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给李阿姨打了个电话告知了一声,就跟着陈默到了附近的一家餐厅。
餐厅环境普普但胜在人少安静,秦南坐下之后就先点了一瓶酒。
“抱歉,今天是我的错,这顿饭就当我道歉的赔礼吧。”
陈默看得出秦南此刻心情很糟糕,从她手中接过菜单后点了点头,点了几个她一向ai吃的菜。
而秦南很显然对那些菜兴趣并不大,筷子都没拿起来过,倒是酒杯没有离手。
“出什么事了?”
虽然秦南也不过就是一口一口慢悠悠的啜,可他一口没动的情况下小半瓶已经没了。
“没事啊。”
秦南无心让陈默帮她去解决这个麻烦,只能尽力地对他笑:“你多吃一点,我晚上断食的。”
其实她好久没这么累了。
那个男人今天和她卖苦卖惨一下午,中心思想就是当初离开秦南也并非他所愿,秦南从他的话语中推测出当年他用骗来的那笔钱当了传销组织的一个小头目,可这小头目不好当,每年都有一个业务额,必须给组织上供。
想上供就得靠下线,一开始他还能骗一骗再吃点老本,可后来每年上线需要的业务额都在攀升,自然逐渐吃力。这个时候他听说这个小镇被划入了经开区,就对房子起了心思。
他似乎是真的把传销当做了发财的唯一途径,说这些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和秦南拍x脯说先把这房款给他,等他晋升了发财了再回来给她妈买药。
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父nv相见,简直把秦南恶心得胃里都反酸水。想起那个男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的表情,秦南只能想到无药可救四字。
房子她当然是不会给的,可秦南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咨询过律师,这房子是属于婚内财产,如果那个人渣真的走法律渠道,法院哪怕会考虑他们的实际情况酌情处理,也一定会分一部分给他。
这下就头疼了。
秦南本来想着要是哪天遇到,别说给钱,不t0ng两刀那都只是单纯怕杀人偿命。
陈默看秦南没有想说的意思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在秦南再次准备倒酒的时候抬手摁住了酒瓶:“别喝了。”
秦南手拎了两次拎不起来也就放弃了,放下酒杯又重新看向陈默:“不喝了,你今天是想跟我谈什么来着?”
“那个下次再说。”陈默很顺手地给秦南夹了一筷子菜:“你稍微吃一点,我送你回去。”
她眉眼间的疲累显而易见,陈默也并不打算在这个节骨眼急躁的把当时的事情再压到她身上去。
吃过饭,陈默又开着车把秦南送回了楼下,正准备嘱咐她回去早点休息,就看见副驾驶座上的人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被车上的暖气一吹,把秦南的脸颊都吹热了,双唇微张,唇膏在夜se下透出一gu暧昧的红。
陈默三年没有碰过nv人了。
像他这个职业自然不会是缺乏认识nv人的渠道,可陈默却像是失去了被x1引的能力,任凭谁也无法挑起半点波澜,甚至天景内部早有传言说他悄悄出了柜。
有的时候就连陈默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什么毛病了,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他一切功能都很正常。
不仅正常,应该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秦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眼前一暗,男人温热的吐息扑面而来,一下将她笼在了里面。
“陈老板想g嘛?”
秦南稍抬起头,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陈默能从她的呼x1中嗅到隐隐的酒气。
那杂牌的白葡萄酒就像是经过了再次蒸馏发酵,带上了属于秦南的nv人香,让对酒要求颇高的陈默有了想要品尝的yuwang。
“我现在可不是你的情妇了,你这算是ao扰哦。”
ao扰?陈默往前压的同时直接拉松了领带,用额头抵在了秦南的额上,眸光中已然透出了危险的信号。
“你今天放了我鸽子。”
秦南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刚才不是已经请你吃饭作为赔礼道歉了吗。”
而男人的唇已经直接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
“不够。”
秦南:我怀疑我遇到了敲诈
穆远:必须报警
陈默:滚
陈默的车正好停在路灯下,车里黑得只剩两人纠缠的唇舌在不断迸出火花。
秦南被吻得不断出现短暂缺氧,手却不由自主地去解陈默的领带和衬衣纽扣,q1ngyu借着酒jg,在黑暗的媒介中迅速繁殖发酵。
陈默的衣扣被秦南一颗颗瓦解,秦南之前一般都是被陈默衣冠楚楚地c得汁水淋漓,现在着手脱他衣服倒还脱得挺开心。直到她一侧的rujiang儿都被陈默咬住的时候,秦南才看见自己就连内衣都已经没了。
“陈老板脱人衣服怎么越来越快了?”
“我没碰过其他人。”陈默嗅出秦南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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