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求……你……啊……真的够……了。”
她终于抬起头来,我慌张的抓来餐巾纸给她擦嘴,看着她的短发有些凌乱,透着些慵懒的样子,我心里尴尬极了。
“喜欢吗?”她接过纸,擦了擦唇,双眼一直注视着我。
“……很……好。”我说,“能不能别问了。”
“哈哈……好,不问了。”
她抓了我的手放进她的内k里,触手的同样是一片sh热。她自己也很震惊,笑着说:
“你真的很诱人。”
“闭嘴,小心我咬你。”我窘迫到,这不就是变戏法说我sao,我把她的手指hanzhu,牙齿用力一咬。
她强忍着,笑容有点狡黠,疑惑中听见她说:“傻妞,你把我手指咬伤了,你可就没x福了。”
“流氓。”
有时候也在想白杜若对x~ai的大胆和直接或许跟她在国外留过学有着莫大的关系。她不只一次的缓解我的尴尬和别扭,让我们彼此找到喜欢的姿~势,粗话等。她很主动,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在这一方面从不扭捏,不矫r0u造作。
这跟我努力追求的人生一模一样。所以怎能不喜欢她,怎能不上她的床呢!
很快我开始主动,把她的手放在我的xiong上。她很满意我的主动。或许这很不知羞耻,但奈何那正是我想要的东西,抚~0,r0u~捏,更多……。甚至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和自己残存的一点道德做着斗争,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嬴~荡的压低着的声音从喉头间发出。
矜持为何物?不管那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早就在九霄云外了。
“冰儿,这里没人能听见。发泄出来。”
床好柔软,她的床单还有独有的香味,白杜若的话,在此刻yu~火焚身时那无疑是最后一把火将我燃尽,烧得t无完肤又淋漓尽致。
最后我哭了。蜷缩在她怀里,想只可怜的虫子。白杜若手忙脚乱,吓到抱紧了我,嘴里一直道歉,说是不是她弄疼了我。我不愿应她,这的确怪她,她猜出我有心思,故意刺激我。从号啕大哭变成轻轻ch0u噎,白杜若一直用她两只手臂抱着我,形成了一个坚固的堡垒。
18岁离开学校,离开家。独身一人留在重庆,吃过很多苦,也上过很多当。哭,我才不会哭,那是懦弱的表现。
这是幸福,是为了庆祝我有了白杜若流的幸福的眼泪。庆祝我们美好的恋情在彼此的呵护下慢慢成长起来。
我的ai情它就像一颗种子,现在终于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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