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人?看她的样倒也不像是堂子里的倌人。
珠凤跟着他们上了二楼,视线所及这里都人山人海,尤其是一楼,更是挤的水泄不通,中间那张戏台子,上面正上演着名伶小叫天的一出京戏。
侍者带着他们走过一条长廊,两旁都是包间,走到其中一间天字家里头的人。
说完,又叫珠凤见个礼,珠凤上前道了万福,口说:“三位老爷好。”
三人听了有这段缘由,又见这nv孩倒蛮规矩,面上自然都颔首赞赏几分。
那胖子看着珠凤虽然黑了点,但却不失是一个美人,心里不觉酸酸的吃起味来:“陈大少真是好福气,身边有这么个娇滴滴的宝贝在,当真是yan福不浅!”
陈铭轩一听这话来的酸溜溜的,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王老爷用不着羡慕,实不相瞒,她并非是在下的人,却是子l兄未来的姨太太呢!”
那胖子并不相信,只当他是故意在这说大话,嗤的一笑:“陈大少又何必说这般浅显的戏言,就是承认的话,我又不会抢了你的人不是!”
陈铭轩无可如何,只得一个劲儿的解释:“委实不是欺骗你王老爷,王老爷若只不信,大可与我一同去章家尽管去问子l便知!”
胖子见他这样顶真,一时心上捉0不定,恰好旁边的宋子安听着他们的话,不禁cha了进来:“铭轩兄,我有一个不解,既然你说她是章少爷的人,那你又怎会带她出来?难道就不怕章少爷疑心生醋吗?”
陈铭轩还没开口,就见那胖子激动的一掌拍在桌面上:“说的好,皓月兄这一番话真是说出我的心里话了!”
陈铭轩好笑的看了那胖子一眼,从容不迫的说:“我与子l的交情深厚,他既肯放心将人交给我,我又怎会做出背弃朋友之事,更何况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出来,又不是鬼鬼祟祟的私下幽会,为何好端端的要怕子l吃醋,可不奇事?”
宋子安和王老爷听闻也都觉得有些道理在里头,便付之一笑,不再说什么。
这时一直待在一旁不曾开口的林大少,突然放声笑将出来:“你们三个说的高兴,倒把我撇在一边,可过意得去?”
陈铭轩也开玩笑的回说:“岂敢岂敢,林大少是扬州城内无人不知响当当的人物,怎敢把你撇在一边?”
“哈哈,不用这么谬赞了!”林大少听了他这记赞美话,便也不再说下去。
恰在这时案目上来,送上一张戏单,陈铭轩yu让王老爷点戏,胖子客套一番执意不肯,宋子安和林大少也谦让着不肯点,陈铭轩见推托不来,只得自己接了,随意看了戏单上面,点了一个三庆班的小喜佩的《桃花扇》。
这个小喜佩陈铭轩也是稍微知道点来历,与珠凤一样也是苏州人,唱的一口好京腔,声音婉转,清脆动人,除此之外还兼工昆曲、小调、弹词,擅琵琶、三弦,唱工虽不及小叫天、小戏迷二人,但在苏扬沪三地名气也算不小。
当下陈铭轩点了她的戏,案目便立即发下去了,陈铭轩从窗台往下看去,只见那戏台上小叫天的戏已经演到快要收尾的场合,陈铭轩认真看了一出,才知演的是近来很流行的《霸王别姬》。
戏台上扮演项羽的净角与扮演虞姬的旦角,二人海誓山盟的说完最后告别的话,项羽看着自己的ai姬虞姬,面上做出一副悲痛yu绝的表情,也不知那脸谱底下的戏子是谁,陈铭轩看着倒觉得他这几句一唱一演句句中听,再配合那一副做出来的模样,倒生生的将项羽这人物演活了起来。
项羽与ai姬虞姬诀别之后,一转身径自转决然的走了,留下虞姬在后,扯着哭腔唱了一段词曲出来。
紧接着画面一转,那扮演虞姬的旦角手中多了一把宝剑,面上仍作出哀伤哀恸的样子,虞姬陡然从鞘中ch0u出剑来,继而又唱了一段词曲,唱罢,遂将剑刃放在脖颈下,虞姬沈重的闭上了眼,眼角落下不舍的泪水,只那轻轻手一抬,一代烈nv就这样魂飞魄散。
虞姬自刎之后,紧接着画面再一转,变为项羽杀出重围,与前来的汉军厮杀,至项羽兵败,后落败到乌江自刎而止。
整出戏演毕,胖子不禁唏嘘了一声:“演的真个十分出se,悲痛万分,尤其是那旦角的功架,简直绝了,就是不知他是何人?”
陈铭轩正要响应,却被坐在他旁边的宋子安抢先一步:“王老爷想知道他是谁又有何难?直接叫上侍者来,问他一声不就都知道了吗?”
胖子想了想也是,便听他的,正要去叫侍者过来,适时林大少笑着阻拦:“你们不用另叫他人,正好我知道他是谁。”
三人听闻便一齐转头看向他,林大少却故意要卖弄一下关子,磨磨蹭蹭了一会才说:“虽然他是个旦角,但这人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子,姓安名榆生,没有表字,南京人士,在这一带也算小有名气的了,正好我近来结识了他,如若你们几位想认识,我可以叫他过来,大家也好认识认识。”
几人听说这是个男子,心里也都不由就想见见,胖子先一口就应承下来:“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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