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褚晏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褚晏:“你——”虞秋秋抬手:“打住!差不多行了啊,再问我就要生气了。”说完,虞秋秋两手的手背便撑在了腰上,一整个活脱脱的理不直气也壮。褚晏:“……”吸气、呼气……这是什么招数,恶人先告状?到底是谁该生气?褚晏呼吸粗重,忽地生出了一种控告无门的无力感。而这时,他的唇角却忽地触上了一片柔软,虞秋秋亲了他一下。褚晏凝眉:“???”虞秋秋:“封口费。”褚晏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忽地被她给气笑了。他将人拖过来抱坐在了腿上,嫌弃道:“你的封口费就这么点儿?”虞秋秋挑眉,那不然呢?索要不成,褚晏只好自己讨债。末了,两人都气息微喘,褚晏抵着她的额头:“以后不许再帮周崇柯暗度陈仓了。”虞秋秋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这事便算是彻底地翻过去了。翌日。魏峰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有必要为公子分忧,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他找到褚晏,提议让自己的义子去小姐身边做护卫。“不休的功夫是老奴亲自教的,公子只管放心。”魏峰打了包票,接着又道:“老奴这义子,向来都指东不会往西的,公子若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便是。”“再者,有个咱们的自己人在小姐身边照看着,也能让小姐少接触一些那些不该接触的人。”比如那女人。魏峰意有所指,对公子接受这个提议可谓是信心十足。果不其然,褚晏听后,眉头一跳,似是有些诧异。“阿芜的事情你知道了?”褚晏问道。魏峰点了点头,当然,公子绝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褚晏沉眉思忖了一会儿。放个人在阿芜身边看着也好,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阿芜的动向,有个知根知底的人做阿芜的护卫,也能防着点周崇柯打歪主意。褚晏同意了这件事情,正要多嘱咐几句,抬眼却见魏峰一脸他都懂的模样。然后,主仆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解决了桩心事,褚晏一身轻松。怪不得父王这般看重魏叔,就凭这闻弦而知雅意的本事,旁人就远不能及。魏峰找到魏不休,耳提面命交代了一通。当天下午魏不休就去阿芜那里报道了。晚上得知哥哥在廷尉司有事要忙,不能回来用晚膳了,阿芜松了口气,放心地准备去陪嫂嫂吃晚饭。临要出门时,魏不休忽地挡住了她,嘴唇几番掀动,似乎是有话要说。阿芜问他:“怎么了?有事你说就行了,不用这般斟酌犹豫的。”她也做过下人,知道做下人不容易,经常跟主子说句话都心惊胆颤的,生怕自己一句话说错,就引了主子不快。是以,她现在对身边的下人都很是宽和,魏不休第一天来,不了解情况,有些拘谨放不开也是可以理解的。阿芜耐心地等待他开口。几番纠结下,魏不休终于找好了理由。他看向阿芜那双一派澄澈单纯的眼睛,道:“属下觉得,您还是不要去跟夫人一块用膳比较好。”义父说了,让他看着小姐不要和夫人走太近了,这些都是公子的意思。阿芜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倏地一下瞪大了眼睛,很是不解:“为什么?”魏不休抿了抿唇,开始挑拨离间:“属下听说夫人因为昨天的事情被公子叱责了,这会儿说不定正埋怨着您呢。”“嫂嫂被哥哥叱责了?”阿芜的声音骤然拔高,然后提着裙子就急急往主院那边跑,“不行,我得去看看嫂嫂!”“小姐!”魏不休在阿芜身后伸了只手,却是阻拦不及,只好赶紧追了上去。他边追边在心里哀嚎,小姐是不是抓错重点了啊!重点是他说的后半句,不是前半句啊!
就这么跑过去,万一两人一对峙,那他不就露馅了么?!阿芜对从自己院子到主院的路线已经很熟了,一阵风似的嗖嗖地就跑进了院,魏不休根本就没机会劝阻。他看着小姐旋风一般的身影,停在主院外,满脑子都是——挑拨离间未半而中道崩殂。“完犊子了……”魏不休绝望双手抱头。阿芜进来的时候,下人刚把晚膳给摆上,虞秋秋看她气喘吁吁,笑着打趣道:“跑这么快做什么?我还能少你一口吃的?”阿芜眨了眨眼,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虞秋秋的神色,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昨天哥哥骂你了?”虞秋秋头往后仰了仰,莫名其妙:“你听谁说的?”“我身边的一个护卫告诉我的。”阿芜想也没想便把魏不休给供出去了。虞秋秋目色微敛:“他还说什么了?”“他还说你因为被哥哥骂了,心里埋怨我,然后不想跟我一块吃饭。”阿芜跟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招了个干干净净。虞秋秋心中冷笑了一声,这是有人在挑拨离间呢。她掩下眸底的阴鸷,笑着拍了拍阿芜的后背,道:“没有的事,你哥哥没有骂我,我也没有不想跟你一块吃饭。”阿芜听后,终于放下了心来,跟着虞秋秋一块坐到了圆桌边,嘿嘿笑出了一口白牙。她就知道!哥哥才舍不得骂嫂嫂呢,肯定是那些人听风就是雨地在那瞎猜!褚晏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枝头了。看见屋里还亮着灯,他颇有些意外,这么晚了,虞秋秋竟然还没睡?他一路走进内室,只见虞秋秋拿了本书在灯下翻着。“什么书看这么入迷?”他问道。虞秋秋抬头,将书合起,道:“书不好看,我在等你。”褚晏受宠若惊,这可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只是短暂的惊喜过后,见虞秋秋的神色并无半点笑意,他这才意识到,虞秋秋等他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他正了正色,问:“怎么了?”虞秋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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