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结束了?薛意心想,算他还有人x。
但紧接着,郑予冬用自己的行动狠狠地打了她的脸,他ch0u出衬衣开始解皮带,薛意头皮一麻:“我累了!我真的很累!”
“我知道,不用你动。”他头也不抬的脱k子,一把抱起她自己坐下,不待她反应过来便强y地分开她双腿,使她跨坐在他腿上,往下一压便毫无阻拦一cha到底。
“嗯啊”nv上位的姿势本来就深,何况这是由男x来主导控制,他是爽了,她却是非常酸爽。
薛意yu哭无泪,但郑予冬言出必行,握住她的腰上下律动,每一次都完完全全坐下,将他尽根吞没,他的roubang较之常人生的更长,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并且在她落下时他还主动挺腰迎合,薛意觉得好几次g0ng口都被定开了,生疼:“啊哈……不行啊……我受不了……太深了……疼啊”
但就这么来了十几下却在疼痛中渐渐生出快感,她随着他一上一下颠动着发出一串y叫,听她的叫声郑予冬就明白她爽到了,但他故意问:“你不是不想动吗,我帮你动,爽吗?”
薛意嘴y:“啊……不……”
他挑眉,抱起她转了个身,两个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杵着他那又粗又长的roubang打个旋,还是一百八十度无si角旋转,xr0u都被磨平开来,薛意受不了,两手sisi抓住他肩膀,把头埋在他怀里呜呜ch0u泣。
郑予冬抚0她的头,问:“不舒服,那你自己动好不好?”
竟然有点温情。
薛意细思极恐,头脑渐渐清醒过来:“不要,我不想动。”
话说完又觉得不对劲,她不动她累,她动了也累,那她动不动到底有什么区别?!
郑予冬道:“不动就不动。”
他把她刚刚快被颠散架的身子放到沙发上,卷起她的上衣,入目是一件白se的抹x内衣,他想了想,应该是和内k一套的。于是终于扯下还挂在她腿间的内k随手丢开,将她双腿压开呈型,nv人漂亮的花x呈现在眼前,刚刚才做过,x内蜜水充足,甚至毛发上因大力捣动而产生的泡沫还未消散。
郑予冬借着方才的劲顺利顶入,他缓缓ch0u动着,俯下身去推她内衣,上身两团rr0u没了束缚一下蹦开,牛n果冻一样x1引他不断啃咬,另一只空闲的则伸手拢住掐弄。
“呃啊……疼……”男人不停ch0uchaa,两颗囊蛋不时蹭到边缘磨伤,有点疼,但力道不大,撞得她心口su麻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席卷至大脑,让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
“再忍忍,我给你上药。”郑予冬挺身拿过药来,一边给她抹药一边大力耸动身子,刺激得她突然紧缩,“你怎么回事,昨晚不是刚做过吗,怎么还那么紧?啊!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
“啊……闭嘴!”薛意尖叫一声,郑予冬不是没说过sao话,可他话里话外无不在提醒她有夫之妇的身份,叫她此刻生出一种自己仿佛是背着老公在外偷情的感觉来。
“嗯?怎么,被我说中了?”他两手捧住她的脸,感受到nv人下t分泌出更多yet,越发用力顶撞。
022是空房,平时不留人,只有保洁每天早上会按时上门打扫卫生,偌大的房子里充满了男人的喘息声和nv人的sheny1n声,以及年轻的r0ut啪啪撞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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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虚了……我们哥哥是实g家,郑总是道具师。
薛意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郑予冬早已离开,也不知昨夜闹到什么时候,他做得很凶,仿佛他们分开后就再没找过nv人,狠狠憋了几个月只等抓到她攒着劲发泄。
回想起来薛意脑子里只余下目光所及雪白的天花板,以及牛皮沙发与肌肤相贴的触感,她稍微动了动就感到身下yet涌出,可想而知昨晚有多激烈。
她掀开被子,上身还好,除了rr0u上还有些青淤,其他都还算轻,惨不忍睹的是下半身,尤其是大腿几乎没一块好的,内测的磨伤因这一通折腾变得青紫一片,看起来就跟受了nve待似的。
她撑着床哆哆嗦嗦站起来,一路扶着进洗浴室把下面洗g净才拿出药来,一罐药被祸祸的剩点边,她自己仔细的抠抹,一点儿也不肯浪费。
花了两个小时收拾好全身,薛意怕了,出来才看到郑予冬的信息留言。
郑总:今天帮你请了假,不用去马场。
郑总:好好休息。
好吧,郑总日理万机,还能想起来给她一个休息的机会,已经是十分不错了。不过想起之前对他的评价,类似于有人x之类的,薛意又觉得话不能说太早,万一就被打脸了呢。
但接下来几天郑予冬确实没再碰她,她睡客房,起得早回得晚,累了一天回来倒头就睡。郑予冬也是起得早,但他回来更晚,那时候薛意早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两人唯一能碰面的时候就是早上坐在一桌吃早餐。
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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