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理这一磨,差点要将尉迟的分身嵌进她的后庭间。虽说没进去,但尉迟还是真真切切地爽了一下的。
可怜的尉迟并不知刚刚公主差点给他打上不行的标签,只知道这一磨,粗长肉具愈发硬挺,怕是一时半会儿消不下了。
不消一会儿,尉迟已然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屋子里的空气不再是从前的冷冽,而是充盈着一股轻微的甜香,他不知是公主用了什么香料,又或是
他移目看向楚理留在床铺上的那滩水渍。
又或是,公主下体流溢出来的花液的味道。
总之,他知道,这股香味是来自公主的。
他又再次半卧在床上,身后倚着墙,修长的手不自主地伸向身下那久立不软的物事。
他很少做这事,从前少年初长成时,确实总是挺立,他不得不自我解决,可那时草草搓磨两下便可以疏解。但而后他越长越大,无端挺立的次数越来越多,疏解所需的时间越来越长,射出的白液也是一次比一次多。他不想因为这事耽误练武,所以便管殿下手下另一巫族暗卫要了只蛊虫,那蛊虫说是可以静心凝神,不为情绪所动。服下蛊虫后,立是不怎么立了,本就话少的他也变地更加安静了。
今天破天荒的,他竟然在公主的揉捏下一下子立了起来,并且硬地有如铁杵一般,憋地他生出痛意来。
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因为练武握剑,手掌有厚厚粗粝的茧子。他握上一柱擎天的肉具,不受控制地上下套弄起来。弄了许久,厚茧磨地他生疼,但他却没有一丝快感,肉具也没有一丝软意。
他无意识间又注意到了空气中的甜香,他贪婪地嗅起来,脑海中不自觉地冒犯起公主来。
她握住他的时候,手如云朵般柔软,手掌微凉,和他滚烫的肉具紧贴,如流水滑过,如锦缎搓磨。他又想起方才替公主拨开衣料时,他凑近时便嗅到了那丝甜香,像是花蜜般又掺杂着一丝骚腥。薄衣之下,她的肉唇肥美,颜色粉嫩,女户上有不算浓密的毛发,而她的水液就那样挂在肉唇和阴毛上,互相拉扯着出丝来,似乎等待着谁来采撷。
尉迟臆想着公主,似乎套弄着他的是公主一般,他上下套弄着。在烛光将要燃尽时,只见他动作猛然变快,烛光扑哧熄灭,一道白液同时从马眼中激射而出。
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楚理留下的那滩水液上。
皇宫,宣政殿内。
楚理款款来到殿中,皇帝和楚烨早早在等着她了。
皇帝楚雄一看到自己的小女儿便笑着招手,“理儿,坐阿爹身边来。”
楚雄的御座宽又长,除去他自己,他只让让自己心爱的小女儿坐过,当然他故去的妻子也坐过,只是他看着款款前来的小女儿,眉眼之间像极了他的亡妻,看得他不禁不顾皇帝颜面,眼眶湿润,几欲落泪。
楚烨看着父皇悲伤的样子,便知道他这是又睹妹思母了,便开口提及:“小理,唤你前来,阿爹阿兄是要给你相看夫君的。”
说着他便将桌上的一沓画像拿起来。
楚雄思绪回环,也看着楚烨翻起画像来。
“这是姚丞相的长子姚霖,刚及弱冠,已中进士,正等着授官。”
还没等楚理开口,楚雄便摇头:“不行不行,这文弱书生样,要是遇袭如何护地了理儿,怕是自己逃都来不及。”
楚烨听言又翻开另一页,“此人是刘将军的独子刘靖,今年一十有九,年纪轻轻便在军中颇有威名。”
楚雄又摇头,“军中历练,那必定粗鄙不堪,我女儿金枝玉叶,不行不行。”
“这是大理寺少卿,二十有五,寒门子弟,如今坐到这个位置算是天才绝艳。”
“老,否。”
“礼部侍郎公子,京城中颇有名声,说是文采斐然,诗文并着。”
“花花公子,否。”
“老侯爷幼子,文武双全。”
“丑,否。”
楚烨翻完了画册,只得到楚雄一连串的否,他都不知道是给妹妹相看,还是给老爹相看了。
他有些无奈,扭头看着小妹,“阿理,你觉得呢?”
楚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楚烨叹气,老爹谁都不满意,小妹又拿不准自己的主意,那只好他这个阿兄多操心了。
“我看不若这样,办个百花宴,以公主府落成的名头,召集京都贵女公子一同前来参加,也叫小妹看看谁家公子翩翩。”
百花宴定在了二月仲春,届时百花盛开,春意浓浓,恰是少年少女相看的好时机。
设宴的消息放出去后,楚理便搬迁到了公主府,府内都是楚理亲自参与装扮的,一切都以她的心意来建造。
亭台水榭,厅堂暖阁,处处都修建地典雅大方,不见雍容,唯见雅致,让人一看便知楚理不是个只知花销享受的庸俗之人。
日子很快便到了设宴的日子。楚理早早梳洗打扮,她挑了件梧枝绿色的曳地织锦竹枝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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