵活地伸进穴口,一下一下地舔弄她流下了水液,力气之大像是要将那块水田吸到干涸。
这不是北云归第一次给她口了,起初之时,她常常惊讶于兄长的大胆孟浪,觉得自己有天怕是要被他弄死,说什么都不愿意,后来渐渐次数多了,她也能坦然地享受北云归带来的欢欣了。
北云归在欢好之事上,风格不似言语的强硬,而是常常以服侍她的姿态,常常将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这不,命根都要撑炸了,他还在专心地舔弄着流着花液的穴。
花液糊嘴,北云归模糊道:“小妹这穴真是好滋味。”
花液淅淅沥沥的流出,楚梧说什么都不要坐在书桌上了,她搂着北云归的肩,整个人挂在高大的他的身上。方才动作已经让衣裳大开,双乳几乎要漏出,就那样紧紧贴在北云归硬挺的胸膛上,磨蹭捻转。
乳头的摩擦给身体带来全新的快感,水液一股脑又涌向下身,一部分泅进北云归小腹前的衣裳里,一部分顺着光裸的腿滴到了地上。
北云归看到了,笑道:“阿梧身下怕是个泉眼。”
楚梧羞恼地捂住他的嘴,屁股磨蹭着身下的鼓起,“别说,你别说了。”
人挂在身上,北云归便和抱小孩一样,双手托住楚梧绵软的臀瓣,大手来回揉捏着,楚梧的唇被北云归一口含住,张口,勾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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