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璎:……性,骚,扰被发现了。幸好,她是个傻子。苏宁璎对着男人露出一个甜蜜蜜的笑。男人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看向她的视线中带着一股宠溺的无奈。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苏宁璎很喜欢闻,甚至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就是想不起来。男人起身,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动作太过温柔,苏宁璎居然有一种想投入帅哥怀抱的错觉。幸好,男人很快就收回了手。这个苏家,这条船上,现在除了苏老爹和明霞,苏宁璎暂时还没找到能信任的人,也就是说,她没有能放松的地方。除了男人这里。因为他听不见,也不能说话。最重要的是,他肯定不是苏长风的人。苏宁璎到现在也不知道男人叫什么。她看到男人起身去倒茶,便对着他的背影清了清嗓子,见男人没有反应,终于大胆开麦,“你腰好细哦。”男人动作没有停顿的倒好一碗茶, 送到苏宁璎面前。没听到。果然是聋的吗?其实男人也没有必要装,毕竟大家素不相识。苏宁璎接过茶碗,一双美眸盯着男人看。男人朝她微笑。虽然拥有一头银发, 但男人的容貌却并不显老。他眉眼清冷,看向她的目光中却总聚着一层化不开的柔意。苏宁璎的视线落到他戴着红绳的手腕上。男人的指尖总是无意识抚过红绳, 这彷佛是他安慰自己情绪的一种刻板方式。苏宁璎注意到,在他的手指抚摸过红绳的时候,男人眉宇间的柔意越发明显,像夏日里盛开的繁花, 光是看到, 就能感受到其中的热烈。这红绳应该很重要。“小姐, 小姐,老爷又发病了。”明霞急匆匆的冲进来,“长风少爷已经去了。”苏宁璎一下站起来, 然后被明霞拽着往外跑。虽然苏宁璎知道苏老爹有病, 但她还没见过苏老爹发病。她的脑中闪过苏老爹那张憔悴苍白的脸,下一刻, 明霞就带着她来到苏老爹门前。苏老爹住的屋子屋门紧闭,门口守着管家和医士。苏宁璎很奇怪, 为什么医士不进去?“长风公子已经在里面了。”医士看到苏宁璎过来,虽然知道她听不懂,但还是宽慰道:“没事的,小姐。”苏宁璎偏头,看到一起跟过来的男人。男人换下了那套脏兮兮的外袍,长发用簪子挽起, 整个人月华一般俊美。明霞气喘吁吁地站在苏宁璎身边,也跟着医士安慰苏宁璎道:“有长风少爷在, 老爷应该不会有事。”按照苏宁璎得到的消息,苏长风是不会医术的,他喂苏老爹吃一种毒药,这毒药每月发作一次,直至将人经脉耗尽而亡。而每次发病,苏长风都会给苏老爹喂解药,来缓解他的疼痛。然后苏长风则对外宣称,是自己用灵气护住了苏老爹的心脉。解药并不能解除苏老爹体内的毒,因为所谓的解药也是毒药。意思就是,这是一种上瘾的药物,解药即毒药,毒药即解药。按照苏长风所说,此物无药可解,唯一的方法便是放手一搏直接戒断。可苏老爹长年累月的服用,身体已经习惯了药物,若是强行进行戒断,无异于直接要他性命。戒断失败,苏老爹会在几日内死去,最长不会超过一月。不戒断,苏老爹还能再活些日子,少则几月,多则半年。苏宁璎转身,伸手扶住围栏。海风拂过她的脸,苏宁璎深沉地呼吸了几口气,还是决定让苏老爹自己决定这件事。想罢,她猛地一下转身,冲进了屋子。苏长风刚刚替苏老爹治疗完毕,正跟横冲直撞进来的苏宁璎撞上。“我不是说了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吗?”苏长风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就立刻板着脸斥责上了。然后等他低头,看到是苏宁璎时,眉头皱起,想起后面躺在床上的苏老爹和站在周围的家仆们,语气缓和了几分,“小姐,老爷暂时没事了。”话罢,苏长风伸手想去触苏宁璎的肩膀,被少女侧身避开。
苏宁璎一路跑到苏老爹床边,她看到他苍白如纸的面色在药物的缓解下缓慢呈现出红润之色。苏宁璎的话下意识又咽回了肚子里。“璎璎,我没事。”苏老爹的呼吸声逐渐平稳。苏宁璎握住苏老爹的手,低下了头。一只手从旁伸出,轻轻搭上苏老爹的另外一只手腕。苏宁璎抬头,看到蹲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男人身上的长袍落地,轻轻擦过她的手背,带着一股凉意。他微敛眉目,安静的替苏老爹把脉。苏长风看到男人的动作,面露不喜,“你是谁?”“这是我家小姐新捡的。”明霞赶紧上前解释。“什么东西。”苏长风暗暗嘟囔了一句,然后深吸一口气上前,“这位公子,就不劳烦你了,我们信不过。”苏长风的话太直白,可惜,男人听不到。“他是个聋子。”明霞继续解释,“也不能说话。”苏长风脸上鄙夷之色更重。那边,陆琢玉掏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将它塞入了苏老爹嘴里。苏长风面色大变,“你喂老爷吃了什么?”话罢,他迅速出剑朝男人攻过去。男人身形未动,只是抬手,用宽袖遮挡住在她身边的苏宁璎。苏宁璎只觉眼前飘过一片柔柔的袖子,她嗅到一股药香,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苏长风的剑在距离男人半尺远的地方突然停住,任凭他再用力,也无法向前一寸。苏宁璎悄悄从宽袖内探出半颗头,她看到苏长风那张俊脸扭曲的跟倭瓜一样,登时忍不住笑了一声。苏长风是个金丹期,在这艘船上,除了苏老爹,就他的修为最高。因为年轻,再加上其温文尔雅的作风,所以甚至还有人将他比作那位曾经风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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