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羞了?”
程雪娴只看了他一眼,只大大方方地脱下衣服,道:“嗯,我害羞了。”
贺瑾:“……”
贺瑾老老实实开始伺候自己的小妻子。
毛巾的温度恰到好处,贺瑾的力道也恰到好处,好似疲累都跟着汗水一起离开,只余下令人昏沉的睡意,程雪娴舒服得眯着眼,当真像极了晒太yan的小猫咪,就差打起幸福的小咕噜。
她这模样叫贺瑾忍不住笑了笑,他低着头继续给她擦身子,等擦完小腹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分开她的双腿。
程雪娴一下惊醒:“贺瑾!”
贺瑾不好意思低咳一声,耳根通红:“我想帮你也擦擦这里。”
圆润的脚趾不安地缩了缩,程雪娴脸也有点红,声音轻轻的:“那、那你轻一点,我还疼……”
“……嗯。”
热毛巾刚触及,程雪娴身子一颤,就要扭着身子躲闪,贺瑾迅速捉住她的脚踝让她躲不得。手上传来细腻的触感叫贺瑾一愣,他这才发觉他的小妻子脚踝很细,细到两根手指就能够完全圈住还有多余的,再一看neng足也是小小的,小巧圆润的脚趾像是大小不一的粉珍珠并在一起般漂亮可ai。
贺瑾稍稍分神,没注意到自己手上越来越用力,直到程雪娴细细地叫疼才反应过来。不过他也只是收了力道,并没有放开她。
程雪娴挣了挣没挣开,g脆别过头不去看。
另一头,贺瑾十分严肃认真地擦着,认真到出了满头大汗,等擦完外面的黏ye和汗水,他伸出手指轻轻0着那细缝儿,抿了抿唇:“好像有点伤到了,等下我给你上点药,嗯?”
程雪娴不自在极了,贺瑾靠得太近,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就洒在她的大腿根部……她忍不住缩了缩脚,还是没有挣脱贺瑾的手,她只得道:“我、我自己来……”
贺瑾拒绝:“我来就好,这本也是我弄出来的。”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愣,然后变成了两个大红脸。
……
贺瑾的房内居然还放了一些膏药,他去取时程雪娴隐约看到了很多瓶瓶罐罐,不等她细想贺瑾就拿着其中一瓶回来了。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她又不好意思了。
“再把腿分开一点。”
程雪娴身子轻微一颤,慢吞吞将腿分开了点。
贺瑾抬头看了程雪娴一眼,随即伸手帮了她一把,压住其中一条的大腿根,他的手才放上去就惹来一阵颤抖,用力时那颤抖更加剧烈了,贺瑾喉头滚动了一下,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般若无其事地给她上药。
但很快,贺瑾发现有点问题——
他大概是s得有点深,花x里的jgye没有排g净,上药的时候又因为程雪娴过度敏感,花x一缩一缩的又将不少白浊排出,这样一来刚上好的药就被冲没了,相当于白费功夫。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也在剧烈动摇着贺瑾的心神。
原来没有经历过的时候不觉得,但如今经历过后……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会过度沉迷这种事情,原来是真的会上瘾的。
贺瑾深深x1了口气儿,0着xia0x儿的手指轻轻戳了戳那细小的x口,然后慢慢cha了进去——
“唔——”程雪娴下意识蹬了蹬腿儿,一只被压着只能蹬动另一只,一脚蹬在男人的肩头上,但她也没有什么气力,说是蹬其实更像是蹭,“做、做什么?”
声音绵软软的,还有丁点儿含糊,像是半化开的糖般。
“……里面还有点东西要弄出来,不然不好上药。”
“是、是吗?”
贺瑾说得很义正辞严,但程雪娴总感觉有点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哪里不对了。
……
手指慢慢地cha入,在狭小紧致的花x里小心翼翼地g起,轻轻一刮,再ch0u出来时成功带出不少白浊。他动作小心缓慢,叫程雪娴只觉得有点不适,不像地拥着失而复得的小姐再次扔下贺瑾走了。
贺瑾:???
未等他追过去,一婢nv前来禀报,言是老爷请他去书房一叙。
贺瑾:……
脑壳疼,脑壳疼,脑壳疼。
贺瑾入了书房,一抬眼就是岳父坐在书桌后面se沉沉的样子,他心下一突,突然感觉自己是在奔赴刑场。
但是上了刑场,屠夫迟迟没有举起刀,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放下了刀,拿出茶水点心和颜悦se要和他促膝长谈一番……这b他举起屠刀更加可怕了!
程庆之问了点有关程雪娴的事情,然后话锋一转,谈起了对程雪依母nv的处罚。
“此次,是程家对不住你,亦是我教导无方。雪娴身为妹妹既已出嫁,雪依这个姐姐自然不可在家中多留。她的婚事已谈好,男方是我的一个弟子方青,目前是北方一小城知县。”
贺瑾惊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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