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着电流,不知今晚演唱会后,是否会有孩子迷得找不到回家的路。在唱你在何地时“灯光乍变,两块大银幕闪烁着紫橙红,像是两颗眼睛”哥哥扭转旋舞,荧光幕播出他主影过的电影片段,他用温柔的声音说自己也是一个演员,说在这些年里遇到很多很好的演员和很多很好的导演。“夜天花板有这段戏,总关不上心里的放映机,你夜幕中只有你,飘过再掠过再记起”观众乐了,看着他种种不同的造型与表情,看着他给狠狠地打了两巴掌,台下观众都看得非常投入,时而大笑”而拍掌。然而,安宁怒了。仰头望着那些浮光掠影,内里居然只有自己一个不到一秒的镜头,飞一样闪过,都不知有没有人看得清那是她。大恨哥哥不公平,居然不肯让她多几个镜头。尤其是后来听说这段景象是哥哥亲手剪辑的后更是让她找到机会狠狠敲了他一笔。整场表演都排得很紧凑,从头到尾,都没有请嘉宾,由哥哥一个人在台上唱足三个小时。这样高强度的表演,不是轻易就可以完成的。尤其是中间连上厕所都没有时间。让安宁在心里暗自一叹:怪不得连水都喝得少。灯光变幻,每一次变幻,都带给台下观众不同的感受,也吻合了演唱曲目的风格。春夏秋冬时,大胆巧妙的棕橙绿紫;没有爱时,雪山边缘一轮黄月亮;都让台下观众连声叫好。快歌,慢歌穿换着,连续变化不停,熟悉的,陌生的旋律,新鲜的感受,在路过蜻蜓后,哥哥边在舞台上更衣边介绍乐队和幕后工作人员,白色布幕透出重重影子,大群工作人员忙得团团转,配上明快的敲击乐,影子戏般有趣。安宁几乎是屏住呼吸看完这一段,听着充斥在整个会场的尖叫喝彩声,安宁抬手摸摸脸,觉得很是烫。大概这会场里的每个人都是和她同样的感受吧?97是迷倒所有的女人,而这次的热情,哥哥是纯心想要迷倒所有的男人与女人。如此的妖魅,让人连眼睛都舍不得多眨一下。束发盘髻时的端正高贵,长发飞舞时的妖娆魅惑,穿着苏格兰裙的性感绝伦,每一个造型都是不一样的哥哥,带出不同的风情。
深情的,诱惑的,热情的,妩媚的,童真的,顽皮的,肉麻的,感人的在唱共同度过时的泪水;唱红时的妖冶;最后半小时raveparty的投入;不仅仅是哥哥,全场观众都在随着他跳。整个红馆都似乎变成一个巨大的迪高。大声和着他的节拍,挥动着闪烁的荧光棒,连脚都跳得发软转目四望,年轻的面孔,中年的面孔,男的女的,尽是欢笑的表情。一个小孩骑在爸爸肩上,笑得前倾后仰,乐不可支。可是哪怕再累,在这热情的海洋里也无法停止。让安宁最爱的却是最后压轴的那一首新歌我。“我是我,多么特别的我,多庆幸大地有的不只一种足印”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可以勇敢面对世界,说我就是。我们“膜拜的不是一张漂亮的面孔,而是一个值得张扬的个性。”在再三的谢幕中,表演终于结束,安宁同仙姐一起走到后台,看着她如同年轻了三十岁一样拥抱着哥哥大声说“这是真正的艺术!”时,真的很感动。仿佛刚才在演唱会上一直延续的那种激动仍未能平复,让她连身体都微微发颤,不知怎么的,抱住哥哥,一句“祝贺”还未说出来,先哗哗落泪,不只哥哥苦起脸,连旁边的工作人员都一头黑线。原本还想多和哥哥说说自己的激动心情,却不想一群记者也跑到后台。极力赞扬着哥哥的成功,又问表演所穿的衣衫,又问造型什么的。可谓是当着面说尽了好话。安宁却只是撇着嘴,一声不吭地听了半晌,突然道:“各位记者朋友说的都是真心话哦!我们可没有像你们一样整天拿着录音笔,不要到时候反悔说些怪话”被她一句话呛到,那些记者只讪讪地笑。哥哥却挑起眉,回头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在记者散尽时嗔了安宁一句:“对记者也不用那么说话的。就算是记者,也都是为了工作嘛容一些好了。”安宁嘟起嘴,闷声不说话,心里却道:“那些家伙还知道什么是宽容?”事实还是让安宁说了个准,二天打开报纸,什么“妖怪,扮女人,过时旧衫,贞子吓人”通通冒了出来,甚至还配上一张哥哥的走。让哥哥又是惊怒又是愕然,颇觉不可思议:“他们明明都说演唱会很好看的。”“记者信得过,母猪也上树。”看到哥哥抬头瞪她,嗔她不要那么不淑女,安宁只是不说话。转头就去打电话,之前也有几家报纸的朋友还算有些关系,既然根源是在舆论上,那就由舆论结束好了。反正,舆论战也是满有趣的事。果然,二天,报纸由最初一面倒的贬斥开始成为两派对立。一派卫道士般大批哥哥甚至还牵扯上哥哥的私生活,而另一派则引经据典地博斥对方,大批香港演唱会应该创新了。这其中,有安宁一早就安排下的,也有真正力挺哥哥的有识之士。一时之间,香港的娱乐版都被这一场热情演唱会占据了头条。可处于暴风眼的哥哥,反倒平静了下来。除了最初的震惊外,再无任何反应。每天照常排练,表演,且一场效果胜似一场。安宁每场都去看,都觉不出他的情绪波动。反被他在台上笑“坐在嘉宾位的有风湿病,塞着耳朵听音乐不如回家睡觉。”老大,人家都跟着你连续跳了好几天了好不好?很累耶!她一脸哀怨,哥哥却得意之际:“如果跳足13场,将创造一个崭新的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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