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问:“安宁,你今晚怎么是自己来的?古仔呢?”身体一僵,安宁刚停下脚步,已经又有人问:“你有没有看到前几天的周刊啊?古仔和宣宣两个人很好啊”转过头,目光飘过去,只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脸上满是兴奋的红光。眨了下眼,安宁觉得这人有些眼熟。正在想是哪些报社的,却突然觉得仿佛有人在远处看她。一转身,她的目光凝注。啊,早就该想起来的,这家伙可不就是总跟在吴家栋屁股后面的那个眼镜男吗?面目可憎,言词可恶,比之他那个师傅还不如。挑起眉,看看站在远处抽烟的吴家栋。安宁想想,也不觉笑了起来。看来吴大记者现在越来越有范了,这种小新闻都不屑亲自采访,都改隐居幕后操控了。也不想回答,正想转身离开。却听电梯口一阵喧哗。有人在叫:“古仔和宣宣耶!”身体一僵,安宁缓缓转过身去。隔着许多人,与刚走出电梯的古天勒遥遥对了一眼。不过隔了十几米,可这一眼,却似隔了千山万水一般。这,还是分手后,一次与他同处于一个空间。似乎是清瘦了些,可是古铜色微黑的脸庞却有着沉稳与坚毅的表情。那深幽的黑眸,紧抿的唇,挺直的鼻梁,明明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人,却有着不同的气质。仿佛只是短短的半个月之间,便已脱胎换骨,成了另外一个人。远远的,目光一对,古天勒半眯了眼,唇抿得越发紧,却怔住脚步停顿,不曾往前再走半步。反倒是他身边的宣宣笑着向安宁点了下头,向前走几步可转头看看古天勒又不好丢下他一人过来,一时间反倒有些迟疑。一时之间,三个人都有些沉默。可围在身边的记者却都激动起来,仿佛是嗅到血腥味的食人鲨,一个个的都往前涌上来。闪光灯大作,巴不得把眼前的嘲拿摄像机录下来才好。安宁合了下眼,再望向古天勒时,脸上已经噙了一丝笑意。先走过去,挽住宣宣的手臂,安宁这才转向记者。“感谢各位记者朋友的关心。其实你们大家都知道宣宣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妹。大家都是tvb的职员,相亲相爱都很自然了。还有,”笑容越发明媚,她看了一眼古天勒,才笑着道:“我和阿勒,已经在半个月前正式分手”一片哗然,震得耳膜生痛。她却笑着举了举手,大声道:“虽然我们分手了,但大家还是好朋友,所以各位记者朋友不要乱写,手下留情好吗?”既然必定要有人先开口,就让我,来做这个坏人吧!转目,冲着古天勒眨了眨眼,不理会身后一片追问声,她只挽着宣宣向宴会厅走去,身后,是古天勒有些仓促的脚步声。时间迈入97年,新年起始,娱乐圈的头条新闻就是新双料影后安宁与男友的分手绯闻。各种各样的猜测传得满天飞。而传得最多的一种就是:安宁与黎鸣因拍戏而旧情复燃而造成安、古分手。
翻看着周刊杂志,安宁唯一庆幸的就是黎鸣还没从欧洲回来,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大麻烦。如果不是她这时候突然爆料分手的话,可能她和黎鸣之前的那些绯闻传上几天也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绝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越传越乱。虽然有些抱歉,可到底还是要把注意力放在哥哥将近的演唱会上。哥哥拍完最后几组镜头,正赶在元旦后二天返港,人还没回家,就先打电话给安宁。等安宁醒过神跑下楼后才知道他是一下飞机就赶来见她。虽然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可被哥哥狠狠敲了一下脑袋时,还是忍不住有想哭的冲动。还好,哥哥后来也没有再问过这件事,也没有像老妈他们一样在她面前总是刻意小心翼翼,怕她触景伤情似的。事实上,被哥哥拉着彩排了两天,一次又一次,让她几乎累到脱力,根本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甚至连被记者追逐都懒得抬起头应上几句。一月四号,哥哥跨越97演唱会在红馆举行。这一晚,注定是一个意义非凡的夜晚。华灯初上,红馆外已经聚集了无数的人。除了排队等待入场的人,还有许多没有买到票的粉丝。安宁安排好了妈和坤叔坐在嘉宾席,又和刚入坐的张妈妈打了招呼,请唐鹤年帮忙照顾一下后。先领着小乖去了门口的摊位,看着儿子用自己攒的零用钱认购了十套red卡后,又把之前签好的十万元支票放下。“重新去延长你的梦想”这是哥哥为那些患病儿童所作的善举,她也只是希望略表示一点心意。把儿子送回位置,便要到后台去,却被小乖拉住。回头看看他一脸期盼的样子,却到底还是拒绝。“不可以哦!干爹今天会很忙的。”摇了摇手指,她道:“不要再想着上台了,人家那些小演员可是从北京过来的专业京剧演员,你这样的水平不可能上台的。”见小乖有些沮丧地垂下头去,安宁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自己去后台准备。穿过过道,看着忙碌的工作人员,安宁有些心跳加快。还是一次在红馆表演。虽然只是做嘉宾,但这种感情让人兴奋而又紧张。眼角一瞥,看到摄影机。避开,她以手遮住脸,突然有些怕被摄像机录到。“胆小鬼。”突然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吓了一跳,回过头看着微笑的哥哥。她撇了下嘴,也不说话,自去化妆换衣服。却发现同样作为嘉宾的几个人都已经早就已经准备得差不多。还没等她说紧张,舒其已经先大叫紧张。“我一次做演唱会的嘉宾啊!如果演砸了怎么办?”“排练时你不都做过几次了吗?”莫文尉站起身深吸气,转过脸却强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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