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每见到?贺凤影,注意到?他习惯性皱起的眉就不好开口问起。
何况他们还突然?离开京都,三个月音讯全无。
就算昨日与彭夫人见面时,她没有说出任何责怪的话,也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抱歉。”贺凤影诚心认了错。
至于父亲向他提出的问题——他想到?李桐枝知晓自己身?份后?并未生出多少隔阂,表情柔和下来。
温声道:“我?与桐枝解除了误会?产生的矛盾,她并不介意我?是枭羽卫。之后?我?该努力博回陛下的信任,重新得到?驸马的尊荣。”
“具体怎么做?”忠义侯并不满意这个笼统的答案。
贺凤影抿抿唇,似是不愿现在就说出想好的计划。
可在父亲不退让的眼神下,还是无奈道:“我?会?亲自去燕兰,帮助长公主早日了结燕兰内附大衍需要解决的事?端。”
想要赢得皇上的信任,帮助长公主是最简单的方式,且她许诺过回来后?就帮助恢复两?人婚约,自然?是助她越早归京越能如愿以偿。
理智向他剖明利害,只是从情感出发?,他不太乐意这么快和李桐枝分开。
哪怕他现在进宫并不容易,不是次次都有机会?面对面交流,两?人相处起来当真?像是偷情。
然?而话都向父亲挑明了,继续由着情感主导拖延时间?就纯粹是庸蠢之货的行为。
贺凤影慢慢吐出口气,承诺道:“我?准备一下,离开前会?与母亲谈话,开解她的忧心,然?后?挑出一些得力的枭羽卫,明日随我?共往燕兰。”
没有李桐枝同行,如果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往燕兰,应当能早去早回。
希望那些阻挠他归来脚步的燕兰人能识相一些,否则他不忌扮恶人清理主要反对者,让之后?上位的女郡王去宽宥剩余成不可气候的残党。
忠义侯展眉,最后?还是以父亲身?份关?切了一句:“长途奔波不易,你背上的伤处理好了吗?”
“父亲未伤到?筋骨,不过是让陛下消气的皮肉伤,无妨。”贺凤影拱手拜了一揖,不再耽误时间?,更换衣裳回去解母亲心忧了。
次日,李桐枝拿到?了贺凤影留给自己的信。
她摩挲着信纸细微的纹理,目光落在信封处如银钩虿尾的“桐枝启”三个字上,胡乱思索信里会?写什么。
难不成他是难以进宫,特意书写来为昨日的调笑戏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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