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出来。“这么说来,还有一件事也很奇怪。”林嘉凡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眸子:“当初在露营地的小溪边恰好是你救了何金哲,不觉得有点过于巧合了吗?”“虽然不知道那天为什么何金哲会在没完成‘任务’的情况下从青山救助协会跑出去,但可以肯定的是背后指使他的人找到了他并对他实施了暴力殴打。”“你说你在事发当晚的雨夜,有和协会里的人索要过他的照片?那人是谁?”罗婧瑶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喉咙发酸:“是阿超。”“所以他是知道你会去那里的。”林嘉凡语气肯定。
“应该是知道的。”距离上面那几家民宿最近的露营地就是那一个,而且即使阿超不确定她具体居住在哪个民宿,以对方和司机师傅的关系,随便两句话就能打听出来了。“这么说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因为知道我能认出何金哲,所以才选择了那个露营地。这样我就一定会先通知青山救助协会,他们便能在警方赶到之前顺理成章的把孩子带回去了。”罗婧瑶说到这,略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协会的人本来就在到处寻找何金哲,阿超又是搜救队里的一员,他直接把人找到带回去不就行了?”“合理避险的手段罢了,人是你发现的,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抬走的,何金哲身上的伤就不会惹人起疑了。”林嘉凡沉声分析道:“且阿超应该一整晚都与青山救助协会的其他人在一起,所以找到何金哲的人不是他,动手打何金哲的人也不是他,他只是个内应罢了。”先是何金哲出逃,阿超装模作样的带人出去寻找顺便通知了卢德黍那伙人,由卢德黍等人把人找回,暴揍一顿后将人丢在了露营地附近。而罗婧瑶的出现和充满善意举动让这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刚刚好。“现在要怎么办?刚刚说的那些都只能算是我们合理的揣测,并无实质性证据。”她眼瞧着张姨端着一托盘装有饭菜的小铁盆走了回来,嘴唇微动的夹着嗓子出了声。林嘉凡则是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两个人就主动接过了张姨手中的托盘,帮着给几个小萝卜头分发了中午的饭菜。行动间,林嘉凡十分自然的开了口:“刚刚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我闲来无事仔细观察了一下协会的建筑物外表,看起来都很有年头了,就没想过拉拉赞助翻修一下什么的?”张姨毫无所觉的接过了话茬:“拉赞助?哪有那么容易,协会靠着那几家固定帮扶的企业能维持日常的开销就阿弥陀佛了!这世上纯粹的好人可不多,不过罗小姐就是一个。”没有想到这种话题也能扯到自己,罗婧瑶只能冲着张姨不尴不尬的感激一笑。虽然知晓张姨是看在昨天那几千块钱的面子上,但也算是还是给她这位捐助人提供了很强的情绪价值。“我刚好认识几个平时热衷于公益事业的人,回头我问问。”林嘉凡半真半假的说着,转而又问:“我看协会好像还有个后门?可是后面不就是黑风山吗?”“你说那个啊,反正我在这边工作六七年了吧,也没见那门打开过,锁头都上锈了。”张姨摇了摇头,大概是对男人方才的话上了心,连带着态度都积极了几分,显然是把他当作潜在的捐助人了。“听说从后门出去是能通往山里的,当初想着作为一条逃生通道来着。”“后来呀就荒废了,你看这鸟不拉屎地方有什么可逃的?再说了谁逃往山里逃呀?各种蛇鼠野兽就不提了,哪天真来个泥石流还要往山里跑,不纯属脑子不正常吗?”“原来是这样。”林嘉凡眨了眨眼,语气好奇:“张姨你就没想着从后门出去看看什么的?”张姨摆了摆手:“草都长了两米高了,出去指不定会遇到些什么玩意儿,而且钥匙好像就只有小李的办公室墙上挂着一把,我们都没有的。”听到这,罗婧瑶和林嘉凡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一间谁都能进去的办公室,一把挂在墙上任何人都有机会触碰到的钥匙,也就代表了谁都能打开那个后门。当然了,野草疯长之下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最起码能够很好的保留一些罪证。这时,林嘉凡裤兜里的电话开始震动了起来。掏出手机,他走到了院子的角落里,接通了庞光的来电。“林队,你让我做的青山救助协会所有工作人员和志愿者的背景调查,有发现了……”耳边听着小青年的碎碎念,林嘉凡掀了掀眼皮,视线掠过空旷的水泥院,直接落在了前面的二层小楼上。“嗯,你和郭哥一起过来这边,顺便把检验科的人也带着。”话音刚落下,林嘉凡就感受到了罗婧瑶那疑惑的目光,四目相对下他扬起了一抹不大明显的笑。老雷大概于一个多小时后,才带着手底下的人在青山救助协会众人的簇拥下缓缓的走出了那栋二层小楼。其实在楼上收到了林嘉凡拜托他拖延一下时间的请求短信时,他就惊觉自己今天是落入了对方的圈套了,但人嘛……都讲究一个来都来了,便只能捏着鼻子配合演了这场戏。在完全没有什么头绪的情况下,他干脆让所有人再重新做了一份案发当天的笔录,和昨天大差不差的说法让他昏昏欲睡。眼下,老雷解脱似的长出了一口气,顺便没好气的瞪了院中冲他笑的正欢的林嘉凡一眼,只觉得有气没地儿撒。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老雷和前来送别的李哥和阿超等人一一握了手,嘴上感谢着众人的配合,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协会大门附近。就在他和大家伙挥手告别的功夫,忽然又有几辆警车由远及近,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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