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不知道,没有想过。”
……
“自打他知道我和屠定云以前的事儿后,总是换着方儿的作。”
“老子自从和他在一起,花天酒地那是从来没有,他闹别扭我再累都去哄,钱随他花,加班再晚我都回家陪他睡,妈的这样他还要闹。”
“甚至还偷摸儿查我手机,我特么从小到大就没人敢查我手机,我要是想背着他搞点什么,还能被他查出来?”
……
空旷的走廊,余立果像石化了一样顿在原地。
江驰禹的声音他在熟悉不过了,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嗓音,就这么说出令余立果浑身发冷的话语。
手机像是有千斤重,压得他手臂快要抬不起来,于是只能往墙边跨了一步,让自己的后背抵着墙,以便让自己保持站立的姿势。
手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一个脆生生的嗓音响起。
“江少,敬您。”
……
“你最常用的那间,祝你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兄弟。”
音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却也足够让人想象之后的事。
余立果突然觉得头顶的灯光照得他有些头晕目眩,好像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在缓慢地旋转起来,太阳穴附近突突地直跳,好想吐。
余立果快速跑进卫生间,推开门当真吐了出来,刚才吃下去的东西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根本来不及换气。
呕吐间呛到了气管,惹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余立果拍着自己胸口,咳红了眼睛,喉咙深处火辣辣的。
江驰禹真是好样的,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他还真的找了人。
音频里那个说话的人声是余立果从未听过的,绝对不是江驰禹之前的任何一个情人。
应该是自己回建丰后发生的事。
余立果突然想起自己刚回来那天和江驰禹的对话,原来那天别开的视线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心虚吗?
余立果咳着咳着,突然笑了起来。
笑得浑身发抖,笑得满腔愤怒。
好啊,江驰禹,你可真行,非常行啊。
余立果吐空了胃,走出来胡乱捧起水抹了把脸,从镜子里看见自己不知是因为呕吐还是呕吐而泛起血丝的双眼。
双手用力扣着洗手台边缘,余立果咬紧了牙关,吸了一口气后快速地走出卫生间,双眼冒火地到处巡视着,找寻那两个人的身影。
或许是他面色吓人,走路又气势汹汹的,期间碰到了几个人还以为他怎么了,体贴的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余立果听了凉薄地掀起嘴角,捏着拳头认真地问:“啊,这里有刀吗?想杀点人。”
一句话吓得对方眼睛都瞪圆了,连忙跑路,以为余立果是什么酒疯子。
余立果继续找,终于是在离宴会厅有些远的长廊听见了些许声音。
余立果站在拐角,努力忍住了冲出去的冲动。
他打开手机,准备把这对狗男男的声音录下来,到时候发去网上,让他们身败名裂最好!
“驰禹……”屠定云的声音很温柔,他抬起自己的手,“还记得这枚戒指吗?是你送我的。这么多年我从未摘下过,它无时无刻不再提醒我,我要回来,要回来爱你。”
江驰禹低头扫了一眼那只白净的手,语气平静:“忘了。”
“你还是……”屠定云轻轻摇了下头,带着些许无奈的笑着说:“还是不原谅我?现在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离长廊不远有个包厢有人聚餐,估计也是喝得高了,不知在做什么很是兴奋地一阵欢呼,声音吵得余立果没听清江驰禹接了句什么话。
余立果站近了两步,把身体贴紧墙壁,轻轻歪着身体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看过去。
长廊里,屠定云和江驰禹面对面站着,从余立果的角度能看见两人的侧面。
也因此谈话中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角落拐角处余立果鬼鬼祟祟的身影。
屠定云有些难过地抿了一下嘴唇,样子看上去有几丝落寞,他垂着视线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又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驰禹,你曾说每个人的唇都是独一无二的味道,这么多年了,你吻过那么多人,会怀念我的味道吗?还记得我的味道吗?”
那头话音刚落,余立果心头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猛地捏着拳头就要冲出去。
也就在那一刹那,屠定云突然抬头,往前一步直直地吻向了江驰禹。
不要!不要!不要!
余立果脑袋里嗡地一下炸开,才迈开半步的脚像是瞬间被一千根钉子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在一瞬间被冻结成了冰渣,锋利的冰尖扎得他周身剧痛。
可眼睛却并没有失明,他眼睁睁看着屠定云合着眼眸贴着江驰禹,可能有些紧张,双手颤抖地抓着江驰禹手臂处的衣服。
他也看着江驰禹还睁着眼睛,轻垂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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