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功德一件。”“苏掌门不会任由秦岛主一般,让苍生希望再次破灭吧?”一时间,苏重天成为了众矢之的,连带着秦升也被拉出来批判。秦升站在那里暗自握紧了拳,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在一众道德谴责下,苏重天缓慢开口,“我这徒儿从小父母双亡,跟着我一起过了十几年,比我的亲生女儿都亲。我若不给,南宫掌门你当如何?”“那就都别活了。”南宫馨兰的脸上露出癫狂之色,“阵法一破,鬼崖下面的那个东西出来,你以为大家还能活命吗?苏重天,当年你下过鬼崖,应该最清楚那下面到底藏着个什么鬼东西吧?”苏重天沉默下来,他低头看着自己枯萎如干枝般的手,“此事,我虽做不了望舒的主,但你们也逼迫他不得。”翌日一早,苏宁璎坐在桌子前,看着空荡荡的桌面,抬头看向陆琢玉。男人低头,跟她对视,然后伸出自己绑得跟十根萝卜一样的手指。哦,手指坏了,不能做饭了。“你的小纸人呢?”苏宁璎想到昨天晚上被陆琢玉撕得七零八落的小纸人,满脸期待,“它们可以做饭吗?”说完,苏宁璎觉得自己现在跟压榨杨白劳的黄世仁一模一样。幸好,陆杨白劳琢玉对她的压榨没有一丝反抗意识。今日的陆琢玉情况看起来不错,好像昨天晚上那个趴在她身上,快要碎掉的人不是他。人的情绪总在入夜之后,夜深人静之时,汹涌彭拜。苏宁璎记得昨天夜里,她躺在被褥里,陆琢玉抱着她,脖颈间有渗入发丝之中的热意,带着男人几乎听不到的呼吸声,跟随夜色蔓延,沾湿了她一缕头发。昨天晚上,陆琢玉好像哭了。当然,大魔头在晚上自己哭鼻子这种事情是不能提的。苏宁璎捏了捏自己的发丝,那块头发已经干了,今早晨间的时候被她梳得很顺,然后编成了麻花辫,藏在其中,变成了两个人的小秘密。苏宁璎偷偷看男人一眼。漂亮的眼眸,漆黑沉浸,看不出一点昨夜的脆弱,连象征性的红眼圈都没了。真可惜。不过没关系,她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立刻凭借着自己丰富的想象力给他画了下来。现在那张画就垫在她的枕头下面,以后她会不时的拿出来欣赏欣赏。陆琢玉在空中点着自己的手指,坐在苏宁璎的洞府内,却能指挥远在鬼崖上的小纸人做饭。“这么远的距离都可以?那如果是隔了千里之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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