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埋首在他怀中,舌尖绕了几转,终是没能说出心底的疑问。
“好。”
耳侧是他砰砰的心跳,自有记忆来的欢好,他眼中的绵绵情意,皇后反复说服自己那都是真实的。她与沈云霆两情相悦、共结连理,夫妻间本该是同林鸟,浑不该多了一层猜忌,倒教人寒了心肺。
“陛下,妾心悦你。”
“……好。”
沈云霆累极,殿内的安神香扰着他的思绪,半梦半醒间,他恍惚中听到沈昌平道了句什么,他囫囵应了声。
皇后将养了几日,选了个天清气朗的日子,摆着架从g0ng门口出发。
两三辆看似不起眼的马车,前后都跟着侍卫和婢子,慢悠悠的前行。
马车内铺了一层毛绒绒的毯子,其上摆着一方矮桌,置了几盘点心,一壶茗茶。皇后懒散的靠在马车壁上,手捧了书卷,半敛着眸,昏昏yu睡。
沈云霆推开厢门,弯身挺进,凉风爽意吹着皇后骤然惊醒。
“陛下你怎么来了?”皇后惊呼道,话刚落,吴大太监紧随其后捧着一摞奏折卑躬而入。沈云霆身上还穿着明hse的龙袍,额间沁着汗,刚下了朝匆忙赶来,骑着马追上了慢行的队伍,皇后忙起身捏着帕子在他额间轻柔擦拭。
沈云霆握住皇后的凝脂柔夷,递到唇边轻吻:“朕陪梓童一道儿去,为梓童求个平安。”
皇后垂眸,沈云霆将她看顾得紧,片刻都离不得身。她只能见机行事,去寻个一二。
“在想甚?”
沈云霆俊美面容贴近,双手捧着她的面颊,和她唇齿相贴,细密轻柔的吻,一下一下点过她的娇neng肌肤。浑然不顾马车内的其他侍从便与她亲热起来,皇后羞得额头抵着他肩窝处不言语。
“乖娇娇羞了?”他眉眼染着笑,俯首咬着她的一侧耳垂,舌尖挑逗着敏感的耳廓。
马车平缓前行,车内的随侍悄然退去,沈云霆隔着轻薄的罗裙r0un1e着皇后x前的两团蜜r,踢开毛毯上的桌案,吴太监安置在上的一摞奏折均凌乱四散在一侧。
皇后深蹙着眉,双手推了下沈云霆,略有些抗拒。衣料下半y的yan物抵着她的小腹,轻蹭了蹭,“朕舍不得与娇娇分离片刻,娇娇可欢喜?”
沈云霆压着皇后倒在毛绒毯上,身下的奏折硌着白皙皮肤,不多时便起了红印。
“别陛下,批阅奏折要紧”
唇舌趁她不备趁虚而入,缠着她的软舌咂0tian,堵了皇后未完的话语。手探进敞着领口的前襟,挑开肚兜,握着一团suxi0ng把玩。
龙涎香弥漫唇齿间,银丝g缠,沈云霆拖出她的香软小舌,黏腻含弄,津ye顺着唇角溢出,皇后眸底浮了一层雾,面若桃花,低低泄出jia0y。
车马行于官道,来往行人纷纷避让,小声琢磨又是哪位大人的威风做派,车帘上下翩飞,里外声响都传得一清二楚,若有眼尖之人往车厢一瞥,兴许还能窥得些许春意。
沈云霆吮上皇后修长莹白的颈子,手掌钻入亵k,指尖在小腹上打着转,惹得皇后肌肤震颤,挠拨起了麻意。
“外头别”
“那娇娇小声些可好?”
沈云霆咬着她的耳垂,气息su麻,鼻息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她面颊上。她拢起一弯细眉,眸含春晓,呜咽一声倒被这冤家g缠撩拨起iye。
“怎sh成这般?”沈云霆擒着笑,指尖在幽处挑拨,双指抚着花蒂轻拢慢捻,皇后泪珠盈睫,又羞又恼。胯下的肿胀x器贴着她的小腹,再不妥帖于隔靴搔痒,褪下皇后的亵k,粗长x器拍打在她幽口,烫得x口微缩,泣音连连。
二人春情浓浓,忽闻马蹄哒哒,疾骑而来,马鸣疾声,片刻后车厢外有人扣了弦:“陛下,边关八百里加急。”
皇后咬唇,苍白骨节掐着沈云霆的肩胛骨,眼尾沁出串串泪滴。沈云霆ai怜的伸舌t1an拭她的泪珠,y挺的yan物捣弄泥泞的花x,寸寸媚r0u都教他强有力的碾过,徒留su麻痒意,自尾椎骨蔓延四肢百骸。
马车骤停,车厢外的人又大着胆子扣了弦:“陛下,八百里加急!”只听车厢内一声拔高的呜咽,扣弦的手一顿,送信的官吏两gu战战,恨不得双耳失聪。
车厢推开一层缝隙,骨节分明的手探出衣袖,帝王餍足的嗓音冷着声:“拿来,滚开。”官吏忙低着头送上手中的信件,余光不经意瞥见一抹炫目的白,心头震颤后退了几步滚开。
马车复又行行,皇后垂首,泪声嘁嘁。与x器相连的玉户iye潺潺,身子得了趣味,爽利的泄出春水。沈云霆那物不见疲软,y挺肿胀的撑开她娇neng的花x,yanjg顶弄至深处。
沈云霆两指拈着书信的一侧,粗糙的信封抬起皇后的下颌,她双眸盈泪,纵使被欺负狠了,也不敢叫出声来。她从头到脚绷得紧,见他要推开那车厢时更是僵y,花x也绞得厉害,几日未交欢的x器忍不住喷出一gu浓稠,深深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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