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着白眼,半睁着眼陷入了绝顶高潮的空白期,口水都失控的流了一下巴,虽然季锋射进的是他的屁股,他却觉得对方的味道已经贯穿了他整个整体,他控制不住的高潮到干呕,好像鼻尖已经闻到对方精液腥膻的味道。
在晚上偷偷过来的江孟,本是心潮澎湃之下睡不着,想要过来帮季锋守夜的,来的时候在很多阴影的地方看见了熟悉的身影,看来今夜无眠的人不止他一个。
江孟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主殿,猝不及防的听到了一声男人爽到极点几乎像被戳了几刀的呻吟声,差点从空中掉了下来。
江孟回到总坛才一天,就见证了如此多的离谱场面,晚上又大开眼界的见识到两个主子的激战,江孟神色恍惚,木头桩子麻木的一样找了个树冠躲避,可是奈何耳力太好,主殿里的激烈战况对他来说一览无遗。
主子和新教主,是这种关系吗?主子现在是新教主的男宠?如此受宠,以至于他们都被爱屋及乌,一夜之间获得自由之身。
可是,这是你自愿选择的路吗?两个男人,除了侮辱和被侮辱的关系,还有别的可能吗?
“日上三竿了,还睡?教主大人,起床了!”
季锋感觉有人狠狠的捏住了他的鼻子,季锋难受的扭来扭去,他伸手想要挥开脸上肆虐的爪子,却被人一巴掌拍开,狠狠拧了一下他脸颊上的软肉。
季锋哼唧了一声,半睁开眼看见了一脸不耐烦的江厉,季锋睡眼蒙眬,伸出手把对方勾到床上试图压着他一起躺下:“别闹昨天搞那么晚累死我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江厉慌忙的推拒,却抵不过季锋纤细手腕上传来的巨力,身子一歪差点躺回了床上,江厉回头看了一眼一旁半跪着的下属们,忍无可忍的爆喝一声,包含了精纯内力的声音凝成一线冲进季锋的耳朵:“有人!你给我放开!”
季锋浑身一震,这声音就像有人在耳边敲了一记重锣,死人都被震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这简洁得好像牢房的地方显然是江厉的卧室,除了一张靠墙的拔步床和一张八仙桌之外什么也没有,床下跪了好几个黑衣人,埋着头不敢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看。
“这是在干嘛?”季锋迷茫的从床上坐起,“厉厉,这不是你的下属吗,干嘛跪在这里?”
江厉直起身远离床铺,道:“教主大人,昨天你已经给了他们自由身,他们现在可算不了我的下属,至于他们为什么跪在这里,当然是来告辞的,毒都解了,留在总坛干什么?继续给焚心教当牛做马,为奴为婢?”
季锋从床上坐起,朝床下的几人点点头:“哦,好吧,吓我一跳,你们是来告辞的?下次跟左护法告辞就行了哈,不用来见我了,这些事都找左护法吧!额,估计没有下次了,那我祝你们一路顺风吧!”
江厉对季锋的反应早有预料,其他人却都对教主这样轻轻放过的反应一脸的不可置信,江厉轻轻叹口气,指着埋着头跪着的一个黑衣男人说:“这位是江石,武功也就比我稍逊一筹,无论是打理产业,还是暗杀追踪,情报杂务无一不通,几乎是全能型人才;这是江影,暗影剑的训练师,刺杀技击之技当世卓绝,昨天他一早埋伏在暗处,若是你不出手,关键时刻他一剑就可以扭转战局。别的人我就不说了,若是放在明月山庄的开炉仪式上,个个都能卖出好价钱。他们这些人说要走,你就不挽留吗?”
季锋想了想,自己作为教主是应该礼貌的挽留离职人员的,便从一个打工人的角度劝说道:“我们焚心教待遇还可以的啊,几位长老那边,我看也挺缺人的,你们要是觉得江厉这个领导脾气差不好相处,可以跳槽嘛,你们去外面要重新熟悉环境,多麻烦呀,不过你们要是非要走也没问题,都是你们的自由。”
江厉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口气让旁边跪着的江石额头流出一抹冷汗,他连忙解释道:“我们离开跟江护法无关!我们只是想恢复自由之身,也不想离开之后加入什么组织,我们只是想过普通人的日子,我们发誓离开之后绝对不与圣教为敌,只想过闲云野鹤的日子。教主给了我们解药,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是教主有差遣,我们必定会回来为教主赴死,绝不吝啬性命。”
季锋点点头:“嗯嗯,挺好的,支持你们的决定,好好过日子吧,天天打打杀杀的也没什么意思。”季锋想了想,问道:“钱够吗?你们找江厉给你们补点吧,算是遣散费了。”
江厉无奈的转头看向了窗外,懒得继续看。众人依次向季锋拜谢,承诺未来一旦教主有所需,一定前来助阵,每个人都赌咒发誓愿意为了教主赴死。
季锋挨个安抚,折腾了一会儿,把想走的人都送走了。
目前选择直接离开的剑影只占了最小的一部分,大部分人当了一辈子剑影,放他们自由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安排自己接下来的生活,只能继续呆在江厉手下,或者被其他长老用比江厉这边更优厚的条件撬走。
因为季锋打乱一切局势,江厉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权利的左护法,不光丢掉了本来势在必得的教主之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