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碧立即上前,从包袱里拿出金碟:“我家姑娘乃是先皇后之女,当今太子殿下一母同胞的妹妹安慧公主。≈40;≈31934;≈24425;≈23567;≈35828;≈23601;≈21040;≈32;≈104;≈116;≈116;≈112;≈115;≈58;≈47;≈47;≈7457;≈7457;≈7457;≈46;≈115;≈668;≈7452;≈665;≈7424;≈7439;≈7431;≈640;≈46;≈7428;≈7439;≈7437;≈32;≈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41;只因先皇后姓虞,公主出门在外为了方便就取了先皇后的姓氏化名。尔等见了公主殿下,还不快跪下见礼!”秋碧说这话时很有气势。但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动作。杨柏川是被惊呆了。陈云州倒是有些相信。齐项明则仰头哈哈大笑:“冒充了虞尚书家的千金尤嫌不够,如今又来冒充公主殿下,你们可真是大胆啊。是笃定了庆川距京城有两千多里之远,无人认识公主,没法拆穿你们吗?冒充公主可是杀头的大罪,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围观的人很多也是这种想法。因为虞书慧已经骗了大家一次,所以大家都不怎么信她。而且公主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千里迢迢跑到他们庆川这等偏僻落后的地方。见所有人都不相信,秋碧气得直跺脚。虞书慧按住她的肩膀,对着空中喊了一声:“武峣!”话音一落,数十道身影如幽灵般突然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聚到虞书慧跟前。这些人长相都非常普通,丢在人海中绝对找不出来的那种。为首之人是个三四十岁带精壮汉子,眉毛上有一道寸余长的疤,眸色很深,眯眯眼中闪烁着精光。他单膝跪地,恭敬地说:“属下武峣参见公主。”其余人等也无不恭敬下跪。这阵势很是惊人,喧嚣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将信将疑地看着这一幕。齐项明错愕了一瞬,随即大笑:“你们准备得还真是充分。不知从哪儿拎出这么几个男人跟着演戏就能冒充公主……你,你想干什么……”齐项明的笑声戛然而止。≈26368;≈26032;≈23567;≈35828;≈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3436;≈25972;≈29256;≈26080;≈21024;≈20943;≈26080;≈24377;≈31383;≈10;因为武峣忽地一个闪身,眨眼就到了齐项明跟前,抽出一把利剑抵在齐项明的下巴上。尖锐的剑尖刺破了齐项明下颚的皮肤,鲜血顺着白亮亮的剑往下滑落。这一幕不止吓到了齐项明,也让围观的百姓齐齐抽了一口气。杨柏川皱眉,侧眸看向陈云州,低声询问:“这……虞姑娘莫非真的是公主?”他想从陈云州这儿探听到点信息。陈云州也不清楚,但他有种直觉:“只怕是的。”不然怎么解释虞书慧身上的古怪之处?寻常大家闺秀哪有她这么胆大妄为的。而且这群人明显都是练家子, 一个个武艺相当不凡。难怪虞书慧从京城跑到庆川一路上都没什么事,原来是身边还暗中跟了这么一群人。杨柏川舔了舔唇,只觉喉咙干得厉害。就在这时,齐项明从害怕和震惊中回过了神,大声嚷嚷道:“杨大人,此人当街行凶,您就不制止的吗?杨大人,若我今天当街暴毙,势必会有人将我之死告到京城……”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随之而起的还有齐项明的凄厉的惨叫声。“对公主不敬,斩断一臂以示惩戒,若敢再犯,直接削头。”武峣冷冰冰地吐出一句,然后掏出一面铜制的令牌,“安吾卫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去。”安吾卫是皇室护卫,一个个武艺高强,出手狠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安吾卫在外名声赫赫,谁敢冒充他们?武峣这令牌一亮,原先还对虞书慧身份有怀疑的人全打消了怀疑的念头。就连断了一臂,捂住胳膊痛呼的齐项明都停下了哀嚎,抬头仰望着在阳光下闪烁着灼灼光亮的令牌,心底涌上无尽的绝望。公主……这虞书慧确实不是尚书府家的千金,可她竟然是公主殿下!那自己还怎么报仇?自己指望通过揭穿虞书慧的身份,进而拖陈云州下水的目的岂不是落空了?而且他还断了一臂,背上了诋毁公主的罪名,把自己给搭了进去。齐项明额头冷汗直冒,是痛的,也是吓得。相较于他的难受和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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