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看见他生得好看的脸,瞬间垮了一下,但很快地又恢复了过来,嗓音依旧寒如冰雪,「今天晚上跟我去个地方。」
「……啊?」我皱眉。疑惑的点不是今天晚上要跟他去哪个地方,而是……
他刚刚那句话是肯定句吗?
他刚刚那口气是命令吧?!
是吧?!
没错吧?!
我愕然。
就他这种态度,也叫做有求於人吗?
真是太让人难过了,这人到底有什麽「g0u通障碍」啊?!
於是,悲愤的我沉默,只一双眼恶狠狠瞪向他,脸上应该有着很明显的四个大字──我、超、不、爽!
无奈,就是有人白目到看不懂,只是轻轻挑眉,然後依旧是一脸面瘫,这样淡淡地说:
「嗯,时间是晚上十点。」
我讶然,还没反应过来。他便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旁,并且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拽起我的手,「但是……」他若有似无扫了我一眼。
是嫌恶吗?
他那个眼神?
我苦笑,就这样任由他拉着。
一边想着,看样子得找个时间去庙里拜拜啊,这阵子似乎都遇到一些「阿哩不答」的人呐……。
於是,那天晚上,我去了一个,让我对袁绍钦这个人彻底改观的地方。
还有,发生了一些,将要改变我一生的事情……
但是,关於「改观」这点,可不包含他的没礼貌!
没、有!
「但是你都已经长成这样了,还穿成这副德行……所以,在这之前,先去另一个地方。」
他的声音再次冷冷地飘来,而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所以读不出他的喜怒,而且就算他转过来了,我应该也无法分辨吧……,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他说我长成这样?!
尼美啊!
我到底是长成哪样啦?!
袁绍钦的婚礼没有新娘。
我原先一直认定这件事,根本就是他醉後随便唬人的鬼话。
因此从来就不以为意,呃……正确一点的说法是:
他的婚礼有没有新娘,g我p事啊?!
然而,我没想过的是,他没事唬弄我一个萍水相逢的人g嘛?
没想过,从来就没想过。
因为对我而言,他也只是一个陌路上偶然相遇的旅人罢了。
直到今天,我终於相信了──是的,没错,他的婚礼,确实没有新娘……
「喝酒不能开车。」我搀着连路都走不稳的袁绍钦,淡定说着。
这里是y市的中心,即便是在深夜,街灯依旧扑朔迷离,市街上的喧嚣,不亚於白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而矗立在我们背後的,是一间偌大的餐厅,璧丽辉煌。
这就是他带我来的地方。
某个大型聚会,我待在里面将近两个小时,还是没ga0懂这究竟是场什麽样的聚会,只知道里面的人,各个嘴脸都非常不讨喜,隐隐约约中,尽是g心斗角。如果y要拿点什麽来形容这场大型聚会的话,那我大概会是这麽下注解的: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现在是深夜十二点,我们刚从里面走出来,别人眼里看起来光鲜亮丽,事实上,只有自己知道,我们其实是狼狈的……正确的说法是,袁绍钦很狼狈。
就跟这聚会里的其他人一样。
虚有其表。
「你能自己回去?」他勉强站直了身,有些醉眼迷蒙,看了看四周,连话都说得有点吃力,「算了,叫计程车好了。」
「……」我不语,只是看着他。思绪百转千回,这个人的背景,已经超乎我所想像的,太多、太多。
而且……他刚刚到底灌了多少酒啊?
我对酒其实不太了解,不过知道刚才出现的,大概都是一些浓度特别高的酒,因为其他人喝了半瓶就通通倒了,了不起两瓶吧,照样倒,无一例外。而他……一瓶接着一瓶,我数不清了……,确定不会酒jg中毒吗?
这地方我来过几次,基本上不太熟悉,不过,至少还是知道的,这里不是善良老百姓该来的地方,尤其,身後的那间餐厅,进得去的,更非等闲之辈。
这地方管制很严格,普通人进不来。
当然,也包括计程车。
至於我为什麽曾经来过?那全都是拜我高中生涯结交的某个nv魔头所赐,哦对,还有那个总ai惹麻烦的恶狼学姐,我记得那时惹得大麻烦,最後还是请出h玟君老爸之後才解决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袁绍钦看起来对这里熟门熟路,为什麽还会说出「叫计程车来」的这种话呢?
「盯着我看g嘛?」他有些含糊不清地说,然後皱皱眉,似乎想起了什麽,恍然一笑,似自嘲,「醉了,忘了计程车这里开不进来,不过……你怎麽好像也知道?」他顿了顿,困惑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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