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流光在黑暗中划过,富有侵略性地驻足在我的瞳孔,拂过嘴唇,最后停留在了我的锁骨。他张嘴咬了下来。“啊嗯!”我直接吃痛地叫出了声音。我抬头瞪他,看见血丝从他勾起的一侧嘴角滑落,一路延伸至下颌。突然就觉得,好色。如同蟒蛇缠绕般地窒息的色。刚刚正在气头上还没发现,现在仔细一看,这小子的长相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型嘛。细挑的眼睛,薄情的嘴唇,惨白的肤色,恍若隔世的厌世感扑面而来。性感,想干。男女之间的事,不对眼了叫强迫,对眼了叫做爱。而做爱,又何尝不是“爱”的其中一种形式呢?“盯着我干什么?”飞坦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丝,再吃进嘴巴里,接着邪气地一笑,“你也想尝尝自己血的味道么?”我嘴角一勾,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抬头覆上他的嘴唇,唇舌交融的一瞬间,男人明显顿住了。松开嘴,唇与唇之间牵扯出一条银丝,在他的注视下,我舔舐着口腔里残留的味道:“甜的,好吃。”我半眯起眼睛,感受空气里的气氛逐渐升温:“还想吃,更多”“哈哈哈哈哈——”飞坦一手撩起右半边头发,笑得不算开朗,只能说是反派,“你在勾引我?”“怎么不算呢。”我抿嘴,看着他眉眼弯弯。他挑起一边眉毛,饶有兴致地推敲我的意图:“然后呢,趁我不注意干掉我?”“当然不。”我勾上他的脖子。“我只是单纯地想、干、你。”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噗嗤”地笑了出来,但眼中的热切却也在灼烧。他俯下身子,与我就近在咫尺,“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语音落下,飞坦自然地吻了上来,唇舌交缠,我继续品尝他嘴里淡淡的血腥味,感受着他舌头上味蕾的形状。他右手抵住我的后脑勺让我与他贴近,左手也没忘剥开我的衣物,只是到内衣这个步骤的时候,他东拉西扯也解不开内衣扣,我白了他一眼,坐起身准备自己把内衣脱掉。他倒是不害臊,趁我解内衣的时候也没闲着,两三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我盯着他腹部紧实的肌肉,满意地咂了咂舌,顺带上手摸了几把。嗯,很结实,得到我的认可了(竖起大拇指)。接着我把目光转移到他的胸脯,依旧精壮,上面还点缀着两点深红。其实我以前并没有特别注意过男生的这个部位,看小电影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注意他们的追追好不好看去了。但就我个人看来,飞坦的乳头其实算得上漂亮(?bhi。我在心里给他的各个部位打分,并对飞坦给予了极高的评价,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身材管理都这么到位,最后在他的胸口咬上了一口作为奖励(其实是报复)。他倒是不怕疼,只是看着胸前的咬痕若有所思。
“你,是属狗的吗。”“不,我是跟狗学的。”他回忆了一番,确定我是在暗讽他之后眉头微皱,好像有点生气。我想着节外生枝就麻烦了,立马安抚道:“人家是属狗的啦,是专属于你的可爱小狗~”这招好像管用,他的表情舒展了一些。我暗暗记下了这个操作,准备把奇犽惹生气的时候也这么哄他。我紧接着发力,委屈巴巴地看向他:“小狗这么可爱,你确定不想一口吃掉嘛?”飞坦眸色一暗,不知道是被我整无语了还是怎么的。但下一秒他却突然用手探向我被薄布覆盖住的隐秘之处。他用行动告诉我,这话,他爱听。飞坦的手指不粗,但上面分布了一些茧,应该是常年紧握一种棍状物体形成的,磨得阴蒂痒痒的,让我忍不住想夹腿。但他另一只手把我的大腿根紧紧按住,导致我根本不能闭上,所以双腿就在他的眼底下大打开。虽说我知道做爱该有的步骤,但真的到自己亲身经历,却还是有些害羞。我双手捂脸,试图遮挡住脸颊的红晕。飞坦看见我这幅模样,有些好笑地说:“刚刚还说要干我的那个人,现在到哪儿去了?”“那是我的第二人格,现在睡觉去了。”我死鸭子嘴硬地捂着脸不放手,为了缓解心中的燥热,我继续念叨,“第一人格愤怒,第二人格冷漠,第三人格惊恐,第四人格悲观,第唔嗯!”他突然从我手掌中间穿过,用食指和中指在我口中模拟起抽插的动作,我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你这张嘴巴果然还是更适合用来叫床。”飞坦顽劣地笑道,一只手摩擦着我的花蒂,一只手在我嘴里进出。两边的进攻让我应接不暇,几个回合我便败下阵来,在他身下高潮了。我迷离地望着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内裤就被扯下,飞坦握着棒身抵在花心外,似有似无地摩擦着。(题外话,因为妹宝之前已经有过生理期,所以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男人虽然看起来从容,但他的肉棒却不是这样说的。他的阴茎既硬又烫,就像一块烙铁,惹的我腿心一阵一阵地发热。“嗯好烫,快、快进来嗯唔”男人蹙着眉头喘气,用茎身拍打穴口示意我别急,却弄得我忍不住在肉棒上磨了又磨。“嗬别闹。”飞坦哑着声音扇了下我的臀瓣,留下一道掌印,像是对我调皮的惩罚,“待会儿会让你舒服的。”“呜呜,可是好痒”我带上一丝哭腔,声音缠绵略带几分勾人意。“我真想直接操死你。”但语毕,他也依旧没有动作。我哪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憋得难受,直接插进去我会受伤不说,他自己肯定也被夹得痛。所以飞坦知道,这件事需要忍耐,再忍耐。先用一根手指伸入抽插,再慢慢加到两指,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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