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徐若云真听话,要她换衣服,她便把先前的衣服全换下,穿了那件轻纱,完美诱惑的身姿全部落在眼底,魅惑的跟着妖|精似的,又纯又欲。纵然不是周围很安静, 耳边只有微风拂过,又轻又柔,床上的人眉头微颦, 艰难的翻个身。徐若云疼的呜咽声,自己仿佛置身水中, 周边全是水,将她包裹打湿了。汹涌的浪花不停拍打在她身上,一浪比一浪高,愈发剧烈。起先她能承受, 最后被浪花拍打懵了, 身子便软塌塌倒下, 全身无力。娇弱的人在水中浮浮沉沉,不知溺在水中多久,湿淋淋的模样有几分破碎感, 惹人怜。直到一股温热的水流冲击而来, 才风平浪静。她晕了很久,可能是一个时辰, 也可能是一整晚,当她迷迷糊糊睁眼时, 已是次日中午。疼,很疼,这是她醒来的第一感受,醉酒后的昏沉,加上激烈的情事,徐若云只感觉全身软绵绵, 抬手都费劲。她试着下床,结果刚动一下, 双腿便打颤,疼的缩回来,没再动一下。微弱的吸气声引起南星的注意,她过来看了眼,见徐若云醒了便笑了笑,转头给她倒了杯温水来。“少夫人,您喝点水。”她的嗓子干渴,带点哑,是昨晚叫喊了许久的后果。徐若云连着喝了好几杯,嘴唇与喉咙方才舒服点。南星问她饿不饿?要吃点什么?她思虑半刻,摇头说:“不饿,想再睡会。”兴许是昨晚那顿饭吃的记忆深刻,所以这会一点胃口都没有。南星退出去,室内恢复平静。徐若云阖上眸,脑子里便回荡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该是欣喜的,可是身体的疲惫和疼痛,让她高兴不起来。陆越钦这个人,瞧着人模人样一本正经的,实际是个斯文败类,他在床笫间并不节制,甚至可以说重欲,要不然昨晚一次就能结束的,他为何要哄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隔了一个晚上,徐若云还能记起他的强悍和持|久,手指掌控雪盈盈的一片,不舍得放开。青筋凸起的手臂相当结实,跟铜墙铁壁一样,任她怎么捶打都无济于事,被人欺的狠了,她便留下许多的指痕。她全身疼,身上的绯红印子许多,确实蹂躏狠了。徐若云握紧拳头,轻轻捶打一下,接着便抽气下,疼了。窄小的檀口红肿,至今还能感受到柱身嵌入的填充感,她接纳不了。他又凶,又猛,耸动的力道几乎要n坏她,难怪之前说哭也没用。徐若云再一次暗骂他,斯文败类。等他回来一定要q群搜索八1四816酒6三看更多完结文告诉他,那事要温柔,还有,不能说下流的话。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听?她眨眨眼,并拢双腿,而后打个哈欠,沉沉睡去。陆越钦今日心情很好,不止同僚看出来了,跟在他身边的居平和齐卓更清楚。从早到晚笑吟吟的,怕是之前一年笑得次数,也没今日的多。下了朝,陆越钦去了趟衙门,处理案卷十分快速,一门心思都在南园,都在她身上。昨晚欺负的狠了点,也不知人醒来没?陆越钦笔一扔,没了心思,他喊来齐卓,要回府。南园静谧,稍微有点动静就听得见,但陆越钦回来,直到进门,徐若云都没醒,她依旧再睡。朝里看了眼,他问南星:“吃东西了吗?”“没有,少夫人说没胃口。”现在是下午,一天没吃东西,怎么会不饿?莫非在生气?这般想着,陆越钦大步走过去,瞅着绯红的脸蛋喊她:“央央,醒醒。”徐若云睡得不沉,就是头疼和无力,所以不想起来。这会听见他的声音便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俊朗的眉目,而是男人性感喉结旁的指甲划痕,细细的一道,是她昨晚情动时留下的。很暧昧。她瞬间发热,眼眸闪了闪,没直视他,“回来啦。”“起来吃东西。”陆越钦有点歉意,毕竟是他把人弄成这样的,情意浓烈时,确实没了克制力。“头晕,不想吃。”她的脸很红,红的不正常,不是害羞的那种红。陆越钦眯着眼,伸手往额头探去,很烫,发烧了。男人脸色微变,随即吩咐人去找大夫。“发烧了,别乱动。”一晚就发烧了,是昨晚她喊着热时,受凉的吧。那会他也出了一身汗,听见她也喊热,便将锦衾随手扔了,他身子骨好,跟个没事人一样,倒是苦了她了,居然受凉了。在大夫没来之前,陆越钦去拿了药来,虽说今早也抹了药,但这会下午,也到了换药的时候了。徐若云注视他的动作,猛地缩了缩,“疼,不行。”陆越钦捏着瓷瓶笑,“我不是禽兽。”但昨个跟禽兽差不多。“给你上药。”她哦了声,乖乖的没动。男人指尖沾了点药,动作轻柔的勾弄,随即,便见徐若云全身紧绷的看着他,娇娇怯怯的,似乎在求饶。陆越钦燃起滚烫的热意,但眼下更多的是心疼,他收回手,捻着指腹在她眼前晃。晶莹的透明汁液,黏腻的拉丝,颇为显眼。“啧,这么不经事,怎么上药?”徐若云没眼看,弱弱的说了句:“别说那些话。”“哪些?”他挑着眉梢,有几分放荡,“你不提醒,我怎么知道。”她别开脸,使劲将他的手拍开,不想理他。见状,陆越钦不怒反笑,猛地想起她媚眼如丝,软在自己怀里的场景,真是要人命。他头皮发麻,紧着嗓子不在打趣她,“喝点水。”她的唇微红,唇瓣有点干,缺水的症状。陆越钦扶她起来,喝了两杯水,又躺下继续睡。过了片刻,居平领着大夫进门,说:“世子,大夫来了。”他招招手,示意大夫过来,大夫把了下脉,面色轻松。陆越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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