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间的竞争似乎就变得越来越微妙了。
这晨间运动若做下去,绝对又是几时辰跑不掉吧。
沐沐想起了新婚那几日的昏天暗地,腰隐隐的酸。
拿回功力的坏处…她怎麽现在才意识到?
"你想让我被你那过劳的军师投诉吗?"
她抬起腿g住男人的腰,报复x的一压。
"哦?他敢?"
挑高的尾音下,又是两弦莹绿弯月的上扬,没有丝毫异样,沐沐ch0u着嘴角收回腿。
"不许使坏。"
她眯眼瞪着压在身上的美人将军,深知此人得寸进尺脾x的她忍下身t某处被惹起的sh润躁动,曲起的食指威胁式的敲了敲那顶在大腿处的热y。
季随云意外的没有再继续纠缠,只是眸里的某种光亮忽地盛了起来。
又在打什麽主意了。
"嗯哼,依你。作为交换,晚上的时候——"
得听我的。
若有所指的把後几字化为轻喝送进她耳边,激起一阵痒意。
"再不起,可就是将军要听我的了。"
一点反应也没有的沐沐轻哼,把手移到那热y下一处悬挂的软,作势要捏。
在几个夫君的百方磨练下,她对床笫之事的抗x高了不少,不但应付得来无处不在的调戏,有时还能反调戏一番。
也不知道是被哪边取悦,季随云的唇角一下子吊高了。
"我当你应下了呢。"
抛下轻飘一句以及一个落在鼻上的轻吻,他这才起身出房。
季随云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嘛,她也算是身经百战,最糟糕的情况都遇过了,还降不服一个变态不成?
沐沐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怀着没能成功摘桃的残念睡着了。
这时的她还不知道,晚上即将发生的事,以及之後的各种效应。
景苑城,某处。
下午,破邪拉开房门,发现本该有着人的位子上一片空荡。
桌上放着一张宣纸,蚯蚓似歪扭的浓重墨迹写着再见,後头加了许多惊叹号。
这是得多生气啊。
他默了默,腿上忽地一重,低眸望去,是个绑着小辫子的红衣nv娃。
"剑爹爹,抱!"
nv娃张开手,牙都没长齐的小嘴张的老大,眼角微g的琥珀se眸子忽闪忽闪,r0u嘟嘟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
破邪视线一接触到她,冷酷板起的面容便软了下来,他熟练的收起容易伤人的剑气,弯腰抱起满身n香的nv娃,任那双挥舞的小手把他珍ai的长发r0u得一团乱。
本来不是很喜欢小孩、也无法拥有子嗣的剑灵,在见证了一个个娃儿诞生後,发誓要成为他们最ai的爹。
不能生又怎麽了,看他还不把这群包子宠成亲生的。
於是造就了现在满身口水的n爹破邪。
"团子啊,有没有见到你那宝贝娘亲呀?"
"娘,飞出去,气呼呼!"
团子挥舞着小手,吧喞着破邪的头发道。
飞出去?气呼呼?
破邪的眉扬了又扁,仔细想了想昨晚过夜的人是谁,脸一下黑了。
东侧厢房中,刚下军队的季随云端着茶碗,面se轻松,甚是舒适的靠在榻上。
一盘棋下到一半的棋摆在面前。
棋盘对面坐着慕容远,一贯的整齐衣装,正坐的跪姿,墨黑眸子沉静如水,仔细一看似能瞧见下头的纷涌。
随之持续的是他久红不下的耳。
"静不下心可是很危险的。"
一声脆响,白子再无生机,季随云笑着扰乱了盘面。
慕容远手握成拳,抵在唇边清咳一声,尝试甩去脑海盘旋的画面,却是有些舍不得。
他多久没看到师父那种羞涩恼怒的模样了?
"铭谢教诲。"
"季随云!!!"
特se浓重的大吼传来,季随云笑意更盛,慕容远沉浸在思绪中没有反应。
破邪正飞速接近着。
只见他左一个小辫子nv娃团子、右一个冲天pa0男娃馒头,两娃儿面目极其相似,一手一个抱得严实,奔来的腿脚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一下就到了两人面前。
"你到底又做了什麽?是想让本公子又独守空闺吗?!"
"呦,瞧这说得哀怨的,喝茶吗?"
怎麽可能不哀怨?每次排在这变态後面就没好果子吃。
不能吃只能抱就算了,这次连人都跑了。
"喝你个——不喝!"
破邪即将出口的粗话在两双纯洁小眼睛的眨巴下y生生转了弯,他转头寻找帮手。
"喂,慕容远,你评评理。"
"……没什麽好说的。"
慕容远拿过一直没动的茶水,藉机避过破邪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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