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利人的方式抗议。」
孟秦一直低头聆听辅导老师说完,愧疚的想捶x顿足。「我没对樊老师不满,也没要抗议什麽。我只是……只是……」
他幽幽叹口气,烦躁的眼神移向窗外,懊恼的不知怎将这件事漂白。昨晚他打她手机她不接,传简讯也不回,她不接受他的道歉?
「老师听你说,我会将你的意思告之樊老师。」张老师循循善诱,试图化解他与樊士芬间的芥蒂。怎麽都猜测不到,仅是一个ai慕老师的学生,对老师的恶作剧。
「我开她……玩笑的。」
孟秦嗫嚅说出,张老师听闻皱了一下眉头,不解问:「用这种方式?」她困惑的挪动坐姿,莞尔一笑,想不透。如果这次月考,他国文没交白卷,可能又是年级第一名,他却交白卷,九十几分差距,连班级前十名都进不去。
他点头,除了点头他没有更好的解释。
与辅导老师谈过後,他沮丧走出辅导室。
他无法解释什麽,说不会写也没人相信,所以他没什麽好解释。
实话就是,他是故意的,他想博取老师关心,贪心的想要老师多放jg神在他身上。这样说,不更惨才怪!
但是,他可以对天发誓,他对樊士芬的教学一点怨言都没有,甚至对她的课情有独锺,所以,他对樊老师不满的谣言,到底是谁联想出来害人的?
樊士芬下课回到公寓,孟秦早在二楼套房前等她。他侧背着书包,神情忐忑。看见他,她瞟了他一眼,一句话都不想说,当作他透明人。
拿出钥匙开门,她yu进门前,他赫然伸出手捉住她的手臂。「还在生我的气?」
「没什麽气好生,只是觉得累,我要进去休息了。」她无jg打彩推开门。
「不让我进去?还再生我的气?」站在门口孟秦像做错事的小孩。「我以後不会再犯了,保证以後国文都考高分。」
听他有忏悔之意,樊士芬开门让他进去,仍闷不吭声。
他跟着她後面走进去,看着她往床沿坐下,他背着书包往墙边的双人沙发坐下,心存愧疚的瞅着她。
今天她相当难熬,不只很多老师关心「交白卷」这件事,批评她的声音一波接一波,连校长都过来关切。才三个月,她就教出零分学生,别说破天荒,简直可以当这所学校的奇人轶事。
这麽优秀的学校,国文不及格都很难了,何况零分。她感到措颜无地,丢脸丢到难以释怀。
今天红了又消,消了又红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孟秦撑着大眼,看她挥手擦眼泪,他知道这回错得离谱了。
「别哭嘛!」他坐在沙发这端讷讷说,不敢靠近。
她擤擤鼻子,红着眼眶说:「他们说我一点老师的威严都没有,连那麽好带的班级都带成这样,你班上的升学率迟早会被我ga0砸。」
都是他想得太简单才会害了她。「对不起,我只是跟你开玩笑。」他头低得抬不起来,懊恼的搓着指头,担心樊士芬对他失望。
她眼眶仍盈满泪水。「你以为是平常考?那是月考,月考,你知道吗?」
他点点头,不敢回嘴。现在她说的都对,他不敢顶嘴。
「他们问我你到底出了什麽状况,为何会交白卷,他们认为你不满我的教学,所以才这样做。」
「我没有,那些老师是闲着无聊乱猜,只会随意的指控人,一群混蛋。」
「你才是混蛋!」她忍不住骂出口,难过的说:「你没有,你为什麽要交白卷,你以前的国文老师说你都是a+,所有的科目都是年级最高分,为何这次月考国文却交白卷?」
「我说对不起了,我真的只是跟你开玩笑。」看她那麽难过,他真想痛殴自己一顿。
「这不是玩笑,你这样只会让我被别人指谪,为何连资优班都带不好。」
看她愈说愈激动,涙水在眼眶打转,孟秦沮丧说:「你说我考差会挨打,所以,我只是想……想……」
「你想做什麽?」樊士芬愕然,泪水冲刷而出。
「看你怎麽修理我。」他像做错事的孩子讷讷说。
这是哪招?樊士芬闭上眼睛,不敢想像他的幼稚。吁出一口气,「孟秦,你的愚蠢让我太伤心了。」
「这次我领教了,看你这样我很难受,我会学乖。」他懊悔说:「是我愚蠢,没料到那些老师会做那种联想。」
「你对我不满?」樊士芬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我没有,你知道的。」他懊恼的大喊,真想把心挖出来给她看。
她知道他没有,但是她现在是众失之的,白口莫辨。
「我喜欢你,怎会伤害你?」
「孟秦……」她厉声制止他继续表白。
她既然不喜欢听这些话,那麽他就住口,让室内暂时保持沉默。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他的初衷,改变他的想法和内心的感情。
望一眼放在小冰箱上方的魏扬相片,他放下书包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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