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看着自己除了婴孩外唯一一个如此亲近的血脉,抿了抿嘴有些失神,甚至忽略了身边付丧神颇有些奇怪的目光。
安倍晴明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呈保护或是包围式的付丧神们,继续说道:“我有东西要给你和启一,跟我来一下吧。”
和审神者一同在安倍府上一段时间的烛台切光忠还是放心的,他知道看得出安倍晴明与审神者的关系莫名的亲近,但却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般,更多的是感觉这位伟大的晴明公,不知为何地仿佛将审神者当做自己的亲近后辈一般。烛台切光忠觉得可能是审神者的确容易引起他人的怜ai之心吧,但才到来的刀剑们却不这么想,即使他们也许b审神者还要知晓安倍晴明作为一位如此伟大的yyan师,会是什么样的人。
于是看上去迷迷糊糊的髭切便却忽然机敏起来,他俩兄弟与烛台切光忠一样,都还有些暗堕没有完全去除的,只是后者受过桃花妖的抑制与安倍晴明灵力潜移默化的影响,前两者只不过亲吻了一回,便带着怒气地前来寻找审神者。
髭切上前一步挡住了审神者与安倍晴明对视的目光:“晴明公有什么东西尽可以交给我们这些做属下的,不如让主公好好去休息一下。”
用了安倍晴明先前的话驳了回去,髭切的x子多少还受着暗堕的影响,安倍晴明倒也不生气,只是微笑地等着审神者的回应。
“光忠,先带他们去房间里休息一下吧。”审神者从髭切的身后走了出来,往安倍晴明的方向走了几步,便将自己处在两方之间,“我和晴明大人谈完便马上回来,不必担心。”
审神者这话几乎说得没什么犹豫,话音才落便继续往安倍晴明的方向走去。仿佛是胜利的后者对几振付丧神笑了笑,便同审神者一齐往外走。
审神者并不是不能明白髭切为何会这么表现,毕竟他们不知道安倍晴明是她的祖辈,但她也无法将这事真实地告诉他们,也是希望在回到本丸之前,好好地同自己的亲人说说话,相处一番。
——回去了便好好解释罢!
她的烦恼自然也被对坐的安倍晴明收入眼里,他刚从柜子里拿来要赠与审神者的东西,便瞧见了她的神情:“在苦恼那些付丧神的事吗?”
审神者这才反应过来安倍晴明已经坐了下来,便连忙集中jg神与他对话道:“他们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且我也是失信于他们的……”
如此的审神者的确是一位x格极好的人,若是那些付丧神只是与她做朋友,自然是相处舒适的,可在安倍晴明看来,作为一个主人的审神者如此,便是不妥的,是放纵着那些属下逾越过主仆那条线,反倒是要去控制主人了。
“为何要向他们解释这么多呢?”
审神者望向平静问她的安倍晴明,稍稍有些疑惑:“因为这件事我的确做错了,而且他们也的确很担心我。”
安倍晴明微笑起来:“你做错在哪里呢?”
“……因为我跟他们说我绝不会有事,但还是出现了意外。”审神者更加迷惑了,在弱弱地回答了之后,便仿佛求助般看着对方。
而安倍晴明听完过后只是摇了摇头:“既然你已经说了是意外,那怎么会是你能预料到的呢?既然你也不知道,那么这就算不上说谎。再者,”安倍晴明顿了顿,他的目光变得稍稍严厉起来,“你之所以会用这种方式,归根结底是他们的错,作为属下,不断地质疑主公的能力、不相信你。”
“千羽,”安倍晴明极少地叫了审神者的真名,“如果按你的安排,不要再多久启一就会离开你,去过他自己的生活,那么你如果还要留在那座本丸的话,这样的情形是绝不可以的!”
“属下担心主公是正常的事情,但绝不能因为担心就阻拦你,或是责怪你,你明白吗?”
安倍晴明的话语气并不算重,他更像是语重心长地对自己的孩子进行最后一次指导,但审神者多少还是有些恐惧,她好一会儿才仔细去思考安倍晴明话中的深义,又深呼x1了好几口,才直直望向安倍晴明的双眼,那一双蓝se的,温柔又深邃的双眼,安抚着她的不安,引导着她的方向,也在即使无法再见的时空中支持着她。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审神者回到房间的时候,几振付丧神都有些担忧地坐在茶桌边,这反倒让他们没有第一个发现审神者的回来,却是一旁为审神者整理着这几天安倍晴明不断送来的衣服礼品的烛台切光忠察觉了:“主公拿到东西了吗?”
几振付丧神也回过神去看向审神者。
被七双目光注视着,审神者的确稍有不适,但却也很快调整过来,点了点头:“嗯,都是很有用的东西。”
“主公这么说,髭切倒是有些想看一看呢!”
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付丧神要发难,虽知道他也许只是不悦于自己先前的行为,但她想着安倍晴明刚刚同她说的话,便抿了抿嘴:“既然是私下给我的,我也不方便随意展现给别人,请髭切殿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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